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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系 统工程与系统 科学的中国学 派

—— 钱学森 院士的杰出贡 献
( 中国系统工程 30 周年巡礼 )
孙东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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暨南大学 510630 广州
bmdchsun@scut.edu.cn
柳克俊
海军论证研究中心 100073 北京
liukejun309@sohu.com

01/01/09
摘 要
 系统工程在中国是学术界与领导人的共同语言,
30 年来,得到了以钱学森院士为代表的学术界和
从中央到地方的各级领导人两方面的积极支持和
大力推动。
 系统工程与改革开放共生共荣,与时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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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工程的中国学派已经形成,系统科学的中国
学派即将形成,这是钱学森院士的杰出贡献;
 系统工程的中国学派与系统科学的中国学派可以
称为钱学森学派;
 对于系统工程今后如何发展提出一些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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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主要内容
 一、引 言
 二、系 统工程的中 国学派已经 形成
 列举 9 点显著 的中国 特色 和标志 性成 果
 三、系 统科学的中 国学派正在 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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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科 学体系 中的 薄弱环 节是 它的 基础科 学
—— 系统 学( Systematology ),系统 学的 创建工
作还 有待 于继续 开展 和早日 完成 。
 四、系 统科学与系 统工程的中 国学派
是钱学 森院士的杰 出贡献
 五、把 系统工程红 旗永远打下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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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引言
系统工程在 20 世纪中叶诞生,不是偶然的
;系统工程在当时的美国诞生,也不是偶
然的。
系统思想,自古有之。当今时代,信息化
、全球化使得系统化更加明显和突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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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社会当今正处在系统工程时代 。
改革开放以来,系统工程在中国生根、开
花、结果,发扬光大,更不是偶然的。系
统工程涉及全人类,是时代的呼唤,是中
国改革开放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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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学森 、许国 志、 王寿云 :组 织管理 的技 术—
—系统 工程, 1978 年 9 月 27 日文 汇报
 改革开 放需要 系统 工程, 因为 改革开 放事 业是
人类历 史上空 前规 模的系 统工 程。系 统工 程需
要改革 开放, 因为 系统工 程在 改革开 放中 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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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广阔 的舞台 。
 今天, 我们可 以自 信而自 豪地 说:经 过 30 年
的努力 ,系统 工程 的中国 学派 已经形 成, 系统
科学的 中国学 派即 将形成 。
 一个学派必定具有它的特色与标志性成果。系统
工程的中国学派具有一系列显著的中国特色和标
志性成果,下面列举 9 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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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系统 工程 的中国 学派 已经形 成
 1. 系统 工程的 中国 学派对 于系 统工程 给出 了自
己的定 义,系 统思 想、系 统工 程与中 华民 族优
秀的传 统文化 相呼 应。
 钱学森院士等给出的两个定义决定了 30 年来系统
工程在中国的发展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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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组织管理的技术——系统工程”
——“ 系统工程是组织管理系统的规划、研究、设
计、制造、试验和使用的科学方法,是一种对所
有系统都具有普遍意义的科学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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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系统 工程的 中国 学派把 系统 工程定 位于 系统
科学体 系中的 工程 技术, 它是 一个总 类名 称,
它可以 分为许 多专 业。
 钱学森院士 1979 年列表:“表中列了十四门系
统工程,其实还很不全,还会有其它的系统工程
专业,因为在现在这样一个高度组织起来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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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复杂的系统几乎是无所不在的,任何一种社
会活动都会形成一个系统,这个系统的组织建立
、有效运转就成为一项系统工程。同类的系统多
了,这种系统工程就会成为一门系统工程专业。
所以,我们还可以再加上许多其它系统工程专业。

