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 四 川 水 利 20031No 16

尊重历史 　面对现实
—
——修建杨柳湖对都江堰文化遗产影响的对策

李映发
( 四川大学历史系 ,成都 ,610065)

　　【摘要】　在都江堰渠首枢纽上游与紫坪铺工程之间的岷江河段 ,修建杨柳湖水库 ,对紫坪铺水库进行反

调节是必需的 。这有利于岷江水资源的最大开发和保护都江堰 。但在选址及其建设中必须充分考虑“世界
文化遗产公约” 的要求 ,采取适当的对策 ,将使其“兴利”
与“守约”
不相矛盾 ,并将使“文化遗产”
的景观增添古
朴与自然 ,更臻其完美 。
【关键词】　都江堰渠首枢纽 岷江 世界文化遗产 杨柳湖 紫坪铺

　　为加快富民强国的现代化建设 、 开发大西部 、 促 污染和河床两岸山体滑坡与泥石流 , 减少对都江堰

进较落后的边穷地区发展 , 四川在开发大西部的号
召下 ,开发岷江水资源 。其重大的举措是进一步提
高都江堰的调配水功能 , 保证都江堰渠首及渠系运
行安全 ,扩大农田灌溉面积 , 增加城镇生活用水 、 工
业用水和环境用水 ; 在国家批准下 ,上马紫坪铺水库
建设和配套的拟将建设的杨柳湖 ( 堰 ) 工程 , 以开发
防洪减灾 、灌溉 、
发电的经济效益与社会效益 ; 同时 ,
保护岷江水资源 ,上游封山育林 ,防止流域对江水的
灌区及岷江下游的泥沙堆积量 , 从而使都江堰获得
持续发展和岷江中下游减少 、 减轻洪涝灾害 。这就
是在人们向岷江索取时 , 也尽力维护它是生态河的
特征 ,使自然与人相存和谐 , 从而安居乐业 , 奔向全
面小康的明天 。
1 　都江堰文化遗产在发展中永存
都江堰水利工程 , 已有 2259 年的悠久历史 , 从
古迄今 ,是创建与发展的两千余年 。其渠首枢纽工

