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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明权和其他科学技术成果权的,非法窃取技术秘密的,依照有关法律的规定
处理。
《中华人民共和国科学技术进步法》第六十条
信访投诉材料之事项 8
我的工作成果 被巧取豪夺!
张大卫
关于本信访人的工作成果是否被巧取豪夺,请阅附文及其5件附录。只要读一遍
这些文字,不需要科学史、英语及翻译方面的专业知识,非专业人士人也能判断我
的工作成果是如何被巧取豪夺的。再退一步,对附文附录笔者校订此原译稿之两页,
知我笔迹者只需看一眼,不知我笔迹者通过笔迹鉴定,即能证明本人的校订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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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1979年,本人受科学出版社委托校订了李书物理分册部分译稿 ,该分册
于2003年出版,本人于2004年发现本人的署名权再次被剥夺。曾多次与科学出版社
和自然科学史研究所前所长刘钝及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翻译出版委员会办公
室交涉,三者或装聋作哑或互相推诿,拒不解决。
关于这一个案,本信访投诉材料的附文《谎言必须揭穿——评一篇欲盖弥彰、
掩耳盗铃、强盗逻辑的自供状》及所附译稿影印件能充分证明本信访人对李约瑟《中
国科学技术史》第四卷第一分册物理学中译稿的校订工作。无需多言。
《科技工作者科学道德规范》第二十条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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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见附文(页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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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犯或损害他人著作权,故意省略参考他人出版物,抄袭他人作品,
篡改他人作品的内容;未经授权,利用被自己审阅的手稿或资助申请中的
信息,将他人未公开的作品或研究计划发表或透露给他人或为己所用;把
成就归功于对研究没有贡献的人,将对研究工作做出实质性贡献的人排除
在作者名单之外,僭越或无理要求著者或合著者身份。”
饶有兴味的是,
《科技工作者科学道德规范》第二十条规定的写作者大概十分
了然发生在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的学术失范的怪现状,字字如鞭抽向何绍
庚之流的不端行径。如若不信,就请读一下本信访事项所附拙文“谎言必须揭穿——
评一篇欲盖弥彰、掩耳盗铃、强盗逻辑的自供状”。
在此,本信访人严肃要求自然科学史研究所当局对本人的工作成果再次遭侵犯
做出严肃处理,惩处有意和无意侵权者们停止侵犯本人作为李书物理分册部分译稿
校订人的署名权,向本人道歉并在李书中译本后出卷册更正署名,赔偿受害人的经济
损失和精神损伤。
为李书物理册有所贡献而他们工作成果遭侵犯的不止我一人。真心希望李书办
真的去再去“多方查找”一次,何次审的谎言不可信。
最后,请允许本人抽取拙文中一段文字来结束本信访事项:
其他书刊对类似疏忽进行致歉与更正并不罕见。由此可见,由于编辑失
误而造成署名失实等讹误,按照出版界常规或通则,唯一正当的做法是更正
与致歉。常言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子曰:“过能改之,善莫大焉”。
编辑失误有时在所难免,闻过则喜,勇于改正,失去的无非当改之错误,得
到的是著译者之谅解和尊重。若拒不认错、知错不改,还文过饰非,则变成
为人不齿的“小人之过”。
于
2008年11月 3日初稿
2009年五一国际劳动节前夜修订
附文:谎言必须揭穿——评一篇欲盖弥彰、掩耳盗铃、强盗逻辑的自供状(指李约
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第四卷第一分册物理学“译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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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纪念吴伯泽先生逝世两周年暨响应中国科学院颁布的
两个文件《关于科学理念的宣言》与
《关于加强科研行为规范建设的意见》而作
吴伯泽先生
“损害他人著作权,包括:侵犯他人的署名权,如将做出创造性贡献的人排除在作
者名单之外,未经本人同意将其列入作者名单,将不应享有署名权的人列入作者名单,
无理要求著者或合著者身份或排名,或未经原作者允许用其它手段取得他人作品的著者
或合著者身份。剽窃他人的学术成果,如将他人材料上的文字或概念作为自己的发表,
故意省略引用他人成果的事实,使人产生为其新发现、新发明的印象,或引用时故意篡
改内容、断章取义。”
——摘自《中国科学院关于加强科研行为规范建设的意见》
谎言必须揭穿
——评一篇欲盖弥彰、掩耳盗铃、强盗逻辑的自供状
张大卫
提要: “参与本书译事而未能署名的先生”“的心血”能否“将随着本书的问世而
传之久远” ,我们并不关心,我们关心的是“这些先生”受此振振有辞之
