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

看那 麻竹林中
麻竹林中 竹飛機
竹飛機

﹝故事輯。一﹞
﹝故事輯。一﹞

| 指 導 行政院文化建設委員會•宜蘭縣政府文化局
| 執 行 宜蘭縣宜蘭市思源社區發展協會
| 著作者 宜蘭縣宜蘭市思源社區發展協會
財團法人台灣大學建築與城鄉研究發展基金會_宜蘭工作室

行政院文化建設委員會：生活美學運動•藝術介入空間計畫
看那
看那 麻竹林中
麻竹林中 竹飛機
竹飛機

﹝故事輯。一﹞
﹝故事輯。一﹞

指 導 行政院文化建設委員會•宜蘭縣政府文化局
執 行 宜蘭縣宜蘭市思源社區發展協會
著作者 宜蘭縣宜蘭市思源社區發展協會
財團法人台灣大學建築與城鄉研究發展基金會_宜蘭工作室

宜蘭縣宜蘭市思源社區發展協會 印行
中華民國一百年一月
編者 序
陳育貞•李慈穎

2007年3月間，在宜蘭河畔的一片麻竹林中，一座由思源居民
齊力整修的機堡完工啟用。這個春雨過後的小型慶祝儀式，
引來的不僅是社區的男男女女，還有聞風而至的地方官員、
地方史研究者、文化創意人士、以及來自週邊社區的老小。

有人說這是宜蘭軍事地景保存的突破。另一些人，尤其花甲
老輩們，則是專程為了堡頂的竹飛機而趕來；他們群集佇
立、凝視堡頂、交頭接耳，久久不願離開。

思源機堡位於宜蘭市與員山鄉交界，傍鄰金六結營區。這裡
曾是太平洋戰爭時期的日本軍用機場。著名的神風特攻隊，
當年就從這裡飛向太平洋，執行抱死以赴的奇襲任務。戰後
機場轉為農田和住宅，分散在五個社區的十四座機堡，多數
因軍事管轄禁制他用而芒草掩蓋、蟲蛇出沒。

基於文化人士和一些民眾的期待，宜蘭縣政府曾動用公款促
進宜蘭、員山一帶的機堡保存，卻成效有限。而思源機堡的
經驗，似乎提供了新的想像與途徑，獲各界援為地景保存的
參考案例。

然而思源機堡的保存行動，並非起因於社區對軍事地景的認
知，因而無關乎社區保存議識的萌發，更非經由文史保存工
作者的倡議。而是源於社區老輩偶然的幾句話，說出了年少
時製作欺敵竹飛機的故事。

1
 竹飛機故事，召喚了足不出戶的高齡老輩，吸引了獨善其身的社區
男女；牽引人們，跳脫歷史教材的框框、超越神風特攻隊的刻板印
像，掀開塵封記憶、戰爭生活的點點滴滴。竹飛機緊緊扣住人們的
心，是社群凝聚的起點、創意思維的源頭。

不同於一般理解：這一保存行動的擴延與持續力，不是以保存共識
為基礎，而立基於竹飛機引動日益多元的社群參與，和交互創發的
豐富想像力；關鍵是那竹飛機的故事。七年來，隨著竹飛機而流傳
的，是集體造飛機的遊戲心情，連帶著一些俚俗趣味的創意點子，
還有，消遣場合中的玩笑話題、社區會議中的嚴肅辯論。這些，最
後都逐漸凝聚成機堡公園的巧意細工、麻竹園經營的活潑樣態。由
此，社區公共事務融合於日常生活，豐富了社交活動的意涵；也讓
偏居社區邊緣的機堡，成為社區中心。

思源社區的機堡守護，從2004年開始，至2011年即將邁入第八個年
頭。空間整頓的過程總是苦樂參半，而說故事的滔滔趣味，則一再
癒合了保存實務中的矛盾和爭端。造(竹)飛機、推飛機、倒退嚕、
躲空襲、疏開…的故事年復一年傳誦，讓湮埋已久的戰爭生活與場
景，更加意象鮮明。最後由年輕藝術家的手，追隨社區老輩的心，
描繪出思源人曾經共有的甘苦酸甜。儘管尚屬斷簡殘篇，但望陸續
補齊，以填補正統史料遺缺之萬一。