 今天,中国系统工程学会有 20 多个专业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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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系统工程的中国 学派在理论 研究方面
取得了 一系列丰硕 成果。
钱学森院士等学者不但提出了具有特色的
系统工程定义,还提出了系统科学体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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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学森院士提出了系统分类的新方法:( 1 )按
照系统规模,可以分为小系统( little system )
、大系统( large scale system )、巨系统 (giant
system) ;( 2 )按照系统复杂性,可以分为简
单系统 (simple system) 和复杂系统 (complex
system) ;加上开放性,实际上,钱学森院士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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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研究系统分类的一个三维坐标系。
 钱学森院士倡导研究开放的复杂巨系统
( Open Giant Complex System )。
 全国规模的社会经济系统是开放的复杂巨系统,
因特网( Internet )也是开放的复杂巨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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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学 森院 士提出 了开 放的复 杂巨 系统及 其方 法论— —
综合 集成 方法论 :从 定性到 定量 综合集 成法 ,它的 实
践形 式是 从定性 到定 量综合 集成 研讨厅 体系 。
 综合集成方法论的实质是把专家体系、数据和信息体系以
及计算机体系有机结合起来构成一个高度智能化的人•机
结合、人•网结合的系统。这个系统本身也是开放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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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系统,它的成功应用,在于发挥它的综合优势、整体优
势和智能优势,它把人的思维、思维的成果,人的经验、
知识、智慧以及各种情报、资料和信息统统集成起来,从
多方面的定性认识上升到定量认识。
 中国 系统 工程学 会前 理事长 顾基 发研究 员等 学者提 出
了具 有东 方文化 特色 的物理 - 事理 - 人理( WSR )系
统方 法论 ;他认 为: 一个管 理者 ,应该 懂物 理,明 事
理, 通人 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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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系统工程的中国 学派在应用 研究方面
也取得 了丰硕的成 果。 例如:
—— 人口问题的研究为国家制订人口控制指标和计划生育政策提
供了数量依据
——“ 菜篮子工程”有效地解决了我国大中城市吃菜难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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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舟五号、六号、七号宇宙飞船的成功发射;嫦娥一号成功
进入预定轨道并且有效运作等,都是作为系统工程项目来搞的
——“ 银行卡的推广应用是一项系统工程,关系广大人民群众日
常生活。”
——“ 非典型肺炎防治工作是一项复杂的社会系统工程。”
——2007 年国家启动的大飞机工程, 2008 年北京奥运会等举世
瞩目的大事,都是作为系统工程项目进行筹划和运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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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系统工程在 中国受到了 党和国家领导
人的高 度重视,这 是显著的 中国特色。
 两方 面的 大力倡 导和 推动:
—— 以钱学 森院士 为代 表的学 术界
—— 改革开 放以来 历任 党和国 家领导 人, 以及各 地区 各
部门 领导 人 单击此处编辑母版标题样式
 一个学科,受到如此重视,这在中国、在全世界都是少有的,
恐怕是独一无二的
 系统工程在中国的影响既有深度,又有广度,可以说是家喻户
晓,人人皆知,这在世界上也是独一无二的,其他国家、其他
学派,恐怕都难以相提并论
 问题是:我们如何看待这种优势?如何积极利用这种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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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建立和完 善社 会主义 市场 经济体 制, 是一
个长期 发展的 过程 ,是一 项艰 巨复杂 的社 会系
统工程 。”
 “ 落实科学 发展 观,是 一项 系统工 程, 不仅
涉及经 济社会 发展 的方方 面面 ,而且 涉及 经济
活动、 社会活 动和 自然界 的复 杂关系 ,涉 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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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经济 社会环 境、 自然环 境的 相互作 用。 这就
需要我 们采用 系统 科学的 方法 来分析 、解 决问
题,从 多因素 、多 层次、 多方 面入手 研究 经济
社会发 展和社 会形 态、自 然形 态的大 系统 。”
 “ 构建社会 主义 和谐社 会, 是一项 艰巨 复杂
的系统 工程, 需要 全党全 社会 长期坚 持不 懈地
努力。 ”
 今年 1 月 19 日,胡 锦涛 主席看 望钱 学森院 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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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中国的 系统工程有 中国系统工程 学会和
地方的 、企业的系 统工程学会 作为主要支
柱。
 组织落 实, 这是 系统工 程在 中国得 以发展 的重 要条件 ,是 系统工 程中 国
学派的 一大 特色 。
 中国系 统工 程学 会( SESC )于 1980 年成 立, 现有学 会办 公室 和 6 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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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委 员会 、 20 多个专 业委 员会 ,出版 多种 刊物;
 中国系 统工 程学 会每两 年召 开一届 全国性 学术 年会, 年会 主题紧 密联 系
中国改 革开 放的 重大举 措和 系统工 程学科 的重 要课题 ;
 中国系 统工 程学 会的专 业委 员会大 多每 2~3 年召开 一次全 国性 学术 研讨
会;
 中国的 系统 工程 学会不 但有 全国性 学会, 而且 有一大 批省 市县和 企业 的
系统工 程学 会。
 湖南省 系统 工程 学会出 版刊 物《系 统工程 》;
 江苏省 系统 工程 学会 1989 年成 立, 连续十 多次 荣获中 国科 协《学 会》
杂志社 每年 一次 评选的 “全 国学会 之星” 光荣 称号, 这在 全国所 有的 省