忽悠,眼睁睁看着(其中已驾鹤西游者恐难瞑目)自己的“工作成果”遭
明抢,是否会感到“欣慰”。
署名“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翻译出版委员会办公室”的一篇“译后记”2 之荒谬绝伦,只
要不是文盲即能看出。本拟专文剖析此罕见怪现象,但又觉不值一驳。好在此自供状不长,故立
此存照,奇文共赏。笔者曾亲见此“译后记”所称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第四卷物理学及相关技术
第一分册物理学“初稿”并受科学出版社编译室委托对部分译稿作过校订(见附录 1 “钱临照先生
审阅过的笔者校订此原译稿之一页” ),为便于不明真相的读者赏析此文,特将本人知道的事实
及本人的看法陈述如下。
“我们曾多方查找本书的初译者,遗憾的是,因时间太久和人事更迭以致
难觅往迹而未能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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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翻译出版委员会办公室,“译后记” , 《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第四卷物理学及相关
技术第一分册“物理学”,第 427 页(暗码),科学出版社-上海古籍出版社,北京,2003 年 10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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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后记”作者没有述及“多方查找”查找了多方。如作者所言,“当时,中国科学院物理研究
所的一些先生,以及自然科学史研究所的梅荣照等参加了翻译工作,并完成了一部初稿。” 李约
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翻译出版工作是中国科学院的重大课题,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翻译
出版委员会是由中国科学院会同中国社会科学院、国家教育委员会、国家科学技术委员会、水利
水电部、农牧渔业部、卫生部、城市建设环境保护部等单位组织成立的3,该委员会的办公室(习
称“李书办” )就设在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其工作人员也是该所的工作人员,中国科
学院物理研究所位于北京海淀区中关村南三街 8 号,再远也没有远在京城之外。查找这两个研究
所的初译者就那末难,难到“因时间太久和人事更迭以致难觅往迹而未能如愿”?
笔者愿意提供数“方”于后:
(1)了解同属中国科学院的两个研究所参加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第四卷第一分册“物
理学” 翻译工作的先生,就两个研究所的地理位置而论近且无阻隔,在公告栏张贴一“寻人启
事” ,如大街电线杆上寻找走失的亲人那样,或懒于此,安坐办公室给两所的领导和有关机构打
几次电话,都是办法。请问李书办,你们做了吗?
(2)忆及“20 世纪 60 年代后期”正值文革时期,出版社约请两所的一些先生译书必须经各
自单位的领导批准,两所科研处应当记录在案。若说 2002 年“难觅往迹” ,则在 19 年前(1986
年)即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翻译出版委员会成立之初,应该更加容易。
(4)即使时至今日(2005 年),据笔者近日调查,查找参加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第
四卷第一分册“物理学”原译稿的译、校者和知情人并非如李书办所说“难觅往迹” 。例如,已查
到书证(见附录 3 “李子殷先生译稿附页” )证明原译稿译者之一李子殷先生于 1977 年 11 月 13
日交给科学出版社他的译稿(原著 pp. 184-212)。但是,李先生书上无名,其署名权被非法剥夺。
自然科学史研究所一位同仁于 2005 年 5 月 13 日告诉笔者,据他所知,参加原译稿翻译的还有该
所的王奎克先生。
至此,已查到“本书的初译者” :
1. 梅荣照(自然科学史研究所);
2. 李子殷(物理研究所)
;
3. 王奎克(自然科学史研究所)。
据自然科学史研究所当时负责组织李书汉译工作的同仁讲,包括此册的所有译稿,著名物
理学家叶企孙先生曾悉心审阅,新译本问世连句感谢的话也没有。此同仁作为“多方”之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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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嘉锡,“中译本序”,《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第一卷导论,第 xi 页,科学出版社-上海古籍出版社,北京,1990
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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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译后记”作者,你们“查找”过吗?
