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xx 卷 第x期 岩 土 工 程 学 报 Vol.xx No.

x
xxxx 年 x月 Chinese Journal of Geotechnical Engineering xxxx, xxxx

含孔洞岩石试样三维破裂过程的并行计算分析
谢林茂，朱万成，王述红，牛雷雷
(东北大学岩石破裂与失稳研究中心，辽宁 沈阳 110004)

摘 要：岩石破裂过程中裂纹的萌生、扩展、贯通和相互作用都呈空间三维分布，采用三维数值模拟才能更真实地模
拟岩石的破裂过程。本文基于东北大学的大规模并行计算环境，利用 RFPA3D-Parallel 程序进行了含孔岩石试样在单轴、
双轴和三轴加载条件下破裂过程的数值模拟。数值模拟表明：（1）数值模拟再现了单轴载荷作用下孔洞周边裂纹区的
分布规律，这证实了数值模拟程序的正确性；（2）在双轴压缩载荷作用下，试样的承载能力的提高非常有限，含孔试
样的破裂模式为劈裂破裂，破裂面大致平行于加载平面；（3）在三轴压缩条件下，试样的承载能力大幅度提高，试样
的破裂模式与最大主应力的作用方向有关，在平行于孔轴的高压应力和侧向约束条件下孔周围岩才会发生分区破裂。
关键词：岩石破裂过程；三维数值模拟；并行计算；分区破裂
中图分类号： TU4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
作者简介：谢林茂(1986– )，男，福建龙岩人，东北大学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岩石力学研究。

Three-Dimensional parallel computing on failure process of rock specimen with a

pre-existing circular opening

XIE Lin-mao, ZHU Wan-cheng, WANG Shu-hong, Niu Lei-lei

(Center for Rock Instability and Seismicity Research, Northeastern University, Shenyang 110004, China)

Abstract: The initiation, propagation and coalescence of cracks during rock failure are always in three-dimensional distribution,
so the three-dimensional simulation would be more helpful in capturing the three-dimensional failure process of rock. In this
paper, firstly, under the parallel computing environment at Northeastern University China, a numerical code capable for
simulating three-dimensional failure process of rock, RFPA3D-Parallel code, is used to simulate the failure process of rock
specimen with a pre-existing circular opening under uniaxial, biaxial and triaxial loading conditions. The numerical simulations
indicate that: (1) the cracking patterns around the opening under uniaxial compression are well predicted, thus validating the
capability of RFPA3D-Parallel in simulating the cracking zone around the opening; (2) under the biaxial compression the failure
surface parallel to the loading plane is observed; and (3) the complex failure patterns under the combination of triaxial loading
conditions are numerically simulating, and the zonal disintegration around the opening can be captured when the rock specimen
is highly compressed in the direction of the axis of hole and is confined in other two directions.
Key words: rock failure process; three-dimensional numerical simulation; parallel computing; zonal disintegration