這冊小書，收錄了六個思源人的戰爭故事，並介紹思源人走向地景
保存之路的片斷歷程。到底「竹飛機」是這個故事的主角？還是，
社區集體總動員的「道具」？一些從事社區參與的工作者，總是這
麼問。但是思源人現在關注的，卻是麻竹林的未來、更多筍農的參
與和感受、堡旁休耕農田的經營…。針對這個，文化保存專家們或
許又會說：那些麻竹林、農田…，就是機堡軍事地景的重要空間涵
構…。而思源人的念頭卻是，好好珍惜屬於大家的機堡，讓更多人

2 一起分享、愛護。就這樣，過去融入了當下，當下要邁向未來。
耆老的回憶•戰爭的歷史
口述 思源老輩
手繪 羅 貫 庭
撰文 台大城鄉基金會宜蘭工作室

3
 測候所前․造 飛 機

我十三歲的時候就讀公學校；當時「同沿(台語)」的台灣學生，都曾被征召去做竹飛機。
現年八十二歲的阿河伯靜靜的追憶起往事。他說-- --

竹飛機的規模尺寸比照神風特攻隊的「飛燕」戰機，型體、外觀神似。
機頭、機身、機翼、機尾，分別製做；之後，再由日本兵收集、組裝。

我曾在「測候所」前做機頭；
這棟建築，是日軍觀測氣象、預報天候，讓飛機安全起降的地方。
測候所屋頂上有一座風力塔；塔頂的風向儀隨風轉動，在陽光下亮光閃爍；
一旁是蜿蜒的泰山口圳，清澈見底、流水淙淙，
不遠可見長草叢密的宜蘭河岸，一片青綠連向山巒起伏，視野遼闊。

我們被分成三、四人一組，由日本兵指導，切長竹、彎竹條、綁竹枝、打竹釘… …；
日兵緊盯著督工，要求嚴格。稍有大意，就要換得一頓痛打。

竹飛機的螺旋槳，是「飛燕」的標記；
三支「撇拉撇拉」務必做得唯妙唯肖，這是「欺敵」竹飛機的關鍵要領。
4 就是它，讓聯軍信以為真；在連炸猛轟之後，誤以為成功消滅了日本的重要軍資。
5
 飛 燕：推 飛 機․倒 退 嚕
廣稠田間，傳來陣陣喲喝；
幾個日本兵正在護送一架小型飛機；將它從「南機場」移到「北機場」。
長長的碎石路上，飛機緩緩移動；一群少年人汗流浹背，拱起腰背、低頭猛推。
我就讀公學校期間，就常被徵調做「公工」，推飛機。

機翼、機尾的紅太陽標誌，在青綠的稻田間顯得格外奪目；
我們推的，就是「飛燕」；太平洋戰爭期間，神風特攻隊的專用戰機 。

隨著日兵節奏分明的口令，ㄏㄚˋㄒㄧㄡ․ㄏㄚˋㄒㄧㄡ․ㄏㄚˋㄒㄧㄡ․ㄏㄚˋㄒㄧㄡ！
我們齊聲應著「火燒！省推！火燒！省推！(台語發音)」；
抬眼偷瞧日本兵，他專注任務的神情，全然不知我們作怪、詛咒的念頭－－
快快將這些飛機燒光光，省得以後要一推再推。
火燒！省推！火燒！省推！我們高聲叫喝，各個笑彎了腰。

到達北機場，首先是費勁地旋轉機身，然後，將「飛燕」尾先、頭後的倒推進入「沿帶」。
日語的「沿帶」，就是我們俗稱的機堡；
那是一座40公分厚的鋼筋水泥半圓拱體－－專屬飛燕的防空洞；

6 只要關閉相同材質的厚重拉門，就將飛燕安穩封藏，有效防避聯軍的密集轟炸。
7
 聯軍來襲․放 火 燒
機場上、機堡前，一架架竹飛機已經佈設妥當，宛如奇兵，好不壯觀。
乍看之下，竹飛機的機頭、機翼和機尾，神似飛燕；
惟獨機身，僅由數支大竹粗糙綑綁著，形體甚是簡陋。

