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兵法》与信息时代的企业管理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特邀顾问（1998-2002）

美国南加州大学人体工程学计划主任

上海复旦大学客座教授

李建军教授

http://www.JJLM.com 1
 《孙子兵法》与信息时代的企业管理

谈到兵法，很多人都会想到刀光剑影的撕杀场面。事实上，这是一个错误的观念。兵当然是
个战争的概念，但法却包含了策略、智慧、技巧。兵法的实际是说要运用策略、智慧、技巧去打仗，
而不是短兵相接。商场如战场。把兵法运用到商业领域，同样是说要运用策略、智慧、技巧去进行
市场竞争。商战兵法的基本含义就在这里。那么，如何来用？如同战争兵法的复杂多变是一样的，
商战兵法也是变幻莫测。但不管则么变，都基于一个因素——信息。不同的信息决定了你采取不
同的战略和战术，做出不同的决策，导致不同的结果。
管理具有鲜明的时代性，现代企业管理的一个突出特点是信息竞争。中国加入世贸组织、融
入世界经济一体化进程，意味着企业竞争日益加剧，企业的生存环境愈加严峻，消费需求及替
代品的变动愈发难以预测，其结果也必然把信息提到台前——为了追求利润和谋求竞争优势，
人们必须依靠信息来提高处理不确定性的能力。尤其是中国经济正在走向世界，要实现海外扩张，
没有足够的信息支撑就是一场空谈，没有完全的信息支持就会陷入困境。身处信息时代的人们，
谁也不能忽视信息爆炸带来的巨变和影响，信息就是企业经营的命脉和无形的财富， 信息越多，
创业的资本就越充裕。一条信息能救活一家工厂，一条信息使一个穷光蛋很快变成富翁。看似简
单的信息，往往能给企业带来巨大的效益。充分掌握利用信息，是每一个成功企业的必由之路。
日本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资源小国，却能成为拥有强大实力的经济大国，一个重要的原因就在于 ，
日本是一个极其注重搜集、了解和利用信息的国家。头天晚上在巴黎举行的时装表演会上展出的
最新时装，第二天就可以在远隔重洋的东京街头买到，以至于时装界的内行人士也弄不清楚到
底是法国人偷了日本人的设计呢，还是日本人侵犯了法国人的专利呢？当然日本商人自己心里
最清楚。
实际上，中国古人早就开始重视信息的作用了。军事家孙武子就运用得十分到位。 《孙子兵 法》
共１３篇，内容包括对战争、军队的基本问题的论述和战略、策略、作战原则、方法等。在对战略环
境的分析里，《孙子兵法》以其第一篇“计篇”和第十三篇“用间”首尾相应，以“道”为核心
主线，以“不战而屈人之兵”、“胜兵先胜”为原则，以“权谋”为经线，以战争的一般进程为
纬线编织，提出了经“五事”、校“七计”、“知己知彼、知天知地”、“而索其情”的战略环境
分析模型，以此而制订战略计划，并战略实施“蓄形”、“造势”，从而“择人而任势”、实现
“不战而胜”的全胜的战略目的。孙子认为决策是在“庙算”时进行的，庙算的步骤是“经五事
”、“校七计”、“索其情”，就是全面收集战争情报即信息，以达到“先知”，从而制定出“
胜兵先胜”之战略。其中所谓“知彼知己者，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
己，每战必殆”和 “因敌而制胜”，就是说必须全面了解影响战争胜负的敌我双方全部信息，

