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新的新加坡经济里

创建工作和企业

- 思路的转变
陈如斯 著

关于作者

陈如斯从 1979 至 1985 年，担任过贸易和工业部的主管，

领导过经济和人力资源的规划。在这期间也曾任职秘书职
位，服务过已故的 Dr Albert Winsemius，当时新加坡
政府的经济顾问。从 1985-1990 年，他主要的公干是为
吴作栋的首席私人秘书。 在 1990 年，他进入投资银行，
随后接任基金管理等职衔。毕业于牛津大学，修读了哲学
政治学和经济学，也是证券及投资学会特许资深的会员。

2 月 15 日 2011 年

作为牛津大学学院的前任学院首席主任，我乐意能赞扬与
评论这文章“在一个新的新加坡经济里创建工作和企业-思
路的转变”。陈如斯曾在此学院修读过。我不是个新加坡
经济方面的专家。但在 80 年代和 90 年代，本人曾担任
过英国前任首相玛格利特·撒切尔的私人秘书与英国公务
院的首席主任之职位。当时，英国行政事务正过渡艰难的
转变，从制造业的独占时期和采矿经济里，到基于知识的
一个开采经济。从这个背景的观点，我发现如斯的分析报
告和处方的说服力很强，是一份彻底又论据充分的文章。
因此值得所有决策人的关注。

Brockwell Butler 勋爵， GCB， CVO，PC，

英国行政事务 (1988-1998) 的内阁秘书长和领导主任，
首席主任，牛津大学学院， (1998-2008)。

“在一个新的新加坡经济里
创建工作和企业 - 思路的转变”
的总结摘录
陈如斯 著
第 1 部分：目前新加坡的经济增长模式出了什么差错？

不稳定

(1) 近几年来，新加坡经济的波动变得更不稳定，随着经济周期波动变得
更 加 突 出 更 明 显 。 新 加 坡 经历 着过 去 15 年 三个 经济 衰退 （ 1998 年、
2001 年 和 2009 年 ） 。 其 实 介 于 在 1965 和 1995 之 间 的 30 年 里 ，
1985 年的衰退波动很明显的相对比较是最大的反复无常，持续更长时期
的失业，导致了更低的成长。

生产效率低

(2) 新加坡近几年的低劳动生产效率是个特别的统计现象，虽然是个结果，
但它不是我们的经济表现不佳的原因。政府从 80 年代初，用提高生产效
率为主要经济战略是个古老和不盛切实的策略，就好比如把卡车放在马的
前头，就像是本末倒置的做法。过去 30 年的低生产率无法提高，难道生
产力理事会的号召运动没用无法生效吗？相反的，我们应该集中在经济政
策上思考。因为它是错误的经济政策，新加坡太过于注重和严重依赖外国
非技术和低技术工人，导致了压低劳动生产率。

不可持续支撑性的制造业

(3)最主要使经济反复无常和不平稳的波动就是制造业。它促进了过去 50
年由政府作为其经济发展战略的重要支柱。这战略在第一个 20 年中取得
成功。然而，由 80 年代初开始，它演变为约束了新加坡的运行表现。虽
然新加坡制造业蓬勃发展，制造了繁荣的竞争优势、土地、劳动力就比较
减少，竞争优势和技能却又供不应求。制造业只能通过新加坡政府的资助
工厂、土地、空间和廉价的外劳动力就秩序不断流入来提倡劳动生产力，
以及慷慨的免税假期和其它津贴来维持。这样三十年的经济扭曲推迟，延
误了新加坡的经济调整。我们可负担不起和不应容忍进一步持续的浪费资
源。有两个因素衡量制造业。第一，大部分优秀学生不首选阅读本地大学
和理工学院修读工程系。这一趋势预示缺乏创新的潜力，是'复杂制造'业
的不良好前景预兆。其次，两者相交比下，新加坡人会比较乐意在服务部
门中工作，而制造工业方面的工作会没那么舒适良好。如果没有一个乐意
和优秀的劳动力，那可能以这持续的方式在复杂制造业中得到成功？
哪些服务行业面向未来？