根据模型试验的成果 ,应用水力学的原理 ,完善杨柳 区保护区之外 ,并且本工程拟建设成与周围景观协

湖的枢纽布置 ,不会影响枯水期鱼嘴前的水流流态 ; 调一致的建筑物 ,完全符合《中华人民共和国风景名
洪水期杨柳湖全开 ,外江闸全开 ,都江堰工程自然迎 胜区暂行管理条例》 第 8 条“在风景名胜区内严禁建
洪 ,鱼嘴仍能保持四六分洪的状态 , 分水功能不变 。 造与之景观不适应的构筑物 、 建筑物”
的规定 。
杨柳湖水利枢纽工程库小无存沙功能 , 挡水建筑物 ( 3) 杨柳湖水利枢纽工程是水利调节工程 ,无任
拟采用大排大泄方案 ,有利于汛期排沙 ,白沙河每年 何污染 ,有利于环境改善 ,有利于都江堰活文物的保
10 多万 t 的推移质 , 仍可由飞沙堰排走一部分 , 飞 护 ,完全符合《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 第 19 条
沙堰的功能不变 。洪水期和枯水期宝瓶口照常引 “在文物保护单位的保护范围和建设控制地带内 ,不
水 ,其功能也没有改变 。因此 ,杨柳湖工程总体上对 得建设污染文物保护单位及其环境的设施 , 不得进
都江堰三大工程的运行功能没有影响 。 行可能影响文物保护单位安全及其环境的活动”的
　315 　关于有关影响问题 : 规定 。
( 1) 杨柳湖水利枢纽工程已充分考虑《世界文化 杨柳湖水利枢纽工程保护完善了都江堰三大古
遗产保护公约》 的要求 ,即将坝址由原鱼嘴位置调整 迹 ,又适应灌区社会 、 经济发展的需要 , 是保护与发
到距鱼嘴 1310m 的上游处 ,位于保护区之外 。 展的完美结合 ,两者相得益彰 ,何乐而不为呢 ? ■
( 2) 杨柳湖水利枢纽工程位于都江堰风景名胜
 　20031No 16 四 川 水 利
程的三大件 ———分水鱼嘴 、
飞沙堰 , 宝瓶口 , 一并永
存又各具有发展史 。从位置上讲 , 除宝瓶口位置与
形状没有变动 ,鱼嘴 、
飞沙堰均有变化 。鱼嘴的变化
尤其大 ,李冰时的鱼嘴在白沙河出口处 , 早已不存 ,
以后向下移动 , 移至今索桥以下 , 后又移至索桥以
上 ,1936 年定下当今所见鱼嘴的位置 ; 鱼嘴的建筑
材料 ,李冰创建时竹笼盛卵石 , 用杩槎固定 , 元代吉
当普铸一万六千斤大铁龟 , 明代施千祥铸七万斤首
合二身大铁牛 ,清代丁宝桢用大石条 、 铁件 、 油灰 ,而
今用了钢筋混凝土 。当今所见鱼嘴的现状 , 内部结
构与外貌 ,最后确立于近 20 年 。
飞沙堰的宽窄 ,与河床的高低也在变化 ,过去堰
口有竹笼杩槎 ,现在没有了 ,并且有了水泥灰浆的矮
堤 ; 宝瓶口处山崖也用钢筋混凝土加固 。这些发展 ,
都是保护都江堰得以永存 ,提高灌区社会经济效益 。
这也是科技发展 , 建材更新的“与时俱进”革新 。革
新求永存 ,这是积极地保护 ; 革新求发展 , 这是积极
地继承 。在二千多年革新发展中 , 始终都有这三大
件 。这三大件缺一不可 , 缺一则不是都江堰 。正是
渠首枢纽工程中的这三大件 ,科学地 、 自然地实现了
分水 、 排沙 、 溢洪 、 引水功能 ,将一定量的含沙较少的
水引入灌区 。正因为历代人们的积极保护和尊重创
堰的科学思想和水工建筑物的布局原则 , 它们始终
闪耀着中国古代科学技术结晶的光辉 。由于江水长
流 ,工程设施永固 ,它是当今仍然使用着的大型水利
工程 。由于科技的进步 ,建材的革新 ,都江堰水利工
程的功能与社会效益均远超往古 。秦汉时代溉田
20 万 hm2 ,1949 年 1817 万 hm2 , 当今 6713 万 hm2 , 任何时刻都是“正在使用着的水利工程”, 维系着川