日本兵呼喝著，要我們進入麻竹林、砍集長竹，
並要連竹帶葉，將機身密密遮蓋，只能露出三支「撇拉撇拉」和機翼、機尾，
好讓聯軍清晰辨識「飛燕」特徵，看清機翼、機尾的日本紅太陽。

每逢聯軍來襲－－
急飛、俯衝的聲音嘎天價響，砲彈隆隆、硝煙四起。
我們聽命自尋掩蔽，同時還得拉長耳朵傾聽；
只待日兵一聲喝令，便燃起火把、衝鋒陷陣，迅速、精確點燃竹飛機… …
排筆掃射和紛飛流彈在身邊穿飛；卻來不及去想，要如何躲避？

瞬間，竹飛機一架一架燃燒起來，機場上焰火通天！
我望見村那邊也透出火光，不知家人是否無恙？
漸漸地，漫天煙幕逐漸清朗，戰機開始轉向、東飛，聯軍正在收兵返航；
他們以為，已經成功達成任務－－轟掉了大量的飛燕戰機。
8
9
 連人帶畜․躲 空 襲
戰時這裡住戶不多；都是一些土角厝、紅磚厝。不像現在大廈林立。
那時後，村子裡外都是田園；
我們每家戶都在做田(台語)，縱然在空襲最緊張的時期，還是得維持種作、生產。
美國聯軍來轟炸，當然是以日本機場為目標，但是，我們就難免一起遭殃。

當時「跑空襲(台語)」就像吃便飯；跑久就成習慣了。
在外面看到遠方機群猛炸的時候，都習慣性地、就地尋找掩蔽；
草垺邊、大樹腳、深溝底… …，有時還爬到樹頭頂。

如果帶著小孩去做田，看到遠方轟炸漸近漸來，那才是驚惶；
右手抓小的、左手拖大的，一邊還要忙著趕牛隻，
惶惶撞撞、連人帶牛，通通跳進土溝裡。

戰爭就是歹年冬，人命要緊！牛隻要救！哪裡還管得了田地毀、欠收成！
連不諳事故的孩子，也不驚駭啼哭，躲進土溝還伸頭張望；
看到遠方－－警報急響、戰機呼嘯、高砲林立、濃煙密佈，
他說：這麼多飛機丟炸彈，到底有沒有打到兵？
10
11
 硝煙瀰漫․灑 傳 單
「空襲」打壞了我們的生活，不過，久了也就習慣。
每回空襲之後，總有一段平靜的時光，
那時，人們就會放鬆心情去下田，放牛、拉弦，訪朋友、找樂子… …。

我總喜歡攀爬上樹，
眺望天邊的重層硝煙；依著黑濃、灰淡的色度，猜測砲彈的種類。
也常依著山形地勢胡亂臆測，到底這回又是哪個村子受災殃？

有一回，只見一架飛機輕快地飛過樹梢，
剎那間眼前銀點紛飛，白花花、隨風飄落在陽光裡、稻浪間；原來全是一片片的紙張。
那是聯軍在執行「空灑傳單」任務，卻帶給我難忘的美麗風景。

直到有一天，大伯從田裡撿回一張灰紙片，上面寫著「米摻穀，難分辨」；
我想起了曾經看到的美麗風景，家人則猜測、爭論：那紙片上，到底所寫之意為何？
當天晚上大伯吃睡難安，因為心中忐忑－－
是否該去通報警察大人？若不通報，是不是會挨槍子？打大板？

12 至於「米摻穀，難分辨」 真意為何？村子裡從無定論，至今仍是個謎。
13
 離鄉背景․疏 開
二次大戰期間，城市、港口、機場…等政治、物資、軍事重鎮，都遭受嚴重空襲。
房屋摧毀、人員死傷、生活脫序，促使大量民眾逃離城市、遠離家鄉；
甚至舉家遷襲，「疏開(台語)」到山麓地帶，投靠遠房親戚。

我們村子，等於是住在軍機場上，
空襲密度特別高，實在不堪生活，只好離鄉背景。
一些老人堅持看守老家；倚門遙望遠行的隊伍，不知哪天還能相見？
男人送走婦孺，繼續耕做家鄉田園。他的收成，就是山邊親人的保命糧。

