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c Andre Matten 首届德语区汉学史国际研讨会

德语区汉学及其对日本汉学的影响

Abstract

罕为人知，19 世纪末、20 世纪初的德国汉学不但在欧洲，而且也在日本的学术界

有 了 较 大 的影 响。 白鸟 库吉 （ Shiratori Kurakichi ）(1865-1942) 、 服部 宇之 吉
（ Hattori Unokichi ） (1867-1939) 、 松 本 文 三 郎 （ Matsumoto Bunsaburō ）
(1869-1944) 和羽溪了谛（Hatani Ryōtai）(1883-?)等都懂得德文，偶尔也用德文
发表论文或著书。其中，白鸟库吉与服部宇之吉有留德经验。
服部宇之吉在莱比锡与柏林大学读书。从 1902 年到 1909 年，他在北京，当京师
大学堂的老师。归乡后，他在东京帝国大学（现在的东京大学）当文学部的教授，教
中文与中国哲学（著名著述：孔子及び孔子教、支那国民思想及び国民性、支那研究、
孔夫子の話、東洋倫理綱要、北京籠城日記等）。
白鸟库吉 1901 年去柏林，听 Ferdinand von Richthofen 的讲演，同时也对朝鲜
族与中央亚洲民族进行研究。他的研究结果不但是用德文发表的，而且也 1902 年在
汉 堡 举 行 的 第 十 三 回 国 际 东 洋 学 者 会 议 (13. Internationalen
Orientalistenkongreß)讲演的。1902 年，白鸟库吉去匈牙利的布达佩斯大学继续作
研究，尤其对匈牙利语与蒙古语的进行比较。1904 年归乡后，他在东京帝国大学历
史系当教授，教汉学、汉语与中国西部、朝鲜与满洲古代史。1911 年著名东洋学报的
创立是由白鸟库吉提出来和支持的。
本论文要介绍以上的几位日本汉学家，并且对他们与当时德国的汉学家的交流关系
进行研究。同时，笔者也希望能够说明德国汉学在日本的地位与影响。

研究目标

德国汉学在国际学界常常被忽略。我现在在日本东京大学进行研究。我跟很多教授
和学者讨论问题的时候，发现，他们除了本国和美国的汉学不太了解别的国家汉学的
情况。当然，大家都听过了 Richard Wilhelm, Marcel Granet 等有名学者的名字，
一些著作也已经被翻译成日文，但是在现在具体的学术话语中，德国或法国的汉学基
本上不出现。
如果我们从历史的角度来看这个问题，我们就会发现 19 世纪末、20 世纪初的情况
不一样。德语区的汉学确实在日本有了很大的影响，它的地位相当高。
罕为人知，19 世纪末、20 世纪初的德国汉学不但在欧洲，而且也在日本的学术界
有 了 较 大 的影 响。 白鸟 库吉 （ Shiratori Kurakichi ）(1865-1942) 、 服部 宇之 吉
（ Hattori Unokichi ） (1867-1939) 、 松 本 文 三 郎 （ Matsumoto Bunsaburō ）
(1869-1944) 和羽溪了谛（Hatani Ryōtai）(1883-?)等都懂得德文，偶尔也用德文
发表论文或著书。其中，白鸟库吉与服部宇之吉都去德国留学。
在本报告，我想介绍一下服部宇之吉 （Hattori Unokichi）(1867-1939)和白鸟库
吉（Shiratori Kurakichi）(1865-1942)两位学者。

服部氏宇之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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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氏宇之吉 (Hattori Unokichi, 1867-1939) 是日本东洋学的创始者之一。