并供应 8 市 42 县 2000 余万人的生活用水 , 城镇工
业用水 , 发电 、 旅游用水 。以水生利 , 产生多方面的
效益 ,这是后人的开拓与发展 。
都江堰创建 ,使江水驯服 ; 江水流膏 ,从而使“蜀
郡千里沃野” 被人们誉为“天府之国”“ 、陆海”。吃着
“李冰饭” 的人们感恩先圣“泽沃川西”的遗德 , 于是
修建起了伏龙观 、 二王庙 , 焚香鸣磬 , 顶礼膜拜 。历
代经营 , 此二处 , 庙宇巍峨 , 林木葱笼 , 李冰 、
李二郎
的塑像肃穆 ,陈列都江堰水利文化的碑刻琳琅 ,成为
了人们了解都江堰知识的课堂 ,缅怀先圣的胜迹 ,旅
游观光的好景点 。
历史的进程表明 ,都江堰水利工程 ,历朝历代都
在保护和发展 。有了都江堰 , 才有“天府沃土”“水
, 后 ,倘若违背都江堰的科学原理 ,取消鱼嘴 、
旱从人 ,不知饥馑”的粮仓生态 ; 有了岷江河床中都
・5 ・
江堰渠首枢纽工程胜迹 ,才有二王庙 、 伏龙观文物与
游人 ; 都江堰愈发展 ,川西人民愈受益 ,伏龙观 、 二王
庙香火愈旺 ,游人愈多 。正由于对都江堰的保护发
展 ,两千多年前的古代水利工程 , 才历久不衰 , 而且
成为当今正使用着并且发挥更大效益的水利工程 。
如此奇特水利工程 , 在神州大地上 , 唯此一处 , 于是
上世纪 80 年代将渠首枢纽工程 、 二王庙 、 伏龙观 ,还
有索桥 、 南桥纳入全国重点文物保护 ,90 年代成为
爱国主义教育基地 。如此独特的工程 , 在全世界也
唯此一处 , 享誉海内外 , 于是 2000 年 11 月 , 同被联
合国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 , 受到了世界人民的
赞誉与保护 。
2 　渠首枢纽工程的科学原理和主要设施是
“文化遗产” 的精髓
都江堰是全国的重点文物 ,是世界文化遗产 ,它
在“文物管理条例”、 “世界文化遗产公约”的保护之
下 。在此“条例” 与“公约”下 ,如何保护 ? 如何发展 ?
对此问题 , 首先得尊重历史和面对现实 。实事
求是 ,具体分析都江堰不同于长城 、 秦兵马俑 、 乐山
大佛一类的世界文化遗产 , 它有其独特性 。都江堰
渠首枢纽工程 ,这是“活文物”与“静 ( 死 ) 文物”的伏
龙观 、二王庙 、南桥一类作区别对待 。对于” 静文物”
而言 ,”
文物条例” 和”遗产公约”中关于管理和保护
的每条规定都可以一成不变地遵守 。需要这样办 ,
也能够这样办 。
但是 , 对于在岷江河床中布设的水利枢纽工程
诸设施 , 其情形就有所不同 。因为 , 它在任何年代 ,
西、川中灌区数千万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和千万亩
农田的灌溉 。由于它不是“死文物”, 所以从来都是
水利技术部门专职专责进行管理 。
李冰创建都江堰 , 遵循“因高卑之宜 , 驱自然之
势”,尊重岷江上游地势高低的自然和一年四季江水
变化的自然 ,而顺应之“乘势利导”,实现分水 、 排沙 ,
减少洪涝之患 ,满足灌溉需求 ,从而创造出了能体现
如此指导思想的渠首枢纽工程 , 鱼嘴 、金刚堤 、
飞沙
堰、 宝瓶口一套各尽功能又相互有机配合的水工建
筑物及其科学的布局 。两千多年来虽历经几多变
革 ,但其科学原理和工程体系 、 布置格局始终没有
变 。这就是渠首工程的历史文化光辉 。当今或今
飞沙堰 、
宝瓶口 ( 或任何一项) 而采取另外一种设施的分水 、
 ・6 ・ 李映发 : 尊重历史 ,面对现实 20031No 16