我們舉家往礁溪山邊「疏開」，避開要道、專走農路，長途跋涉。
大攜小、壯背老，挑著扁擔、提著傢俬… …，跌跌撞撞、走走停停；
幼兒不堪遠行、沿途啼哭，老輩水土不服、舉步艱難；
餓了就在路旁分食口糧，累了就靠上樹頭稍歇，
心頭不能平靜，就要找到田頭、田尾土地公，虔虔誠誠燒一炷香，祈求庇祐。
漫長的「疏開」旅程，目的地，彷彿遙遠的天邊。

正當我們疲憊交加、寸步難行，只見遠方一個熟悉身影，揮舞斗笠、漸跑漸近，

14 啊！那不就是條根伯嗎？我們終於都鬆下一口氣。
15
16
社區的智慧•集體的力量
演出 思源社區居民
撰文 台大城鄉基金會宜蘭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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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宜蘭河畔的思源社區
住著九千多居民，卻沒有一間社區活動中心。

在社區信仰中心金七結福德廟的底層樓，
社區會議的焦點，就是「尋找一塊地，興建社區活動中心」

宜蘭河畔不是有一個「機堡」嗎？
。。。 。。。

不行不行！又髒又臭，有毒蛇，
不三不四的人在晚上吸毒；
我叫孩子千萬不要去，
而且離那麼遠，誰管得到？

一天，八十來歲阿河伯來到社區會議；
就在你一言我一語的當兒，
阿河伯靜靜的說，我十三歲的時候做過竹飛機。

大夥靜了下來，望著嘎然沉默的阿河伯。。。

什麼竹飛機？
原來，是跟飛燕一般大小、維妙維肖的欺敵機啊！
19
 嗄！ 竹飛機 長這樣？？？

受ㄚ河伯故事感動的鄰長伯，下次會議就帶了一架自製竹飛機。

20
竹飛機
到底長甚麼樣 ？

不不不，阿公畫給你看，

不不不，阿嬤也比起來。

老輩聚在一起，
談論不休。

年輕輩，也好奇討論。

21
 福德廟下的社區會議一如往常
不同的是，年輕人帶來了更多的長輩
愛聽故事的人們，穿過社區巷道，紛紛散步來到這裡

老輩們追憶往事；說起當年打造竹飛機、戰爭生活的艱困。
22
 年輕人也來幫忙
依著口述，製作一架又一架的
飛機模型

歷經數月
一改再改，老輩說了算！

思源的社區工作並沒有耽擱--
媽媽教室研發麻竹筍美食
一起討論一起品嚐

暝時七點半，阿公載阿嬤，歡喜來講古
23
 竹飛機，原來長這樣。
老輩終於不再猛搖頭，謎․底․揭․曉！

24
可是，巴掌大的小模型，實在不真實！
竹飛機，哪是用膠水黏、膠帶貼成的！！！

按這模型造一架竹飛機，鐵定會出大問題。。。 。。。

決定先來試作一架1/2比例的竹飛機！
25
26
 福德廟前
一群青壯動手做；老輩們，不時站在一旁督工。

長長竹，彎、切、鋸；
你纏麻繩，我打竹釘，一絲也不能馬虎。

分組作․再組裝 孩子們․玩一邊

終於，
竹飛機造好囉！
重新招來老輩做指點，
阿河伯也來了，
指指點點，唉！其實問題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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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新的問題又來了--

造了竹飛機，要放哪兒好？
放廟埕? 放街口? 有人提起麻竹林中的機堡。。。

嗄！那座蟲蛇跳蚤、吸毒天堂的「機堡」？？？

這回大家都沉默，竟然沒有反對的聲音。 這這這。。。這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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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竹飛機的夢想，將大家帶來到機堡
忍受跳蚤侵襲；每週一次，就地討論：如何整頓這個荒棄多年的奇怪東西

好嚴肅！ 集體履勘/環境調查․議題商討/對策共識․專業參與/技術研發 ... … 29

 好壓力！ 個別溝通協商、願景共識會議、全民參與/自力營造…

阿國鄰長在丈量思考
新門新牆 的 尺寸？
一磚一石自己來，
眉眉角角都 出 自社區人 的手

疊台階•造洗筍池 • 砌花窗 • 就地試作再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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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區美學 – 很好用․很會做․大家都說好․大家都會用。。。