http://www.JJLM.com 2
以预测战争的胜负。这个观点后来被运用于许多领域，包括企业经营和商战，并取得了实效，原
因就是它与现代科学的多维系统理论和人体工程学的立体思维是一致的，在战争政领域里的成
功，也意味着在商战领域的成功。把《孙子兵法》与现代企业管理联系起来是时代的需要。现代人
正处在一个信息泛滥的时代，我们生活在一个高速网络化的世界，新技术不断涌现，电子邮件
泛滥，商业广告不请自来，只要一睁眼就被海量的信息包围。可是你很快会发现，尽管你每天总
是被信息的包围，但总是得不到你需要的信息。为什么？因为你并没有把握好现代信息的特点。
从企业的角度看，事实上，我们每个人都处在商业信息无孔不入的时间和空间里，描述社会、经
济、科技系统的数据往往都是多指标、多个样本、指标又具有层次结构的多维系统，这些数据按时
间排列在一起，构成了一个具有时序的多维动态数据空间。除定量数据外，还常用定性指标，即
用文字描述系统难以量化的特征和属性。这些定量数据和定性指标，包含有反映对象系统发展水
平、态势、结构及其主要特征的极为重要的信息。然而，由于多维数据空间的复杂性和不可见性，
这些重要的信息往往不易于人们分析、理解和掌握，因此，你必须用差异化、另类、颠覆、革命、反
传统、逆潮流等等诸如此类的思维去奇思怪想，即用多维视觉去观照和处理。现代社会的多维空
间包括能量维、空间维、时间维、运动维、微粒维、无机维、有机维、生物维、感知维、智力维、社会维、
理论维、艺术维、心理维、错误维等，它们的维依次升高。多维空间象座金字塔，越低维越厚实，
越高维越轻巧。从低维到高维，每一维都在不断加强。当条件成熟，会向更高维突破。计算机可以
解决这些问题的一部分，但不能解决全部。如果我们像孙子那样，用“天人合一”的思想去“经
五事”、“校七计”、“索其情”，处理多维信息，就能很好地知己知彼了。这样，被考察对象在
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采取什么样的方法等等，这就在三维机体上加入了时间与空间维数，进入
了多维思维。
如战争中制定和实施战略、战术一样，企业管理本身也是一种决策行为。所谓决策，就是对
各种可能行动的方案做出最佳的选择，付诸于行动，以达到预期目的。决策的依据是预测，而预
测的依据是信息。决策是否有效，是否成功，就看你掌握的信息是否对称或者说是否完全。在当
今的企业活动中，信息在某种意义上已成为比资金、设备、人力、技术等更为重要的一种特殊资源，
信息的多寡和获取信息的快慢已成为决定企业命运的关键之一。对于一个管理者来说，没有正确
及时的情报信息，就不能产生正确及时的决策。不摸清实际情况、不清楚事物发展态势、而擅自做
出决定，势必陷入危险的境地。遗憾的是传统管理虽然重视了信息的作用，却存在着信息不准确、
信息开环流动、反馈信息不及时等弊病，与现今时代的要求存在很大的距离。一方面是企业管理
者在决策之前，辅助决策的信息来源太少，没有可靠的信息分析手段和工具，这使决策难以准
确。另一方面，反馈信息匮乏，信息流往往是单方面从上向下流动，开环进行，在流动过程中，
缺少及时的反馈，因此无法对决策做及时必要的修正与调整，等最终结果出来以后才发现它已
经偏离目标很远。事实证明，运用常规分析虽能对很多事情的未来做出准确的推断，但并非万能。
有些事，表面上看来可以做，按常规分析必胜，但结果却惨败；有些事，表面上看来不能做，
按常规分析必败，但结果却大胜。所以，常规分析有时会使人掉进逻辑思维贯性的陷阱，或者错
失天大的良机。
那么，怎样才能弥补常规分析法的缺憾呢？基于中国古典哲学和现代自然科学建立起来的
现代人体工程学，将世界看成是物质、能量和信息的一个综合体，它运用人体本身能接受信息和
发出信息的特殊功能和阴阳五行变化生克制化之原理，调节各种不同的人体生命信息和不同点
位的自然信息，使两者信息同步对应，能量优化组合，以利于人们的身心健康，家庭和睦及事
业发展。借助这种预测方法，可以预知事情的结果，为决策提供极其重要的参考。人体工程学所
以能做到，是因为它发现了人体与宇宙间一切事物相联系的秘密。兵法谋略与经济运筹其对象都