再来看最后一段后两句话:
“我们谨此对参与本书译事而未能署名的先生表示深深的歉意和真诚的感激。
聊可欣慰的是,这些先生的心血和工作成果将随着本书的问世而传之久远。”
没有行动的“深深的歉意和真诚的感激”是作秀,虚情假意的作秀。将眼前的实实在在的名(只
不过是微末之名)与利(蝇头小利而已)留给自己,将虚无缥缈的无限美妙远景说给他人听,实
在是“得便宜卖乖” 。我不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笔者要是原译稿“初译者”之一,即令没有“传
之久远”之奢望,则也万万不肯让他人染指,果真如“译后记”作者所预言的,我的“心血和工作成
果将随着本书的问世而传之久远” ,那末自己的姓名而非他人姓名也随之“传之久远”岂不更“真
可谓猗欤盛事”4 哉? “译后记”作者不敢说请原译稿译校者和知情人告知,以及查到并证实原译
稿译、校者该做哪些补救措施,心中有鬼不证自明!
“译后记”作者既然承认
“当时,中国科学院物理研究所的一些先生,以及自然科学史研究所的梅荣照
等参加了翻译工作,并完成了一部初稿。由于种种原因,这部初稿未能及时加工出
版”,
“将已出版的第一、三两卷中译本进行重校,纠正过去翻译上的错讹,补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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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节译和漏译的段落;校审第二卷和第四卷各分册译稿”。
这就是卢老交办的工作,他从未指示要推倒原译重译,只说“重校”、“纠正过去翻译上的错讹”、
“补译过去节译和漏译的段落”,特别针对此册译稿指示“校审第二卷和第四卷各分册译稿”。卢老
对初译者劳动的尊重由此可见。
“译后记”称
“自然科学史研究所的梅荣照等参加了翻译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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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后记”还说:
“翻译出版委员会办公室曾委托何成均、马大猷、曾泽培、李国栋先生对译稿分别
进行了校订。”
然而,“译后记”又说:
“在本册的翻译过程中,王晓峰、王焕生、杨灏成等先生提供了许多帮助。……”
“翻译过程”乃不实之词,与前面说的“校订”自相矛盾!
至于“译后记” 称原译稿
“已散佚不齐” ,
则是彻头彻尾的谎言。笔者与李书办另一位工作人员从科学出版社编译室吴伯泽先生手中取来包
括此册译稿在内的原译稿,三人一道对照目录作了清点。当时见到的此译稿完整无缺。假如真的
“散佚不齐” ,下文应立即交待“散佚不齐”的程度,以及由谁人“补齐” 。可是,紧接此句,我们
读到的却是“翻译出版委员会办公室曾委托何成均、马大猷、曾泽培、李国栋先生对译稿分别进
行了校订。”既然四位知名物理学家能接受校订此“散佚不齐”之译稿的工作并且实际对照原文完
成了校订,可见若“散佚”有之,其程度当甚微。补充一句,吴先生还交给我们各卷册的原译稿译、
校者名单。
此译稿转到李书办之后不久,就连同原著送至著名物理学家钱临照(1906-1999)院士住处
请钱先生审阅,后来李书办从钱先生家取回此译稿时,钱先生也没说发现此译稿不全。其间,钱
先生在 1987 年 4 月 8 日于北京竹园宾馆举行的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译审委员会第二次会
议(在此会议上更名为“翻译出版委员会” )发言时谈到他对此册译稿的评价,说笔者用红笔修
改的部分的“改得很好” ,并没有提到此译稿残缺。李书办“《中国科学技术史》译校审进度表”
明明写着此册译稿由何成均、马大猷、曾泽培、李国栋校,由钱临照审,可是令人倍感惊诧的是,
“译后记”竟然对钱先生的工作闭口不提。笔者猜想,李书办前主任何绍庚先生故意隐瞒了此事,
现任主任胡维佳先生不知钱先生曾审阅过原译稿,也有可能不知道笔者的校订工作。关于此事,
胡维佳在与笔者的一次电话谈话中说,他问过何绍庚,何三缄其口,矢口否认知道此事。幸好此
稿并未“散佚不齐” ,经钱先生审阅的此册译稿已在李书办找到,笔者校订的部分现在笔者手中。
最后,“译后记”还存在两个疑点。“译后记”对王冰先生的工作另立一独立段落着墨多而细:
“补译”二字现露出前面谎称“散佚不齐”的用意所在。如前所述,校订者补译原译稿个别漏译是常
见之事,也是校订者分内之事。在此情形,因是“再次校订”署名“复校”符合事实。若漏译过多,
可请译者补译。暂时找不到原译者,可以请校订者补译,但宜在“译后记”说明,而不宜再署名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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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若校订者作了大量补译,加署译者则必须取得原译者同意。在尚未找到原译者之前,处理时
更应慎重。另一疑点是,在署名“翻译”处,姓名在王冰之前的陆学善、吴 天两位先生的“翻译”
工作理应较王冰多而重要,然而“译后记”却惜墨如金,关于这二位先生的工作只字未提,给读者
(见本文附录 4“出版资料” )个
的感觉是“半道杀出个程咬金” ,笔者生性愚钝,百思不得其解。
中深意尚祈“译后记”作者明示。
笔者愿意向“译后记”作者再进一言。假如此册“初稿”“的初译者”经“多方查找”确实“难觅往迹
而未能如愿” ,译者署名可用“佚名”或暂用“《中国科学技术史》原翻译组”,这是在此假定下实
事求是、且留有以后改正之余地的唯一做法。后一种署名方式与文革时期出版的两卷各册署名作
“《中国科学技术史》翻译组”尽管形式相同但性质不同,文革时期是知译者而不许署个人名,现
在是“不知”(权且视为真)译者而无法署个人名。
九三学社成员、科技翻译大家、中国翻译协会理事、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翻译出版委
员会常务委员吴伯泽先生于 2005 年 4 月 10 日仙逝,特以拙文纪念吴伯泽先生逝世两周年。笔者
与老友陈凤至合译的韦伯《广义相对论与引力波》(J. Weber, General Relativity and Gravitational Waves)
1977 年在科学出版社出版之后,经此译著责任编辑王鸣阳先生介绍,开始与该出版社编译室合作,
参与《科学年鉴》、阿西摩夫《自然科学基础知识》、《80 年代》、《古今科技名人词典》、《大
众科学丛书》等书刊翻译工作。1979 年,笔者刚调到自然科学史研究所不久,科学出版社编译室
李崇惠主任约笔者校订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第四卷第一分册“物理学”译稿,责任编辑正是
吴伯泽先生。后得知李书将由卢嘉锡院长领导的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翻译出版委员会主持
翻译出版,该委员会办公室将设在笔者工作的自然科学史研究所,出于对李约瑟博士其人的尊敬
和其书价值的认识,笔者以多年从事翻译和审校译稿的经验为李书汉译起草了《译审条例》,交
吴先生审阅。笔者的《译审条例》蒙吴先生首肯,吴先生说,如果今后译校审能按照《译审条例》
进行,翻译质量就会有保证,并且建议笔者参与李书汉译工作。笔者得以曾一度为李约瑟《中国
科学技术史》汉译效力,端赖于吴先生向卢嘉锡博士力荐。念及先生治学严谨、一丝不苟,严于
律己、宽于待人,若先生一直主持科学出版社李约瑟书出版工作,此拙劣“译后记”定不会有出笼
之日。所以,我撰写此文时的心情是悲愤交加。
笔者始终不明白,如“译后记”所承认的,早在十九年前即“1986 年底“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
史》翻译出版委员会”成立后,这部译稿被移交到翻译出版委员会办公室”(注意,没有提自何处
——科学出版社编译室与经何人——吴伯泽常务委员“移交到翻译出版委员会办公室”!),即使
迟至在《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第四卷物理学及相关技术第一分册“物理学”于 2003 年 10 月
出版之前,1990 年出版的《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前三卷册的责任编辑吴伯泽先生尚健在,而
且仍担任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翻译出版委员会常务委员,此情况不仅李书办前、后主任,
而且科学出版社此册的责任编辑(其中一位还是委员)都知晓,为何在“译后记”作者在“多方查找
本书的初译者” 的漫长过程中居然“忽略”了吴伯泽先生这一“方”呢?