三層水盤 / 透水鋪面 / 收納竹林綠意的花窗 / 廢水池長荷花 / 因應實際需要隨機多樣的砌工

一個 沒有設計圖的設計
憑借無數現場討論․深深印烙心中的共識圖像
社區工匠指導輪作志工․風雨無阻、協力完成 31
 問題並沒有解決--

竹飛機 還是不知要放哪裡好？
機堡整修好了，但是竹飛機放在機堡哪裡好呢？
裡面、外面、上面、下面、左邊、右邊
機堡裡? 機堡前? 機堡頂? 放左? 放右? 怎麼辦？？？
大家又討論個沒完
還學到蹲低低的用模型模擬方位
結果是，
32
還沒決定放哪裡，就只學會--見到模型蹲下來、瞇瞇眼，東瞧瞧、西看看。。。
 拍板定案 • 在堡頂！

蹲下來！蹲下來！再蹲低一點！。。。 。。。

來說說看：
要把「竹飛機」放哪裡？
到底，怎麼放才好看？

33
 竹飛機定位的那一天，風水師也來了
哦！起廟啊？這麼慎重其事。

齊集堡頂，比手畫腳；朝這邊？像那邊？人人講
一套，說得眉飛色舞。

結論竟然一致，
要它稍稍傾斜朝向東邊，飛向美麗的宜蘭山嶺。
34
老輩們佇立堡前，神情專注
仰頭看望，靈犀相通

那層疊有緻山嶺線，是魂牽夢縈童年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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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人興奮的一天終於到來 --

堡頂 造飛機
時而 迎著艷陽，映照藍天，
時而 風吹雨淋，寒流來襲，
那期待已久的竹飛機，一天一天成形；
神似「飛燕」，
融合思源汗水和巧藝。

36
 彎長竹•切短竹•細心捆綁飛機翼

不辭風雨 賣力做
阿公帶孫來觀摩
乖孫高高坐 阿公拼命做

長竹怎麼彎？
竹釘怎麼做？
仔細聆聽工匠說
機堡頂上造飛機
三支大竹架機身 • 三片螺槳要把握 • 機頭長相是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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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那堡頂竹飛機！
彷彿就要展翅飛
乘著 老輩回憶 與 思源夢想
向往 宜蘭河畔無際藍天

38
 憶飛燕，遙想二戰當年。。。

造飛機，重拾築夢之心。。。

圖片說明
1 造飛機的場景
2 染布竹燈：思源集體創藝
3 太平洋上的戰況
1 3 4 飛神風特攻隊的飛燕戰機

2 4

39
 試做的1/2比例竹飛機
將它從福德廟廣場迎接出來
小心載往剛落成的思源機堡室內展示
40
圖片說明
左頁/ 口述中的戰爭場景
右頁/ 思源機堡的邀約

45
41
42
沿著「飛機路」舊跡，一條
體驗日據時期軍事地景的路
徑，串起了建軍、思源、進
士、南橋、建業、員山社
區，及十四座機堡。
戶外教學 來•寫•生
鐵馬騎士神風奕奕！
阿公阿嬤
帶孫 來•散•步

清晨 黃昏
輕騎直上宜蘭河
漫步蜿蜒竹林邊

圖片說明 左頁圖：99年12月在機堡前暢放「大型藝術飛機風箏」。
43
 竹
思源機堡 飛 Ｑ Ａ
機
一、宜蘭和員山一帶有許多機堡，請問機堡是由什麼人、在什麼時候興建的呢？