http://www.JJLM.com 3
是具有主观能动作用的人，就本质而言，所要处理的都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现代人类管理文明
的基本标志是以人为本的管理，管理者的重要任务就是要最大限度地调动各方力量的潜能，并
将他们的行为引向组织目标之途，其实质就是以科学的人性观为基点的人际关系的和谐管理。要
实现上述目的，首先要全面了解人的独特的个性，完整地认识管理中的人，掌握人性的实质，
包括人的天性、人的需要、人的价值、人的个性心理特征以及人与自然万物的关系。管理者必须以
权变为指导思想，发现人在需要、动机、能力、个性的个别差异，因人、因时、因事、因地制宜地采
取灵活多变的管理方式和激励措施，进而形成因环境的不同而随机应变、灵活多样的人际关系和
信息畅通环境。这就是人体工程学的现代管理信息观。它的根基就是中国古代的一个基本思想：
天道、地道、人道，即天人合一。人体工程学关于“天人感应”论和“万物同息”的观点就是根据
天体运行对人体的影响、天体信息和人体信息之间的相互关系总结出来的科学理论。宇宙万物息
息相通，它们之间相互作用、相互感应，人、动物、植物、细菌、石头等具体事物都是整体的一部分，
它们都能感应到其它事物的信息。人作为万物之灵自然更是宇宙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人接受信
息和发射信息的功能更为明显，更能感应出其他人和外界万物的信息。 《孙子兵法》之所以成为 军
事理论的经典，就在于孙子也发现了这个规律；而后来《孙子兵法》之所以成为“商战兵法”，
也是因为商场遵循了相同之规律。作为人类最基本的实践活动之一，经营管理尽管呈现出复杂的
形态，毕竟有规律可循。如同人体是宇宙的一个缩影一样，企业也是整个宇宙的一个缩影，宇宙
变化的一切信息都和企业的发展密切相关。如自然的任何变化都会影响人的消费趋向，而这对企
业的前途有直接关系，同样任何关于自然科学方面的突破都可能成为企业发展的一次机遇，这
都要求企业的管理者对自然信息和社会信息有特别的敏感。所以，人体工程学认为，企业信息同
样可以准确而全面地预测。管理者必须从整体上、本质上认识事物，把握特点，同时要看到事物
的联系性，要系统地而不是孤立地，要统一地而不是单一地观察分析问题，还要从事事物的运
动变化中去考察事物的整体。
尽管如此，但是人们在捕捉信息的时候还是不能避免出现信息不对称的情况。马谡失街亭后，
战争局势大变，蜀军由攻转守。司马懿十五万大军直取蜀军核心西城，诸葛亮领二千五百军士拒
之。偃旗息鼓，门户大开，众老军旁若无人，低头洒扫于城门之下；诸葛亮笑容可掬，焚香操琴
于城门之上。一座空城，竟然吓得司马懿后军做前军、前军作后军，望风而逃。孔明抚琴退仲达，
空城计千古留传。两大高手的第一次交锋，以诸葛亮的胜出而暂告结束。空城计为什么会成功？
信息不对称或不完全。信息不对称对于合约的双方是相对而言的，必然有一方占有比较优势，司
马懿因为信息不完全而没有识破诸葛亮的计谋。信息对于交战双方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同样，在
商业活动中，信息也在很大程度上左右了我们的思维和行动，决定了企业的命运。信息的不对称
同样会给企业带来灾难。
信息为什么会不对称？《孙子兵法》的解释是不能知己知彼，从人体工程学的理论来看，是
信息能量不能协调同步，不能能达成和谐共振效应。这一方面是人的生理的结构决定了我们不可
能做到世事皆洞明，另一方面就是接收信息的时候出现了偏差——接收者不懂得信息传递的特
性。
首先是信息的传递方式的问题。自然界的信息是多种多样的，是由各种各样的系统构成的，
尽管有时看起来这些系统是大相径庭的，但从信息传递的物质基础来看，每一类系统都有一种
特殊的信息传递方式。生命形式的不同只是由整体不同的非线性联系的造成的。就人体而言，传
向我们视觉的信息都是通过一种媒介进行的，人与人之间的语言都是通过空气分子的聚散进行
传递的；我们人体的信息则是由包络在无机离子周围的有序水层周期组织与离散来进行的。在企
业这个类似人的生命系统中，连续分布的资本就是整体联系的物质基础，这些资本在每一个人