1899 年 3 月，他当东京大学哲学系的副教授。不久，日本文部省把他派遣到北京
与德国留学。按文部省，留华是为了汉学研究，但留德的目的是进一步了解西方的汉
学教授法和汉学研究法。1
服部氏首先赴北京，但因义和团的起义，他暂时离不开了驻北京的外国领事馆地区。
他与义和团的经验都是在他的[北京笼城日记]描写的。
1900 年 9 月，他终于能回到日本，1900 年末赴德国留学两年。第一年，他在莱比
锡大学，第二年上在柏林大学学习。
因为他在义和团起义表现的战功，服部氏 1901 年 8 月被普鲁士政府赠送六等单光
旭日勋章，1902 年同样法国共和国政府给他赠予「Chevalier de l’ordre national
de la legion d’honneur」勋章。
留学終了之前，日本文部省让他回去。从 1902 年到 1909 年，服部氏跟他的妇人
在北京京师大学堂当教授。1909 年归乡后，他在东京帝国大学教中国哲学。大正时代，
他当东京帝国大学（现在的东京大学）哲学部的部长，也教中文与中国哲学。
不过，服部氏最大的贡献是经过西欧哲学的研究方法重新解释中国哲学。他的导师
之中，既有传统的汉学家如岛田重礼，又有社会学、心理学学者如外山正一。

服部宇之吉著作目录（部分）
 孔子及び孔子教
 支那国民思想及び国民性
 支那研究，1916，东京：明治出版社
 孔夫子の話
 Konfucius, Neuer Frankfurter Verlag, Frankfurt am Main, 1902.
 Schun-tzu’s [ 荀 子 ] Stellung in der Geschichte der Chinesischen
Philosophie, Hamburg, 1902 ( 於 Festschrift dem XIII.
Internationalen Orientalistenkongress Hamburg 1902, Deutsch-
japanischen Gesellschaft (Wa-Doku-Kai) in Berlin 主编).2
 東洋倫理綱要
 北京籠城日記

白鸟库吉

白鸟库吉 (Shiratori Kurakichi, 1865-1942) 是日本东洋学的创始者之一。他年

轻的时候，是东京帝国大学（现在的东京大学）文学部的学生。当时，白鸟也上过德
国犹太人历史学家 Ludwig Riess (1861-1928)的课。Riess 是柏林大学历史学家
1
参考：服部氏先生古稀祝贺记念论文集：37-38。
2
本论文的注脚指出，服部先生本来打算在此会议发表他的论文，但因为日本政府把他排遣到北京的京
师大学堂，他得开会之前离开德国。因此，他的论文只能在这个 Festschrift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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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pold von Ranke（1795-1886 年）的学徒，也是他的助手，1887 年被东京大

学聘用为历史学教授。Riess 从 1887 年到 1902 年被东京大学雇用为东京帝国大学
文科大学史学教师，教西洋历史、历史方法论与东亚历史。东京帝国大学文科大学的
史学科创立以他的雇佣也有密切的关系。3
学术方面，Riess 把 Ranke 的的历史研究方法和世界史概念介绍到日本，影响了很多
日本明治时代的历史学家。4
日本的「史学会」由 Riess 的建议而设立、其著名「史学会杂志」(Zeitschrift für
Geschichtswissenschaften)5 （后来改名为「史学杂志」，现在还存在）也由他的
建议而创刊。Riess 在「独逸东亚学会」和「日本亚洲协会」的研讨会也多次发表了
论文，热情地参加过日本学会的活动。此外，假期归国的时候，也带回来很多外文的
书赠予东京大学。 Riess 的女儿，加藤政子（ 1893-1977）在他的儿子阿部秀助
（1876 出生）的帮助下，也把 Ranke 氏的「欧洲近世史」翻译成日文（1923 年出
版）。6

Riess 也研究过亚洲历史：
Ludwig Riess 的「台湾岛史」（东京独乙东亚学会杂志第 6 卷第 59 号，1897
年 ） 1898 被 吉 国 藤 吉 （ Yoshikuni Tōkichi ） 翻 译 过 。 原 本 ： Ludwig Riess:
Geschichte der Insel Formosa (1897). Tokyo, Mittheilungen der deutschen
Gesellschaft fur Natur- und Volkerkunde Ostasiens in Tokio (Band VI, Heft
59, April 1897).
Riess, Ludwig: Eisenbahnbauten und Kolonisation in Ostasien
(Sonderabdruck aus den Preussischen Jahrbüchern, Bd. 138, Heft 2)
(1909). Berlin: G. Stilke.