0 引 言 研究岩石的破裂问题[5-8]。由于岩体本身的非均匀、各
隧道、采矿和水利工程中经常需要进行岩体开挖， 向异性和所处地质环境的复杂性，从理论上和实验上
在岩体开挖过程中必然对围岩造成损伤和破坏。开展 进行岩石损伤破裂过程机制的研究具有一定的难度。
孔洞周边围岩破裂过程的研究有助于揭示围岩损伤破 数值模拟方法为解决岩土工程问题和其它工程问题提
裂机理，并基于此为评估开挖工程围岩的稳定性提供 供了有力的工具。
理论基础。 一般认为，岩石的破裂过程是由于内部裂纹萌生、
目前，在分析岩石的损伤破坏机理时，采用经典 扩展和贯通而导致的。岩石等材料在宏观载荷作用下
弹塑性力学、损伤力学与断裂力学等理论已经取得了 的力学性能及破裂过程的研究应该从更低的层次（即
───────
诸多有益的结果[1-4]，这些理论的方法为从数值上处理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编号 50874024 和 50934006） ；国
岩石的破裂过程问题创造了条件。在实验方面，常规 家重点基础研究发展计划（973 计划）项目（编号 2007CB209405） ；中央高
力学测试方法具有一定的局限性，为此许多学者采用 校基本科研业务费项目(编号：N090501001)；中韩 NSFC-KOSEF 国际合作项
目（编号 50911140284）
声发射、X 射线 CT 探测，电磁辐射和红外辐射法等
收稿日期: xxxx–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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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观层次）出发，在考虑细观材料结构非均匀性的基
础上进行，这才有利于认清岩石发生失稳破裂的力学
机制。基于这一认识，人们发展了许多考虑岩石细观
非均匀性的数值模拟方法[9-14]。以上的研究中将岩石
损伤破裂问题往往简化为二维问题，实际上除了少数
的这类问题可以简化为平面应力或者平面应变问题来
进行处理外，更为广泛的条件下需要借助三维的数值
模拟才能真正反应岩石的力学响应。这是因为岩石中
裂纹的萌生、扩展、贯通和相互作用都呈空间三维分
布，采用三维数值模拟才能更真实地反映岩石在各种
载荷作用下的力学响应。 图 1 模型的几何详图
张永彬等通过建立岩石三维细观损伤软化力学模 Fig. 1 Geometrical setup of the model
型，结合统计技术考虑岩石细观非均匀性，在 RFPA2D 图 2 给出了含孔洞岩石试样应力-应变曲线的数
的基础上开发了 RFPA3D-Parallel，并利用其进行了岩 值模拟结果，应力是把施加在试样上的载荷除以横截
石三维破裂过程的数值模拟研究[15-19]，研究表明岩石 面积获得的；而应变是根据加载的位移与试样在加载
非均匀性对岩石宏观力学性质有很重要的影响，岩石 方向的高度计算的。
非均匀性能够有效地解释实验中岩石宏观强度和破裂 140 Step 85
Step 75
模式多样性和随机性的现象。 120

100
本文使用东北大学岩石破裂与失稳研究中心联想
σ (MPa)

80
深腾 1800 机群上运行的 RFPA3D-Parallel 程序，进行
60
含孔洞岩石试样破裂过程的数值模拟，探讨含孔岩石
40 Step 105
试样的损伤与破裂机理，最后得出一些有益的结论。 20 Step 16
0
1 数值模型的建立和验证 0 0.05 0.1 0.15 0.2 0.25
ε （%）
数值 模型 采 用几 何尺 寸 为 200mm×100mm×
100mm 的长方体试件，在试样中心钻一半径为 10mm 图 2 单轴压缩含孔试样的应力-应变曲线

的贯通圆形孔洞，如图 1 所示。整个模型划分网格为 Fig. 2 The stress-strain curve of rock specimen with a circular

200×100×100，总共为 200 万个单元，试样底部固定， opening under uniaxial compression

采用位移控制加载方式。这里参照 Carter 等[20]测试的 图 3 显示试样破坏过程中几个典型加载步（已在

Lac du Bonnet 花岗岩来选择参数。该岩石的弹性模量 图 2 中标出）的破裂模式、声发射和应力的分布图。
为 71.3 GPa，单轴抗压强度为 226 MPa， 泊松比为 0.25， 在声发射图中，红色小球表示拉伸损伤的单元，深蓝
抗拉强度为 14MPa。 3D
在 RFPA -Parallel 的数值模拟中， 色小球表示剪切损伤的单元。由于孔洞的上下端的拉
假定组成试样的细观单元体的力学参数服从 Weibull 应力集中，首先出现了初始裂纹（Step 16），随着外
分布，相应的 Weibull 分布参数见表 1 所列。 部载荷的增加，初始裂纹向试样的两帮扩展。当初始
为了验证在 RFPA3D-Parallel 程序中数值模型的有 裂纹长度扩展到约等于孔洞直径时出现了远场裂纹
效性和正确性，笔者进行了单轴压缩条件下含孔岩石 （Step 75） 。加载到 85 步时，在孔洞的左右两端压应
试样的三维数值模拟。加载过程中试件的底面位移约 力集中区萌生了剪切裂纹，此后，岩石试样远场中将
束，x 方向位移增量为 dx = 0.004mm/步。当岩石试样 出现大量单元的拉伸损伤，从而出现了四个大致呈对
的参数按照表 2 所列参数的 Weibull 分布赋值时，数 称分布的微裂纹区。这种裂纹一般被称为远场裂纹。
值模拟得到完整试样的单轴抗压强度为 225MPa，弹 试样的最终破裂模式与实验结果（图 4）表现出较好
性模量为 70.9GPa，与 Carter 等[20]的实验室测试结果 的一致性。
几乎一致。 表 2 给出了三种裂纹萌生时的外载荷的水平，总
表 1 花岗岩 Weibull 分布参数[20] 体上，由数值模拟获得的三种裂纹萌生时的应力水平
Table 1 The Weibull distribution parameters of granite [20] 与 Carter 等在实验室实测的应力水平非常相近。由此
均值度系 弹性模量均值 单轴抗压强度均 泊松比 压拉比 可见，利用并行计算程序 RFPA3D-Parallel 进行含孔岩
数 /GPa 值/MPa
3 88 905 0.25 20 石试样三维破裂过程的并行计算分析是可行的。
 表 2 三类裂纹形成时试件应力水平
Table 2 The stress levels for crack initiation in rock specimen
裂纹类型 数值结果/Mpa 实验结果[20]/MPa
初始裂纹 27 16
远场裂纹 111 119
剪切裂纹 123 136