http://www.JJLM.com 4
周围的组织与离散使整体能量的传递方式。如果管理者不懂得这个特殊的传递方式，就必然陷入
困惑，企业也会蒙受损失——三人成虎，以讹传讹，传递的疏漏足以使得完全的信息变得不完
全。企业与外部市场的沟通如此，企业内部管理层次上的沟通也同样。在很多企业普遍采用的金
字塔式的组织结构体系中，信息的传递是逐层进行的，信息很难或者很慢才传递到决策层。因为
在按程序等级传递信息的过程中，每个中层的职能部门都会按信息传递引起的后果是否对己有
利来决定是否对传递内容进行删除、修改、过滤、延迟或者变形，结果是决策层得到的信息不是过
时便是被过滤了的信息。而按这种不实的信息作出的决策自然会与实际问题相去甚远。如果企业
内部资源稀缺或者出现责任事故，那么，这些职能部门之间还会为争夺有限资源或为了推卸责
任，不惜以损害本企业利益的情况下制造虚假的情报欺骗领导层。如果企业领导层长期得不到基
层的真实情况，基层问题长期得不到解决或者官僚主义出现时，企业内部成员往往会采取非正
式组织、非组织程序或政治化的方式来传递、分享信息，从而造成企业的组织涣散，制度上漏洞
百出，政令不通，企业内充满了破碎的、七零八落、无法辨别真伪的信息泡沫。在信息化时代的今
天，信息和时间成为企业成败的决定因素，在企业外部环境日趋恶劣、竞争加剧的情况下，市场
瞬息万变，这种信息传递方式显然过于僵化了。企业必须走出金字塔，这是信息时代向企业提出
的要求。那么，什么样的企业组织结构才能适应这一时代要求呢？从人体工程学的角度看， 海
尔模式是有道理的。为应对网络经济和加入 WTO 的挑战，海尔实施了组织结构的再造，改
变传统企业金字塔式的直线职能结构为扁平化、信息化和网络化的市场链流程，以定单信息
流为中心带动物流、资金流的运动，如此信息传递方式，加快了与用户零距离、产品零库存
和零营运资本"三个零"目标的实现，提升了企业整体的国际市场竞争力。所以，管理者要获
得对称的信息，就必须明白自己的企业信息传递的方式特点，如果这种方阻碍了你获得对
称的信息，就必须对之进行调整，否则就不可能避免决策失误。
其次是信息的方向性问题。人体工程学认为，凡是运动的事物都具有一定的方向性，运动是
按一定的方向进行的，不存在无方向的动。宇宙间的一切物质都在运动，所以就都具有方向性，
信息也同样。一个人在猜测另一个人的时候，实际是一个信息相互 COPY 的过程，就是在自己的
意识里将对方的信息完全复制出来，以那个人的形式存在。如果你 COPY 的方向与对方信息场的
方向是一致的，那么就会产生共振效应，你得到的信息就是完全的；反之就是不完全的，尽管
你见到的是同一个物体，其思维反应却不完全一样。如同电视机接收信号的道理是一样的，如果
天线的方向错了，就什么也收不到。诸葛亮乐呵呵地坐在城门上面，焚香抚琴，好像没事人一样。
司马懿感应的信息是:诸葛亮生平谨慎，从不冒险。如今城门大开，必有埋伏。贸然进兵，必中埋
伏。而诸葛亮感应的信息是：司马懿一定会怕自己谨慎，必不弄险，即使是一座空城也不敢来犯。
但司马懿接受的方向却发生了问题，所以就导致了败局。企业是一个信息的海洋，信息无处不在，
又无时无刻不在运动之中，但这些信息的流动却是井然有序的，其传递的方向是非常明确的。如
商业广告与消费者之间的信息传递就是这样。广告是联结社会经济生活中的生产和消费这两项内
容的信息桥梁，它的作用在于更多地吸引消费者的注意力，引起消费者对所宣传商品的购买欲
望，其实用功利性方向相当明确，铺天盖地的广告其实就是为了将厂家的信息传递给消费者。消
费者对一则广告传递信息所感兴趣的是，它是否能最大限度地符合自己的实际利益和需要，是
否真实可信，这个方向是明确的。广告传递的信息只有使消费者易于辨认、以理服人、可信感人，
才能够使消费者迅速把握广告信息的内涵，从而产生思想观念上的变化，最终促使其发生符合
广告目的的消费行为。但如果一则广告向消费者传递的信息方向有问题，不准确或者不充分，不
能满足消费者的实际需求，就不可能打动消费者。因此，广告必须将特定的商品信息准确地传递
给消费者，必须明确商品的市场定位，使消费者不出现歧意，不被误解。不过，在厂家和消费者