Riess 的历史方法论：

3
重要著作有『世界史の使命』等。后来，箕作元八等学者也研究过兰克和 Heinrich von Treitschke
(1834-1896) 的学问。浦井鍠一郎氏明治 25 年东京大学史学科毕业后，他当金沢大学附属図書館的馆
长。明治 40 年，他出版了「西洋歴史年表」。除了这本书之外，他在「史学雑誌」和「北辰会雑誌」
中发表了几篇文章。明治 19 年 Ludwig Riess 在东京大学讲课的时候，浦井鍠一郎也是他的学生。浦
井氏尤其对兰克学派感兴趣，也进行了很深的研究（他的书库里有「ランケ世界史」「ウエーバー世界
史」「リース世界史講義」「モムゼン・ローマ史」「ベルンハイム史学方法論」「ベロッホ・ギリシ
ヤ史」「ランプレヒト独逸史」「マイエル古代史」(日本版)和「ブレステッド古代史」「マイヤー一
般歴史」「ウイリヤムソン支那史」「マコーレ英国史」(英文版)等著作）。
4
Ranke 氏是史料批判重视的经验主义历史学家，同时也反对 Hegel 对历史的态度。Ranke 主张研究
历史必须基于客观地搜集研读档案资料之后，如实地呈现历史的原貌。中国的史学家傅斯年受到他的重
大影响。
5
本杂志的目录是用德文写的。
6
金井圓（Kanai Madoka）和吉見周子（Yoshimi Kaneko）（編）：わが父はお雇い外国人
（1978）。東京：合同出版、100-10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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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ess, Ludwig: A short survey of universal history : being notes of a

course of lectures delivered in the literature college of the Imperial
University of Tokyo (1899-1901). Tokyo: Fusanbo.
Riess, Ludwig: Methodology of history
Riess, Ludwig: Historik : ein Organon geschichtlichen Denkens und
Forschens (1912). Berlin, Leipzig: G.J. Goschen.