级学会 中是 首屈 一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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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重视系统工 程高层次人 才的培养, 系统
工程学 术界人才济 济,薪火相 传。
 在《学科目录》中,在“ 08 工学”门类有二级学科“ 081103 系统
工程”,在“ 12 管理学”门类的一级学科“ 1201 管理科学与工程
”中,系统工程是 6 个学科研究范围之一。目前,全国这两个学科的
博士点有 100 多个,硕士点更多。
 管理科学研究在我国风起云涌;多个大型论坛和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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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出版了多种 系统工程学 术刊物和大 量图
书。
 2 月 29 日读书网检索,共计有 309 种系统工程图书,其中半数以上
是教材。但是,良莠不齐,有些书的质量还有待于提高。抄来抄去的
现象较多,以讹传讹的现象也不少。例如 Hall 三维结构的第三维,
应该是“专业维”而不是“知识维”,早就有文章专门澄清过,但是收
效甚微; 2006 年某大出版社出版一本“以全新的方式,融汇各家学
说之所长 ”的教材,提出了“认知系统工程学一理论系统工程学一技
术系统工程学一实践系统工程学”的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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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中国的系统 工程得到国 际学术界高度
重视, 国际交流与 合作积极 开展
 1989 年 6 月,钱学森院士获“世界级科学和工程名人”称号和“小罗克韦尔
奖章”,表彰他的三大杰出贡献——其中之一就是研究与推广系统工程;
 中国系统工程学会 1994 年加入国际系统研究联合会( IFSR ); 2002 年以
来,中国系统工程学会前理事长顾基发研究员连续担任 IFSR 的主席、副主
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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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3 年,中国成为 IIASA 的成员国,中国的系统工程工作者有很多人参加了
IIASA 的研究工作;
 很多人访问了美国的圣菲研究所( SFI ),引入了他们的研究成果;
 很多人出国考察或参加国际学术会议;
 在中国国内已经多次举办(承办)系统科学和系统工程领域的国际性学术交
流会 ……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自信地说:
系统工程的中国学派已经形成,令人欣
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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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系 统科学的 中国学派正 在形成
 系统 工程 是系统 科学 体系中 的工 程技术 ,所 以,上 一
节的 全部 内容都 可以 支持这 一节 的标题 。这 一节主 要
论述 系统 科学体 系中 的其他 部分 。
 我国开展系统科学研究的力量很强。中国科学院 1979 年
10 月成立了系统科学研究所,它一直是中国系统工程学
会的挂靠单位。 1998 年 12 月,成立了中国科学院数学
与系统科学研究院; 单击此处编辑母版标题样式
 在《学科目录》中,系统科学是一级学科;
 中国系统工程学会实际上也是系统科学学会。;
 2005 年 1 月,上海系统科学研究院( SHASS )成立;
 我国还有中国系统科学研究会和地方的系统科学研究会等
兄弟学会、研究会,可以联合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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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建系统学
(Systematology )
目前 ,系 统科学 体系 中的薄 弱环 节是它 的基 础科学 —
—系 统学 ( Systematology )。
 《创建系 统学 》一书 已经 为系统 学提 供了很 好的 基础和 框
架。钱学 森院 士说: “我 认为把 运筹 学、控 制论 和信息 论
同贝塔朗 菲、 普利高 津、 哈肯、 弗洛 里希、 艾肯 等人的 工
作融会贯 通, 加以整 理, 就可以 写出 这本书 ”, “我看 ,
‘耗散结 构理 论’、 ‘协 同学’ …… 都是过 往云 烟,留 下
的将是系 统学 ”;单击此处编辑母版标题样式
后来他又 增加 了微分 动力 体系理 论、 混沌和 奇异 吸引
子理论、 非整 几何以 及非 线性动 力系 统理论 等。
 建议:采取先易后难、分步实施的办法:先以钱学森院士的上
面第一段论述为指导,编写《系统学 I 》;以后来增加的论述
为指导,编写《系统学 II 》;在此基础上,编写完整的《系
统学》(此事也可以与编写《系统学 I 》《系统学 II 》同时
进行);每一种书可以编写几本,体现不同的风格,然后,相
互比较,取长补短,修改完善;
 编写工作,可以是自组织行为 ——有志者事竟成,也可以是他组
织行为 ——由学会组织编写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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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钱 学森院 士的 杰出贡 献
钱学森院士科 学事业的三 大乐章:
 第一 乐章 是在 20 世纪 30 年代中到 50 年代中 。这 20
年他 在美 国度过 ,主 要从事 自然 科学技 术研 究,成 为
国际 上著 名的科 学家 。
 《工 程控 制论》 一书 在国际 学术 界引起 了震 动,立 即
被多 个国 家翻译 出版 。该书 荣获 中国科 学院 1956 年
度一 等科 学奖金单击此处编辑母版标题样式
和其 他顶级 嘉奖 。工程 控制 论属于 系
统科 学体 系中的 技术 科学, 系统 和系统 控制 是它的 基
本研 究对 象。
 第二 乐章 是他在 20 世纪 50 年代中 回国以 后直 到 70
年代 末的 20 多年。这 一时 期钱学 森院 士的主 要精 力
集中 在开 创我国 的火 箭、导 弹和 航天事 业上 ——这 是
实践 的系 统工程 ;
 第三 乐章 : 1978 年( 67 岁)以来 ,锲 而不舍 ,倡 导
和推 进系 统工程 与系 统科学 ,目 前已经 超越 30 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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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和国家领导人对钱学森院士的爱戴与关心
 2008 年 1 月 19 日,胡锦涛同志看望著名科学家钱学
森院士。胡锦涛说: “上世纪 80 年代初,我在中央党
校学习时,就读过您的有关报告。您这个理论强调,
在处理复杂问题时一定要注意从整体上加以把握,统筹考
虑各方面因素,这很有创见。现在我们强调科学发展,
就是注重统筹兼顾,注重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
 温家 宝总 理多次 单击此处编辑母版标题样式
看望 钱学森 院士 。江泽 民同 志在总 书
记和 国家 主席任 内也 多次看 望钱 学森院 士。
 党 和国 家领导 人对钱学 森院士的爱 戴与关 心,也是对 于
系统科学和系统工程学科、对于系统科学和系统工程工
作者的支持与鼓舞,是中国的系统科学和系统工程进一
步发展和提高的重要契机和强大推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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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扬光大钱学森精