http://www.JJLM.com 5
之间，也经常出现信息是不对称的情况，许多厂家广告经常夸大其词，使得人们大上其当。由于
发送者和目标受众之间的信息传递和反馈是单向的、相互隔离的、存在时差的，消费者接受的方
向与传递者不一致，当厂家发出有悖于公众的社会文化取向，就会使受众人价值观和审美趣味
等方面存在偏失，造成了公众难以其广告的内在信息。这样的结果不是厂家打败了自己的竞争对
手，而是自己打败了自己，因为广告传播产品信息的同时，也在传播企业的形象。战争的目的是
要消灭对方，所以其信息传递的方向特点是从胜利走向胜利。与战争不同是企业间竞争，并不是
以消灭对方为目的，其信息传递的方向应该是双赢或多赢。企业要想在社会竞争中取得最大赢利，
不正当竞争、恶性竞争决非明智之举，竞合才是企业间良性发展的最佳途径。当然，竞合发展并
不是要否定企业间的竞争，而是要摒弃恶性竞争，强调企业在公平、公正、公开竞争的基础上取
得双赢。特别是在激烈的国际竞争中，在目前国内企业的国际竞争力还很薄弱的情况下，尤其要
倡导竞合，在竞争中提高自己，在合作中实现双赢。这是我国加入ＷＴＯ后加强和维护我国企业
世界竞争力的需要，是实现我国经济可持续发展战略的需要，也是诚信兴商、构建和谐社会的必
然要求。但怎样才能在竞争的基础上取得双赢？最重要的是与竞争对手信息共享，即向竞争对手
同向传递信息资源。不久前本报报道的伊利和蒙牛选择“中国乳都”冠名青城的特殊时刻发布重
大国际合作事宜，竞相为呼市添彩就是最好的印证。他们在作为竞争对手的同时又相互依存，没
有对方就没有此方。两大乳业巨头的齐头并进，就可很好地推动我国乳制品行业整体水平的提高。
信息对称如此重要，但信息不对称又是经常发生的事情。企业怎么样才能做到信息对称，合
约的双方共同创造双赢的局面呢？人体工程学的答案是：调整信息传递方式和方向，使之趋向
合理。现在的企业改制、流程再造、资源调整、资本运营、战略联盟、贴牌打工等各种手段，实际都
是在以不同的方式进行信息的调整，以期取得信息的传递方式合理、方向明确，最终实现共赢的
格局。而人体工程学则是通过与上述完全不同的手段来进行调整的。
人体工程学理论体系中有一个时空秩序论，它研究的对象是物质运动在时空中的排列组合
——它们自身的秩序和在外界能量、信息作用下的秩序。中国古代象、数学理论，实际就是时空秩
序理论。象、数就是秩序。象、数学理论的基本概念气，就是信息流；阴阳，就是秩序运动的制动
方面和促动方面；五行，就是秩序制动方面和促动方面运动变化的五种基本发展形态，即木为
新生形态，火为上升形态，土为中转形态，金为下降形态，水为衰亡形态。阴阳五行规律，实际
就是时空秩序制动促动五种基本发展形态规律。按照时空秩序基本规律和秩序演化数学公式：
N=2,秩序演化就是秩序的制动序（阴）和促动序（阳）的排列组合过程。这个过程必然是一个规
律化、程序化的过程，它是时空秩序生成和发展变化的总规律、总模式。阴阳五行相互转化，就会
改变信息的传递方式和方向，从而使人们获得对称的信息。这个道理如同医学调整人体平衡、恢
复人体健康是一样的。医学其实也是调节人体信息与自然信息和谐对应的一种方法。中药是直接
采自大自然的不同信息能量载体，西药也是间接来源于自然，甚至有些矿泉水可直接用于人体
疾病的治疗。对症服药，就是将恰当自然信息能量与人体的能量、信息相调节、相交换，以期对人
体产生一种和谐的、健康的效应。如果说，医学是从调节人体生命信息入手，以适应自然信息，
那么人体工程学则是从调节自然信息入手，以利于生命信息的运行。每一个人体的生命信息群都
是一个小宇宙，既受其周围自然物体与人的信息能量影响，也可以影响周围的人或事物的信息。
例如带有病毒信息的人体对周围的健康人体会产生不良影响。而有些能量较大的生命信息体，也
可对周围的人和事物产生良性作用力。在商业活动中，人体工程学通过对人体信息的预测，借助
某种媒介对商业信息的传递方式和方向进行调整，使经营管理者获得对称的信息，从而做出有
利于实现企业目标的决策。举两个例子来说明：
美国的地产界大亨川普先生要在纽约建造一幢摩天大楼，由于这幢大楼以亚洲人为销售对