2 双轴压缩条件下的破裂过程
在双轴压缩条件下，保持 x 方向位移增量为 dx =
Step 16 0.004mm，通过改变 y 方向的位移增量进行了三组数
值模拟。在三组模拟中，y 方向的位移增量分别为 dy =
0.0005mm、0.001mm 和 0.002mm，即 dy/dx = 0.125、
0.25 和 0.5。图 5 给出了三种加载条件下试样的应力-
应变曲线。
200
Step 100
ε x- σ x
σx
150
ε y- σ y
σy Step 90

σ (MPa)
Step 75
100
Step 50
50 Step 120

0
0 0.05 0.1 0.15 0.2 0.25 0.3
ε (%)
(a) dy = 0.0005mm
200
Step 85
σ
σxx
Step 80
150
σ
σyy
σ (MPa)

Step 105
100

50 Step 110

0
0 0.05 0.1 0.15 0.2 0.25 0.3
ε (%)
Step 105
(b) dy = 0.001mm
图 3 单轴压缩含孔试样破裂过程的弹性模量、声发射和最大主
200
应力图 （dx = 0.004mm）
σσxx Step 70
Fig. 3 Variation of elastic modulus distribution, AE events 150
σσyy Step 90
σ (MPa)

distribution and max principal stress of rock specimen with a Step 100
100
circular opening under uniaxial compression（dx = 0.004mm）
50

0
0 0.05 0.1 0.15 0.2 0.25
ε (%)
(c) dy = 0.002mm

图 5 双轴压缩含孔试样的应力-应变曲线 (dx = 0.004mm)

Fig. 5 The stress-strain curves of rock specimen with a circular
图 4 Carter 等[20]观察到的破坏模式
opening under biaxial compression (dx = 0.004mm）
Fig. 4 The failure pattern observed by Carter et al.[20]
图 6 给出了典型加载步（在图 5 中已标识）的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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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模式、声发射和应力的分布情况。在双轴压缩条件
下，损伤最先都出现在孔洞的周边，在试件中部出现
的损伤发展成为宏观裂纹，并进一步向试件的上下两
端延伸。裂纹在扩展过程中并不是完全平行于 xy 平
面，而是逐渐倾斜向两端扩展，最终形成了宏观的倾
斜于 xy 平面的劈裂破坏带。由声发射空间分布图可以
看出大部分单元表现为拉伸损伤。试样在 x 方向峰值
Step 120
应力（图 5）分别为 165.0MPa、158.3MPa 和 150.0MPa， （a）dy = 0.0005mm
并无明显差异。在脆性岩石两个互相垂直的方向（x
和 y 方向）施加位移荷载，由泊松效应可知，试样必
然往垂直加载平面方向（z 方向）发生膨胀，因此岩
石试件会表现为劈裂破坏模式，岩石材料的非均匀性
决定了劈裂裂纹不会完全平行于加载面。所以，y 方
向的侧压未能阻止岩石试样中损伤区的发展，也没有
促使试样承载力的显著提高。
此外，从模拟结果可以看出，当 dy/dx 较小（例如 Step 80

dy = 0.0005mm）时，加载前期试样在孔洞的上下两端
出现了拉应力集中区并产生初始裂纹，但是其扩展比
单轴压缩情况下短很多；随着 dy/dx 的增加，孔洞上下
两端拉应力集中趋于缓和，当 dy/dx = 0.5 时，两个方
向的峰值载荷比较接近，孔洞上下两端几乎观察不到
拉应力集中区，这表明侧向压力的存在能够抑制孔周
初始拉伸裂纹的萌生和扩展。
Step 105