排沙 、 调洪 ,那是违反了文物保护法和”世界文化遗
产公约”。那样做就毁了”古代著名水利工程”都江
堰 ,造孽者必将遭到人民指责 、 唾骂 。实际上 , 这样
的事是不会发生的 。
但另外一些问题就得商榷了 。如“世界文化遗
产公约” 中讲到保护 ,一是不能变更世界文化遗产的
现状 ,二是如果出于某种原因遭到损坏 ( 破坏) ,修复
时必须用历史上使用的建筑材料以恢复其历史上文
物的本来面貌 。这两方面的规定 , 对于”死文物”伏
龙观 、 二王庙 、南桥一类的建筑物是必要的 ,可行的 。 合理地利用水资源 。所以上报紫坪铺水利枢纽工程
那末 ,如果对于渠首枢纽工程诸设施呢 ? 倘若鱼嘴
被洪水冲毁 ,修复时我们是采用历史上的竹笼杩槎 、 的认可 。
石条 、 铁件呢 , 还是采用钢筋水泥 ? 尊重历史 、
现实 ; 遵守公约 , 还得弘扬历史文化 , 推进都江堰为
民造福的发展 。
历史遗留下的都江堰水利工程 ,适应于历史上的
岷江自然生态。倘若岷江的水量、 流速、 泥沙出现未曾
有过的巨变 ,如前几十年对岷江上游生态的大破坏 ,而
且续下去 ,水土流失日趋严重 ,都江堰就有被湮塞报废
的一天。所以现在岷江上游已封山育林 ,就是还岷江
的自然生态 ,就是保护都江堰能够永存。
3 　岷江开发与“世界文化遗产” 保护
中国大西部需要改变落后状态 , 推进现代化建
设 。在开发大西部号召下 , 四川对岷江丰富的水资
源进行了开发 , 经国家批准 , 在都江堰鱼嘴以上 6
km 处修建紫坪铺水库 。其库容 11112 亿 m , 坝高3
156m ,修建此水库功效有四 : 1 、
可以保证都江堰灌
区农业用水 ,并扩大灌溉面积至 100 万 hm ;2 、2
装机四组 76 万 kW ,年发电量 34 亿 kWh ;3 、
可以增 1300m 处的岷江有被阻决的感觉 ;
加枯水期成都市府南河流量 ,改善水质 ;4 、 可以调节
洪峰 ,免除 ( 或缓解) 每年雨季都担忧和设防的金马
河新津一带的洪涝之患 , 以及特大洪水冲坏都江堰
渠首枢纽工程 。
但是 ,此工程的兴建 ,对于都江堰渠首枢纽工程
配水也有不利的一面 : 春季农田耕翻插秧季节 ,需大
量的用水 ,秋冬少用水 , 但紫坪铺水库修成后 , 若按
发电需要操作 ,其下泄水量不符合都江堰配水要求 。 飞沙堰照样地飞沙溢洪 ( 由于紫坪铺的拦截 ,江水中
如果满足都江堰用水要求 , 那么紫坪铺水库就得无
条件地将农灌用水放在首位 ,发电为第二位 ,在电网
中担任基荷 ,白白浪费水力资源和加剧电力负荷中
心成都市的高峰需求矛盾 。
既然紫坪铺水库正抓紧建设 ,就要面对现实 ,解
决问题 。开发出来的资源不能随便损失 , 这是人民
的利益 ; 都江堰渠首枢纽工程也要全力保护 , 这是
“世界文化遗产”。鉴于此 ,智者先虑 ,水利技术部门
在设计紫坪铺水库时已虑及于此 , 提出在紫坪铺与
鱼嘴之间修杨柳湖水库作为配套工程 , 进行水量重
新分配 。经此反调节 , 鱼嘴前的岷江仍然是历史上
的常态 ,既保证了灌溉减灾 , 也保护了都江堰 , 充分
建设立项时 ,下游修建反调节工程获得了国家计委
面对 杨柳湖水库选点何处 , 对“世界文化遗产”有
无影响 ? 这是人们十分关心的问题 。最初选点在鱼
嘴 ,名称“鱼嘴水库”。后因都江堰列入“世界文化遗
产”,按要求设计单位向上游选择了多个坝址 , 拟推
荐在距鱼嘴 1310m 处建杨柳湖 : 一是能基本满足反
调节库容要求 ; 二是无碍于都江堰渠首工程及其文
物保护等等 ; 三是无碍于“世界文化遗产”景观 。倘
若采取恰当工程建设和环境建设 , 还会大大美化其
景观 。
为了和谐和美化“文化遗产” 的视野景观 ,建议 :
( 1) 此处河槽宽约 300m ,除此一段外 ,在建成的
闸坝上植树种草 ,使其河槽两边之坝 ( 其高度相当一
般的堤) 全被葱笼树林掩饰 。从伏龙观 、 鱼嘴望去 ,
此处河谷两岸“森林” 与远山的背景融为一体 ;
( 2) 河槽处的闸门色彩加以装饰 ,使其与下的流
可以 水和 上 的 湖 水 融 为 一 色 , 不 使 人 从 鱼 嘴 上 望 去
( 3) 如果装机发电 ,其输电设施应隐蔽或埋设于
地下 ,不能有碍视野 ;
( 4) 将杨柳湖建成一个“生态湖”,并使之成为游
人亲近自然的又一景点 。