http://www.JJLM.com 6
象，有人告诉他，亚洲人相信风水，于是他便请了我来策划。我详细考察了整个城市的地理环境
和大厦所在的位置，看了他们的设计方案，认为他们的设计有问题。川普不解，说这是请的法国
著名设计师设计的，很符合美国的风格和风俗。我说：川普先生，你既然把这大厦销售对象定位
在亚洲人上，就应该按照亚洲人的观念去设计，你向他们传递的信息应该是他们可以接受的。如
果你按照西方的观念去设计，那分明是告诉人们这是给西方人建造的，东方人又怎么会去买？
定位方向与传递方向不一致，结果是谁也不会买的。川普是个很明知的人，于是决定让我参与规
划设计。我就按东方人的观念为这座大厦设计了定向、门前的喷泉、大门的位置、内部格局、内外色
彩等内容，包括由我主持的奠基仪式也是按东方风俗来的。这些信息的传递都在表明：这个大厦
是给东方人建的。所以，奠基的时候，就有很多的亚洲商业人士前去观看，他们很能接受，当时
就有人向川普预定了一些。当这座大厦建成，大楼内的单位也很快便全都销售出去。
竞争欲取性，就需要有超越对手的力量和优势。塑造优势、强化力量的方法有很多，如在经
营里，人们往往借助于新技术、新产品、营销策略、广告等；在其它方面则借助人际关系、强有力
的后台、专业等等。这些力量都有效，但也都有限。无限的力量来自大自然，水晶是其中一种非常
有效的给予你力量的自然物。美国得克萨斯州的 M.G 公司原来是一家规模很小的家具制造公司，
产值只有几百万美元。老板是新加坡人，姓李，祖籍是大陆潮州。经过五、六年的发展，现在已经
成为一家跨国公司了，新近在大陆也有了独资的加工厂。他的发展得益于两个方面：一是产品设
计完全遵循人体工程学原理，推出了一系列人性化产品。另一个是水晶的神奇力量。前者我通过
对其设计人员进行人体工程学授课，启发了他们的灵感。后者则是我亲手操作的。M.G 公司从董
事长、总经理、中层主管直到核心员工，都统一佩戴公司免费给予的金太阳石、金发晶、东陵石，
按层次不同戴不同的品种和规格。李先生的上辈颇得风水师的恩惠，所以李先生也不惜在这方面
投资。他说：“我相信会有作用。即使没有多少作用，那就权作我给员工的小小奖励。”但事实上，
李先生颇满意我给他带来的丰硕成果。水晶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作用？这是由水晶的基本特性—
—压电性和振荡性决定的。水晶平均每秒振动 800 万次，而且振荡的频率极为稳定，这之间蕴藏
着强大且丰沛的能量。它对人体产生作用后，就会改变人看周围事物发方式、方向，这样，他得
到的信息就会是完整的。
在这方面，国外商业领域不乏成功人士，被认为是美国经济的“守护神”的美联储主席格
林斯潘就是其中的一个。在过去数十年间，美国经济经历了多次冲击，但每一次都在格林斯潘的
巧妙周旋下得以化解。对此，华尔街的投资者给予高度评价。其成功秘诀何在，却众说纷纭。金融
圈有句话，“全球都在关注格氏的皮包”。“皮包论”发现，如果格氏的皮包鼓鼓囊囊，那么他
一定是要提升或降低利率了；反之，联邦贷款利率就不会调整。虽然决策的影响是全球性的，但
格氏决策恐怕不太会太多考虑外人的感受，他甚至极少出国。那么，他要看谁眼色行事呢？当然
是华尔街的大亨们。华尔街影响了全球，华尔街的大亨们的决策也就影响了全球。格林斯潘正是
很好地把握了世界经济核心地带信息传递的方式和方向特点，巧妙地运用了利率这一媒介，改
变了经济信息环境，赢得了一次又一次成功。从这一点看，格林斯潘不仅是经济学的高手，肯定
是也是人体工程学专家。
那么，中国的情形如何？我们就海外扩张的线装来观察。近年来，越来越多的国内企业赴海
外投资，但它们在境外的遭遇始终喜忧参半。2004 年发生在海外针对“中国制造”接踵而至的
恶性案件确实为我国企业海外扩张敲响了警钟。在这一年，西班牙埃尔切“烧鞋”事件、巴西中
企的工潮、首钢公司败走秘鲁、上汽在韩国遭遇工人示威、中国员工海外频遭绑架……这一切不止
令我们那些匆匆忙忙接轨国际的内地企业家们感到困惑，就是常年生活在西方国家、颇具实力的
香港著名企业家，面对当今的世界有时也找不到感觉。原因在哪里？就在于信息不对称。中国领