白鸟库吉 1901 年被京都的学习院 7派遣到柏林。在柏林，白鸟听 Ferdinand von

Richthofen 的讲演，同时也对朝鲜族与中央亚洲民族进行研究、学习匈奴民族的语言。
他的研究结果不但是用德文发表的，而且也 1902 年在汉堡举行的第十三回万国东洋
学会(13. Internationalen Orientalistenkongreß)讲演的。这次会议,白鸟认识了
Friedrich Hirth8, Radloff 和 Thomson 学者。9
1902 年，白鸟库吉去匈牙利的布达佩斯大学继续作研究，尤其对匈牙利语与蒙古
语的进行比较。在匈牙利出版的「东方学」杂志，白鸟也发表了几篇论文，其中「鸟
孙 考 」 (Über den Wu-Sun Stamm in Centralasien)10 与 「朝 鲜古 代 王 号考 」
(Über die altkoreanischen Königstitel)。 11 写「鸟孙考」论文的过程中，白鸟引
用了很多 Richthofen 与 W. Radloff 的研究资料。
为 了 补 充 Friedrich Hirth 的 有 名 著 作 「 中 国 与 罗 马 东 方 」 (China and the
Roman Orient)，白鸟 1904 年发表了「关于大秦国及拂（Grasradikal ueber 林）
国」论文。
1915 年，白鸟在东洋学报发表了[朝鮮語と Ural－Altai 語との比較研究] 的论文。
其中，白鸟对朝鲜语，芬兰语，匈牙利语与蒙古语的一些单词和表达方式进行了比较。
比 较 的 说 明 大 部 分 都 是 用 德 文 写 的 。 这 篇 论 文 很 受 德 国 汉 学 家 Heinrich Julius
Klaproth (1783-1835), Georg von der Gabelentz (1840-1893) 和 Wilhelm
Grube (1855-1908) 的影响，白鸟也考虑了匈牙利汉学家 Munkácsi Bernát 和
Patkanow Szerafim 的著作。12
1904 年归乡后，他在东京帝国大学历史系当教授，教汉学、汉语与中国西部、朝
7
1847 成立，1885 年废除女子教科，创立华族女学校。
8
Friedrich Hirth (1845-1927) niemals ein akademisches in Deutschland innehatte. Hirth
warvon 1870-1895 im chinesischen Seezolldienst tätig gewesen und durchseinen
Aufenthalt im Lande unter einheimischen Lehrern zum Sinologen geworden.In seinen zum
Teil epochemachenden Studien wie China and the Roman Orient(185)
9
除了白鸟之外，还有泽柳政太郎学务局长、三上参次教授、妹岐正治博士、村上直次郎文学士等日本
学者参加过会议。会议结束之后，泽柳政太郎学务局长还邀请各位学者，让翌年的万国东洋学会在日本
举行。参见金井圓：お雇い外国人－人文科学 17、頁 172．
10
发表于 Keleti Szemli, III évfolyam, 2-3 Szám (1902 年), 日本版发表于史学杂志，1900 年 2 卷
和 1901 年 1-2 卷。
11
发表于 Keleti Szemli, IV évfolyam, 1 Szám (1903 年),日本版发表于史学杂志，1897 年 2 卷 7 号。
12
参考白鸟库吉全书第三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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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与满洲古代史。
1908 年，南満州鉄道株式会社的社长，後藤新平（ 1857-1929）13建议成立一个研
究机构要研究满洲与朝鲜的历史、地理。白鸟当了満鮮歴史地理調査部的部长。
1912 年，白鸟库吉在 松井氏、箭内亙（1875－1926）和 稲 葉岩吉（ 1876－
1940 ） 的 支 持 下 ， 主 编 一 本 [ 满 洲 历 史 地 理 ] (Beiträge zur historischen
Geographie der Mandschurei (2 Bd.) (unter Mitarbeit von Dr. H. Matsui, Dr.
W. Yanai und I. Inaba) (1912). Tokio: Verlag der Südmandschurischen
Eisenbahn, 日本版 1913 年由南満州鉄道 出版)。在这本书的前言，白鸟说，到目前
为止，东洋学一般来讲是欧洲学者的研究对象，不过满洲与朝鲜是例外。再说，因为
满洲现在在日本统治下，日本有良好的机会进行自己的研究。本书的内容是从汉代到
清朝的满洲历史。14
1911 年著名东洋学报的创立是由白鸟库吉提出来和支持的。
1922 年，白鸟赴美国和欧洲。在巴黎，白鸟参加亚洲学会成立的一百周年。
1939 年，白鸟当东洋文库的理事长。日本著名的东洋文库是 1917 年岩崎久弥经
过 G.E. Morrison (1862-1920)藏书的购入而建立的。15
白鸟发表「西洋に於ける東洋学者の近況一斑」论文 16，说明欧洲的东洋学一
直很重视埃及，以色列地区的研究，但对东亚洲不特别感兴趣。 因此，他认为，
东亚研究是亚洲人的任务。可惜，日本到目前为止还没进行很深的研究,尤其对
朝鲜与满洲。在下一步，白鸟介绍欧洲各个国家的汉学情况，特别是德国和奥
匈帝国，其中 哥伦比亚大学中文系的第一个教授（ 1902）Friedrich Hirth (1845-
1927)，柏林大学的 Wilhelm Grube (1855-1908)，柏林大学的东洋语学校教
授 Volke （ Seminar fuer Orientalische Sprachen an der Universität
Berlin）。
此 外 ， 还 有 匈 牙 利 人 Hermann Vanbéry, Bernat Munkácsi (1860-
1937) 等等。这表明，白鸟对欧洲的汉学情况很熟悉,不过他也指出，欧洲东洋
学的研究成果在日本还没有充分的认识到，他感觉到很遗憾。
13
医生，曾经留学德国，使台湾日治时期的民政长官（1898-1906 年）。在其任内，他进行土地调查，
户口普查，风俗习惯调查，推展生物学的殖民政策，促进科学发展，农，工，卫生，教育等。之后，後
藤任南满洲铁道总裁。
14
本著作引用的参考书（除了中国历史文献之外）有 Grube: Die Sprache und Schrift der
Jucen，Leipzig 1896; T’oung Pao; Journal of Royal Asiatic Society; Schmidt: Geschichte der
Ost-Mongolen; Müller: Die persische Kalendarausdrücke in chinesischen Tripitaka; Hirth:
Nachworte zur Inschrift des Tonjukuk 等等。
15
George Ernest Morrison，澳大利亚人，是 London Times 的赴中国的特派员，后来当中华民国总
统府顾问。他一辈子对中国与中国文化感兴趣，积累了非常多关于中国的欧文书籍。岩崎久弥购入
Morrison 的书籍之后，还买了中文与日文的书，建立了当时亚洲学最大，最丰富的文库。至今为止，
东洋文库是日本最大的关于中央亚洲与满洲研究的图书馆, 参考 www.toyo-bunko.or.jp。
16
发表于学燈，明治 41 年 1 月，第一二卷第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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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库吉的著作目录（部分）