Step 50
Step 110
(b) dy = 0.001mm

Step 90
Step 70

Step 100 Step 90

 600 σx
σx-εx
500 σy
σy-εy Step 170
σz
σz-εz
400 Step 130

σ (MPa)
Step 215
300

200

100

0
Step 100 0 0.1 0.2 0.3 0.4 0.5 0.6
(c) dy = 0.002mm
ε (%)
图 6 双轴压缩试样破裂过程的弹性模量、声发射和最大主应力
(c) dz = 0.002 mm
分布图 (dx = 0.004mm)
图 7 第一种三轴加载条件下含孔试样的应力-应变曲线
Fig. 6 Variation of elastic modulus distribution, AE events
Fig. 7 The stress-strain curves of rock specimen with a circular
distribution and max principal stress of rock specimen with a
opening under the first type of triaxial loading condition
circular opening under biaxial compression (dx = 0.004mm)

由图 7 可以看出，当 dz = 0.0005 mm 和 dz = 0.001

3 三轴压缩条件下的破裂过程
三轴压缩条件下数值模拟考虑如下两种加载边界
条件：其一是在试样的三个方向分别施加不同比例的
位移；其二是在一个方向施加给定的位移，另外两个
方向零位移约束。
3.1 第一种三轴加载条件下的破裂过程
在三个方向逐步施加位移，x 方向位移增量 dx =
0.004mm，y 方向位移增量 dy = 0.002mm，z 方向的位
移增量分别为 dz = 0.0005mm、0.001mm 和 0.002mm。
图 7 和图 8 分别给出了三种加载条件下的应力-应变曲
线和破裂过程图。
600
500
400
σ (MPa)
mm 时，y 方向的应力最高，代表了试样的压缩强度，
分别为 500MPa 和 472MPa；当 dz = 0.002 mm 时，z
方向的应力最高，为 507MPa。总体上，与单轴和双
轴加载条件相比，在三轴加载条件下，试样的承载能
力有很大程度的提高。
如图 8（c）所示，从最大主应力图可以看到在加
载的前期孔周出现明显的应力集中现象，并在此萌生
了剪切损伤。随着外部位移的增加，许多剪切损伤的
单元相互贯通， 并在水平方向逐步扩展到试样的边界。
在孔洞周边也形成了一个范围大约等于孔洞的直径的
裂纹区，当 dz = 0.001mm 和 0.0005mm 时，如图 8（a）
ε x- σ x
σx-εx 和 8（b）所示，试样也表现出类似的破裂模式。
ε y- σ y
σy-εy
ε z- σ z
σz-εz

300

200

100 Step 270

0
0 0.1 0.2 0.3 0.4 0.5 0.6 0.7 0.8
ε (%)
(a) dz = 0.0005 mm
Step 270
(a) dz = 0.0005 mm
500 ε x- σ x
σx
ε y- σ y
σy
400 εσzz- σ z
σ (MPa)

300

200

100 Step 250

0
0 0.1 0.2 0.3 0.4 0.5 0.6 0.7
ε (%) Step 250
(b) dz = 0.001 mm
(b) dz = 0.001 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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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0 描述了 x 方向加载时含孔岩石试样的破裂过
程。在加载前期（Step 80-0）孔洞周围出现明显的应
力集中现象，其中，上下孔壁处为拉应力集中区，左
右孔壁为压应力集中区。值得一提的是，拉应力集中
不足以引起拉伸损伤，这与单轴和双轴压缩情况有所
不同，也就是说在三轴压缩条件下加载初期孔洞上下
两端的初始拉伸裂纹已经完全被抑制。 在左右孔壁处，
Step 130
剪切损伤区比较明显，该损伤区沿着水平方向向试样
的左右界面扩展，这些损伤的累积形成了宏观上的剪
切裂纹带。总体上，在该加载条件下，含孔岩石试样
的破坏模式为剪切破坏，剪切裂纹起始于左右孔壁并
大致沿着水平方向（y 方向）扩展贯通整个试件。