 为了中国 的改革开放 和社会主义建 设事业,为 了系统工 程和系统
科学的发 展,钱学森 院士这样一位 大科学家不 但高瞻远 瞩,大气
磅礴,指 挥若定,而 且不辞辛劳, 身先士卒, 冲锋陷阵 ,其精神
感人至深 。笔者认为 可以归纳出如 下的钱学森 精神:
—— 热爱祖国,热爱人民,与祖国和人民心连心;
—— 热爱社会主义,关注改革开放;
—— 自觉运用马克思主义哲学,站得高看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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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不疲倦地探索,勇于开拓和创新;
—— 重视应用与实践,亲力亲为做具体工作。

祝钱老健康长寿!
祝钱学森精神发扬光大!
祝中国的系统工程与系统科学兴旺发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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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把系统工程红旗永远打下去!
1. 中国的系 统工程 红旗 还能打 多久 ?
—— 希望:一直打下去,打到共产主义还要继续打下去

2. 钱学森 院士 是中国 系统 工程与 系统 科学的 旗帜
代表人 物还有 :张 钟俊, 许国 志,宋 健,王 众托 ,顾基 发, 于景 元
, ……, ……
3. 系统工 程在 中国取 得了 很大的 成绩 ,但是 尚未实 现其 应有的 辉煌 ——如
单击此处编辑母版标题样式
何早日 实现 其应 有的辉 煌?
4. 研究与 发展 系统工 程是 系统工 程学 会的第 一要务
5. 系统科 学理 所当然 要包 含系统 工程
6. 系统工 程的 教育与 普及 工作是 永远 需要的
7. 领导人 的重 视是系 统工 程学科 发展 的十分 有利的 条件 ,要用 好用 足
8. 系统工 程要 积极主 动参 与国家 与地 方的各 种工程 项目 ,“挤 进去 ”,作
贡献
例如:创建现代管理科学的中国学派,东水西调 / 引渤济锡, ……
9. 系统科 学、 系统工 程力 量大联 合, 开拓新 局面!

谢谢大家!欢迎批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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