c鴉片戰爭時期的清廷 d二次大戰時的日本政府 e二二八事件時的國民政府

二、機堡的主要用途是什麼？

c製造飛機的地方 d維修飛機的地方 e藏匿飛機的地方

三、竹飛機的主要材料有哪些？

c木材、竹子 d鐵釘、竹子 e竹子、麻繩

四、為什麼要製作竹飛機？它的主要功能是什麼？

c日本引進的宗教象徵物 d聯軍轟炸時的欺敵機 e民間信仰的祭典道具

五、面對聯軍的轟炸，日本人是用什麼辦法保護飛燕戰機，降低轟炸造成的損害？

c在竹飛機頭插上國旗，引導聯軍聚焦轟炸 d將竹飛機放火燒

e補充更多竹飛機，讓聯軍疲於轟炸

五、「飛燕」戰鬥機，會在什麼時候「倒退嚕」？

c要進入機堡的時候 d要從機堡出來的時候 e中彈失去平衡的時候

44
編後語
思源機堡六年歷程，可說是社區多元面向開展的一
個起點；竹飛機牽動的諸多願景和想像繁多，例如
「 機 堡堡 」 早餐 店 、麻 竹 筍學習園、機堡市民農
園…的經營，以及一些不受藝術家看好的創藝「心
點子」。不論如何，思源人是這樣一波加入一波的
動起來了。對於一起走過的路，一如社區協會前理
事長所言「跌跤疼痛中也有成就和快樂」，現在都
變成茶餘飯後的閒談樂趣。
曹姐、龔嘉盛、林澤陽、謝麗霞，專業協助者吳健賢、吳潮湖，以及社區關懷據
點、家政班、守望相助大隊的幹部和成員，思源里各文教單位。此外要特別一提的
是長期活動於機堡周邊的麻竹筍農，他們的參與及協助是最關鍵的。
藝術家及文化工作者--羅貫庭、徐秋宜、呂秉承、黃景楨、張吉鴻、陳桂香、張文
雄、林素美、蔡秀葉、張文義、吳敏顯，以及社區書法家方家學。
其它社區及組織--進士、建軍、南橋、建業、員山社區。鑑湖堂文化協會、宜蘭縣
政府文化局、宜蘭市公所、員山鄉公所、宜蘭社區大學。南屏、光復、育才國小。

暨 這 份「 看 那麻 竹 林中 竹 飛機」故事小書出版之
後，目前計劃陸續推出「宜蘭南北機場軍事地
景」、「思源機堡社區美學」。相信隨著社區能量
的增長、集體行動的展開，而有說不盡的新鮮事。

這冊小書的出版，背後有許多幕後功臣。是那些默
默耕耘的思源人，和堅持集體合作理念、費心整合
民意和多樣人才的社區幹部，以及一些從百忙中抽
身前來協助思源的專家們。但願這份小冊，能註記
眾多熱忱投注之萬一。

思源機堡行動參與者：

思源社區朋友們--除了眾多的社區志工之外，尚有
社區老輩張拱河、楊寶成、張錦祥、謝李貴秀、吳
簡阿份、游阿錦、吳上風，以及發起並籌策推動的
郭燈和(市民代表、前里長兼前社區發展協會理事
長)、曾南國(里長)、曹敏航、林清山、陳茂雄、 45
 看那麻竹林中竹飛機：思源機堡﹝故事輯。一﹞ 總 撰 著：陳育貞、李慈穎

指導單位：行政院文化建設委員會 口 述：張拱河、楊寶成、張錦祥、謝李貴秀、吳簡阿份、游阿錦

宜蘭縣政府文化局 吳上風

執行單位：宜蘭縣宜蘭市思源社區發展協會 口述實錄：李慈穎、凌筠茹、張芳菁

出版單位：宜蘭縣宜蘭市思源社區發展協會 彩 繪：羅貫庭

地址 \ 宜蘭縣宜蘭市農權路三段61號 封面題字：方家學

電話 \ 03-9354352 0932263545 美學及施工顧問：陳育貞、李慈穎、林憲忠、吳亭樺、范綱城

電子信箱 \ ci.yan@msa.hinet.net 呂秉承、黃景楨、張吉鴻、徐秋宜

發 行 人：簡月雲 攝 影：陳育貞、李慈穎、吳亭樺、凌筠茹、吳琮慧、李直發

總 策 劃：宜蘭縣宜蘭市思源社區發展協會 林雅瑄、張芳菁

財團法人台灣大學建築與城鄉研究發展基金會_宜蘭工作室 美術編輯：陳育貞、李慈穎

簡月雲、郭燈和、陳育貞 版面設計：陳育貞、李慈穎

I S B N ：978-986-86989-0-1(平裝) 出版日期：中華民國一百年一月•初版•第一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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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那
看那 麻竹林中
麻竹林中 竹飛機
竹飛機

﹝故事輯。一﹞
﹝故事輯。一﹞
I S B N ：978-
978-986-
986-86989-
86989-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