http://www.JJLM.com 7
先企业的总裁们更关注企业内部的变化，而对外部竞争的变化反应最不敏感。二三十年前，韩国、
日本的企业积极进行海外扩张，发展自有品牌，成功的案例非常多。现在，中国有许多企业也想
模仿这种模式。但关键在于，当初韩国和日本企业的这种扩张方式是在没有全球化经营这一背景
下实施的。他们通过地区性的成本竞争优势，依靠低廉的价格、较好的质量，经过一个很长的阶
段来提升品牌价格。但这种模式今天很难被中国企业模仿，原因就是环境发生了变化，中国企业
目前不具备类似当时的成本竞争优势，中国企业接受的信息还是过去的，根本不是现在的，所
以必然遭到失败。这几年，形势已经发生了变化，发达国家的企业根据变化的信息环境，也早已
将投资转移到发展中国家，如飞利浦的家电生产 90%已移至其他国家。经济就好比是个磁场，经
济规模小，磁力就不够大。在世界经济舞台上，中国经济日益受到关注与重视，是因为中国经济
实力不断增强，中国经济的这个磁场产生的磁力越来越大。在经济全球化的背景下，各国的经济
联系日趋紧密，国际经济政策协调也越来越重要。作为世界经济的重要一环，中国经济运行的变
化、经济政策的调整，都会对世界经济产生影响。西方七国是世界上最具有影响力的发达国家，
而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经济实力迅速增长的发展中国家，双方开展平等、有益的对话，有利于
国际经济政策协调，更加广泛地反映不同类型国家的需求。可以说，没有中国的参与，很多国际
经济领域的政策协调就很难进行。但是，中国企业首先必须把自己的问题解决好，解决什么？一
个关键的问题就是调整信息的方式与方向，使之与世界同步，产生共振效应。比如在投资目的地
选择的问题上，有些信息值得注意：目的地的选择主要与行业相关，资源依赖型企业倾向于投
资发展中国家，寻求技术、品牌以及市场的企业则偏好发达国家。相比西欧各国，北美在目前以
及今后都将是中国企业投资发达国家的首选地，而在发展中国家，南美和东南亚成为投资热点。
中国企业如果不能把握好这一点，海外扩张就不会取得预期效果。
　《孙子兵法》在商业领域的成功已经成为全球性的了，日本、欧美等发达国家都大获裨益。作
为孙子的故乡——中国，更应该把它运用得充分才是。中国历史上出现过许多军事领域里运用
《孙子兵法》的成功者如诸葛亮、毛泽东，为什么现在就不能出像格林斯潘那样的经济领域的成功
者？我们期待中国的格林斯潘出现。

　　
　　

http://www.JJLM.co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