倘若如此做去 , 杨柳湖建成之后 , 人们所见 : 都
江堰渠首枢纽工程依然如故 , 鱼嘴前有岷江河槽弯
道的自然流水 , 鱼嘴依旧实现着自然地分水 、 分沙 ,
的推移质相对减少 ,有利于鱼嘴 、 飞沙堰的安全) ; 都
江 堰 仍 然 是“乘 势 利 导 ”、大 型 无 坝 的 特 征 ,
仍然是“公约” 中所规定的 、 能够“展示人类历史上
　20031No 16 四 川 水 利
对建设杨柳湖水库的认识
赵文谦
( 四川大学水电学院 ,成都 ,610065)
1 　建设杨柳湖水库的目的
都江堰管理局作为建设单位 ( 或称业主) 提出建
议修建杨柳水库的主要目的 , 是要把经过紫坪铺水
库调节后下泄的水 ,经过杨柳湖水库的调节 ,按照都
江堰综合用水的需要重新分配 , 以保证内外江按最
经济合理的用水计划进行分配 , 以达到水资源优化
配置的目的 。
上世纪 50 年代后期 , 由于灌区扩大 、
工业及城
市生活用水巨增 , 水利部门就开始着手规划和设计
在都江堰上游修建水库来解决水资源优化配置的问
题 ,这就是众所周知的 1958 年开工后又停建的“鱼
嘴” 工程 。在 60 年代文化大革命动乱年代 , 关于重
建鱼嘴工程的设计研究工作都没有停止 , 由于种种
原因 ,该工程一直没有动工 ,但因都江堰供水任务逐
年加大 ,供需矛盾越来越突出 ,在 70 年代初 ,经主管
部门批准 ,在鱼嘴的外江一侧首先建设外江临时闸 ,
以解决提高都江堰供水保证率的需要 。
一个或几个重要阶段”“ ; 能够为一种消逝的文明或
文化传统提供独特的或至少是特殊的见证”“ ; 能够
在一定时期或世界某一文化区域内建筑艺术 , 纪念
物艺术 、 城镇规划或景观设计方面的发展产生过重
大影响” 的世界文化遗产 。一句话 ,仍然是中国古代
著名的 ,历经两千多年 ,至今仍然缔造“天府之国” 的 尊重历史 ,面对现实 ; 继承遗产 ,弘扬传统 ; 既遵
都江堰水利工程 。
从景观方面而论 , 笔者进行实地考察后模拟着
推想 ; 杨柳湖至白沙河出口及关口远山 , 均在伏龙
观、鱼嘴 、 观礼台放眼望去的“远景”“、大远景” 之中 ,
杨柳湖隐约在绿树林与远山景色里 ; 从远而近河谷
没有了现有的扎眼的度假村 、 别墅房舍等建筑物 ,林
木、野草 、河坝和一弯岷江及江中的小沙洲 , 令人产
生从未有过的愉悦 , 那是清爽 、 古朴 、
原始的自然景
观 。如此自然美景使“历史文化遗产” 景观重返历史
・7 ・
在鱼嘴工程单独建设没有得到解决之前 , 有关
部门又提出了建设更上游一些的紫坪铺水库的建
议 。紫坪铺水库也是在 20 世纪 50 年代曾已开工建
设的工程 ,由于多种原因 , 在 60 年代初我国经济困
难的时候停工 。由这个历史过程可以看出 , 紫坪铺
水库和鱼嘴水库都是水利行业经历了 40 年以上的
长期规划设计而提出来的 , 并非一时冲动或者胡思
乱想的愚昧行为 。
西部大开发战略实施以后 , 作为西部大开发标
志性建设项目的紫坪铺水库 , 经论证和国家批准列
项开工建设 。在最后批准建设之前 , 有关主管部门
曾批示 ,要求鱼嘴水库与紫坪铺水库同步建设 。
紫坪铺列项建设最后阶级 , 在审查有关环境影
响评价的时候 ,都江堰已经申报了“世界文化遗产”,
由于 拟 建 的 鱼 嘴 水 库 距 已 有 都 江 堰 鱼 嘴 前 端 仅
350m ,属遗产保护区 , 论证会大部分专家不同意建
设鱼嘴工程 ,只通过了建设紫坪铺水库 。
与自然 ,增加前所未有过的品位 。
杨柳湖的修建 , 与紫坪铺水库相得益彰 , 更有
效、更有利地开发利用岷江水资源 ,提高都江堰的灌
溉面积和渠首枢纽工程的保护 , 以及对灌区和金马
河沿岸安全 、有效地避免洪涝灾害的能力 。
守“世界文化遗产公约”“ 、全国重点文物管理条例”、
“四川省都江堰水利工程管理条例”,又与时俱进 、 积
极地保护和追求发展 , 为人民的利益谋求福祉 。紫
坪铺和杨柳湖水库姐妹工程的修建 , 将是四川在西
部大开发中的一曲凯歌 , 也是都江堰水利工程发展
史精彩的一页 ,对这奇特的“世界文化遗产”的保护
和臻其完美 ,将会留给人们新的喜悦与称绝的赞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