再者,在笔者用红笔校订的原译稿,有多处吴伯泽先生用铅笔写的批注(见附录 5“有吴伯
泽先生铅笔批注的笔者校订此原译稿之一页” ),李书办前、后主任,而且科学出版社此册的责
任编辑不是每一位认识笔者的笔迹,若说没有一位认识吴先生的笔迹怕不是事实吧?退一步讲,
就算你们全都不认识吴先生和笔者的笔迹,见到译稿上不清楚是谁的笔迹,为何不以此为线索去
真的“多方查找本书的初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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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此文后,恰好接到刚出版的《鲁迅研究月刊》今年第 4 期,发现第 57 页有一条更正:
“由于编辑的失误,文前作者署名错排为任惠敏,在此向作者深表歉意,并进行
更正。”
其他书刊对类似疏忽进行致歉与更正并不罕见。由此可见,由于编辑失误而造成署名失实等
讹误,按照出版界常规或通则,唯一正当的做法是更正与致歉。常言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子曰:“过能改之,善莫大焉” 。编辑失误有时在所难免,闻过则喜,勇于改正,失去的无非当改
之错误,得到的是著译者之谅解和尊重。若拒不认错、知错不改,还文过饰非,则变成为人不齿
的“小人之过” 6。 □
附录:
1. 钱临照先生审阅过的笔者校订此原译稿之一页(红字是本信访人的校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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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论语·子张第十九》。子夏曰:“小人之过也,必文。”子贡说:“君子之过也,如日月之蚀焉。过也,人皆见之;
更也,人皆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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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译后记”全文
译 后 记
将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第四卷第一分册“物理学”译成中文的工作在 20 世纪 60 年代后
期就已经开始。当时,中国科学院物理研究所的一些先生,以及自然科学史研究所的梅荣照等参
加了翻译工作,并完成了一部初稿。由于种种原因,这部初稿未能及时加工出版。1986 年底“李
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翻译出版委员会”成立后,这部译稿被移交到翻译出版委员会办公室,
但已散佚不齐。翻译出版委员会办公室曾委托何成均、马大猷、曾泽培、李国栋先生对译稿分别
进行了校订。
在本册的翻译过程中,王晓峰、王焕生、杨灏成等先生提供了许多帮助。英国剑桥李约瑟研
究所的莫菲特(John Moffett)先生也协助解决了翻译中的一些难点。
我们曾多方查找本书的初译者,遗憾的是,因时间太久和人事更迭以致难觅往迹而未能如愿。
我们谨此对参与本书译事而未能署名的先生表示深深的歉意和真诚的感激。聊可欣慰的是,这些
先生的心血和工作成果将随着本书的问世而传之久远。
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
翻译出版委员会办公室
2002 年 7 月 9 日
2. 李子殷先生译稿附页
-9-
4. 有吴伯泽先生铅笔批注的笔者校订此原译稿之一页
5.出版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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