 Die chinesische Inschrift auf dem Gedenkstein des K’ül-té-k’in am

Orkhou, übersetzt und erläutert, August 1899, Tokio, Kokubunsha
(vergleicht Übersetzungen von Gabelenz, H. Giles, G. Schlegel,
E.H. Parker und W.P. Wassilyeff). 「突厥阙特勤碑铭考」
 Über die Sprache des Hiung-nu Stammes und der Tung-hu
Stämme, August 1900, Tokio, Kokubunsha. 「匈奴及び東胡民族の言
語について」
 Sinologische Beiträge zur Geschichte der Türk Völker, Bulletin de
l’Academie de Sciences de St-Pétersbourg, Tome XIII, No. 2,
September 1900.
 白鳥庫吉：白鳥庫吉全集 (9 Bände) (1968). Tokio: Iwanami shoten.
 白 鳥 庫 吉 ： 歴 史 上 よ り 観 た る 満 州 国 、 東 洋 (The Oriental Review)
3/1932 (Showa 8), S. 2-29.
 Shiratori K. (Hg.): Beiträge zur historischen Geographie der
Mandschurei (2 Bd.) (unter Mitarbeit von Dr. Hitoshi Matsui [松井],
Dr. Watari Yanai [ 箭 内 亙 ] und I. Inaba [ 稲 葉 岩 吉 ]) (1912). Tokio:
Verlag der Südmandschurischen Eisenbahn.
 白鳥博士還暦記念東洋史論叢 1925 東京：岩波書店
 白鳥博士記念論文集、昭和 19 年、東洋学報第二十九卷三・四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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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结论

Riess 的教育工作与后来服部氏、白鸟的研究与翻译工作有了较大的影响。以欧洲
历史学为例，日本在明治时代很快让传统的所谓「汉学」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从 20 世纪初的日本学校和大学，历史学基本上可以分成三个专门的课程：
第一，国史，既日本历史
第二，东洋史，即日本以外的亚洲历史
第三，世界史，即日本与东洋地区以外的历史学。

在日本汉学界，有「東の白鳥庫吉、西の内藤湖南」、「実証学派の内
藤湖南、文献学派の白鳥庫吉」两个说法，明显证明 Ranke 对东大派的
影响十分大。

本研究的第二步：
 考察东京大学的档案馆
o Riess 教授的课程内容及其与日本学者的交流
o 服部教授和白鸟教授的课程内容
 服部教授和白鸟教授对日本汉学的贡献

研究的难题
 虽然日本汉学家在论文中提到不少德语区汉学家的论文及书籍，我们很难确
定德语区汉学界的影响具体多大。如果要弄清楚这个问题，我们必须很详细
地读服部氏与白鸟的论文，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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