Step 170

Step 80-0

Step 215
(c) dz = 0.002 mm

图 8 第一种三轴加载条件下的模拟结果
Fig. 8 Numerical results under the first type of triaxial loading
condition
3.2 第二种三轴加载条件下的破裂过程
对于第二种加载条件，分析考虑如下边界条件：
在 x、y 和 z 三个方向分别施加位移，每个加载步的位
Step 108-0
移增量均为 0.01mm；另外两个方向为零位移约束。
这三种加载边界条件时，计算获得的应力-应变曲线如
图 9 所示。
600
Step 70 x方向加载
500 Step 50 y方向加载

400 z方向加载
σ (MPa)

300
Step 80 Step 80
200

100 Step 75 Step 108-5

Step 89
Step 108
0 图 10 在 x 方向加载的第二种三轴加载条件下试样的破裂过程
0 0.2 0.4 0.6 0.8 1 1.2 （dx = 0.01mm）
ε (%)
Fig. 10 Failure process of rock specimen under the second triaxial

图 9 第二种加载条件下在三个方向分别施加位移时的应力-应 loading condition loaded in x direction (dx = 0.01mm)

变曲线 如图 11 所示，当 y 方向位移控制加载时，与 x

Fig. 9 The stress-strain curves of rock specimen under second type 方向加载的情况类似，在加载初期（Step 50-0）
，左右
of triaxial loading condition 孔壁处为拉应力集中区，上下孔壁处为压应力集中区，
并且在拉应力集中区不会出现拉伸损伤。随着 y 方向
位移的增加，上下孔壁处的压应力集中区会大致沿着
与 x 轴方向成 45°角的方向向试件的左端扩展，并最
终到达试件的左边界。 由于孔洞周边产生很大的变形，
孔洞截面由最初的圆形变成了椭圆形。

Step 80-0

Step 50-0

Step 89-0

Step 70-0

Step 89-5

Step 75-5

图 11 在 y 方向加载的第二种三轴加载条件下试样的破裂过程
（dy = 0.01mm）
Fig. 11 Failure process of rock specimen under the second triaxial
Step 89-15
loading condition loaded in y direction (dy = 0.01mm)
图 12 在 z 方向加载的第二种三轴加载条件下试样的破裂过程
在 z 方向加载时，如图 12 所示，试样的破坏表现
（dz = 0.01mm）
出分区破裂化现象。分区破裂现象是指在深部岩体开
Fig. 12 Failure process of rock specimen under the second triaxial
挖巷道围岩中产生的逐次交替破裂区和未破裂区现
loading condition loaded in z direction (dz = 0.01mm)
象。目前，通过多种探测手段在国内外许多深部巷道
开挖工程中都检测到巷道围岩中会出现拉压交替的不 壁向内的径向位移，该位移将引起孔周材料产生较大
同区域，并且发现了围岩内破裂区和未破裂区交替出 的环向挤压应变，从而导致孔周出现由于剪切损伤引
现的情形，这些现场监测结果都肯定了深部巷道围岩 起的裂纹区，此破裂区相对孔壁有一定的距离，这构
分区破裂化效应的存在[21-28]。 成孔周的第一次破裂。孔周发生第一次破裂后的外边
如图 12 所示，随着沿孔轴方向（z 方向）加载位 界相当于新的开挖边界。第一次破裂后孔洞的半径加
移的增加，孔周部分的岩石材料必然沿着径向向外膨 大，由于径向膨胀位移引起的环向压应变较小，环向
胀，膨胀后的部分岩石会向临空面发展，由此产生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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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应变还未达到压缩极限径向的拉伸应变就已经达到 destabilization and fracture[J]. Metal Mine, 2006, 10:

岩石的拉伸极限，由此构成孔周的第二次破裂。最终， 17-20.)
含孔岩石试样表现为分区破裂现象。该数值模拟结果 [2] 刘成学,杨林德,曹文贵.岩石统计损伤软化本构模型及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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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孔轴方向的较大压缩应力和侧向约束边界条件 medel for rock deformation and rupture[J]. China Mi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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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轴的高压应力是孔周围岩发生分区破裂的条件之 [5] 魏光兴,金安忠,刁守中等. 日本的岩石破裂实验与地震预
一。在深部岩体开挖工程中，地应力数值较大，当最 报[J].国际地震动态, 1992, 7: 6-8.(WEI Guan-gxing, J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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