(4) 服务业是新加坡的未来。以专业服务为焦点，我们可以兴旺为区域的
服务中心。在 1960 年时代新加坡进入大规模的制造业时，我们已是个充
满活力的商业大都会。其它地区在这项目也同时进步了。所以要保持和持
续这联户的相关，我们必须开发成为一个完整集中的服务核心，以最佳最
完整的服务业奉献给整个领域。它应该是基于在知识内容的方案，将新加
坡最佳实践的教育和经验显出优势，然后更好的发挥。这正确的服务方向
必须是不利用也不触犯区域的敏感性。我国这 2 个巨大的赌博娱乐场就是
个错误的服务业活动。 经济发展不仅是关于制造就业和经济收入的成长。
它该有道德观，否则我们不妨把新加坡变成个卖淫活动核心或毒品的分配
中心，这将会带来无限的经济财富。所谓经济发展是用一个被承受和能持
续的方式来开发，并且使用人力资本导致正派和值得的物品或服务。另一
方面，赌博娱乐场是个软弱的选择，建造在人的弱点上来赢取利润。他们
毁坏工作概念，并且导致残破的家庭和其它社会问题。应该关闭赌博娱乐
场，以便新加坡可驱逐恶习的繁荣例如赌博，卖淫或者毒品药物的活跃;
至此之外，新加坡人才能再次高扬着往高尚的道路取到一个光荣的经济发
展和繁荣。要补偿关闭赌博娱乐场的经济损失，需要进取开发我们当前擅
长提供的服务，才以便最快的速度产生经济回归。例如介入岸口的服务、
运输连通性、财政机关、教育和医疗保健等。有个良好的基础设施使我们
感到骄傲，但是在教育和医疗保健的差隔远离太过差异，实在不乐观。一
旦这些填补，拉拢距离，新加坡才将有个健全完整基础，供应福利的进步
和优良的生活水平给人民。这才能充分的发展基础设施运用，而且有附加
容量满足区域的需求。

第 2 部分：一个$60 亿的国民振兴再生计划

(5) 建议设立一个庞大的的国民振兴再生计划，陆续推出 6 项再生资金以

每项$10 亿在以下领域进行：

1. 产业再生 - 提供资金给现有的制造企业，协助转移入服务或调迁他们
的制造过程对邻国，特别是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以便他们可以在靠近
家属，不必迁移太原，充分利用新加坡的公司服务如会计、法律与金融企
业服务，从而促进了新加坡作为一个服务中心的发展，因而贡献对新加坡
的发展作为服务业的区域核心。如果现有的制造企业能有益的继续生存就
要和其它业务企业一样，没有从任何国家机构里得到特别优惠。例如租金
补贴、税收优惠或特别拨款外劳配额等的特别分派的话，那就不必被淘汰，
而且应该允许他们保持。但不应该给予新的激励措施或奖励。

2. 企业再生 – 主要是供给有创意产业商业投资的年轻新加坡人 与知识和

信息型经济的世代和开发有关; 个人的创造力，技能和才华驱动产生力和
利用知识产权的这些活动，有很大的创造潜力、财富和就业机会。他们是
21 世纪的企业，能牵引发展，涌出并且擅长又受过良好教育和旅游过各
地的年轻新加坡人。我们应该用我们的资源来支持和推动它们在世界舞台
上 。 通 过 提 供 津 贴 $1 百 万 起 动 ， 这 $10 亿 资 金 创 造 至 少 20,000 到
30,000 的新加坡就业机会，并且引起其它事务为提供的服务例如会计，
公司秘书，开户和财务、法律和公共关系企业。

3. 学校再生 - 教育年轻人的关键在于给对孩子注意。没有两个孩子是一
样的。每个孩子是独特的。只有个人注意力可以带出他们最好的。这需要
更小的每班学生人数，使教师处理学生少，从而可以知道他或她的学生密
切，正确地辨认找出他们的弱点和长处，并帮助他们正确地相应。不幸的
是，30 到 40 年前到如今，学校平均每班人数一直保持相同不变。我们应
该由一半减少班级人数，15 至 20 个较小的班级规模，比较弱的学生班就
要更加少学生。这意味着增加一倍，即现有的资源，培训师资，建设一个
3.0 万另外 300 名左右的学校。

4. 医院再生 - 新加坡是远远落后于其他第一世界在医疗保健的关键指标
的国家，我们有每万人口只有 32 张病床，约一半的 58 个高收入国家病
床的平均数目。每 17 万人口的医生相比，平均医生 28 日在其他高收入
国家，53 名护士和与他们的 81 接生婆。以达到第一世界的规范，这$10
亿元的基金,将用于在未来 5 年内再新增 8500 名在公立医院床位和加倍
的医疗人员数目。

5. 公共社区再生 - 重建一个与新一代多层次使用的商务社区园和办事处 。
每一间屋子、整合与学校、医院、诊所、日间护理中心、儿童和老人和其
他公共机构互联，以便出使就业工作和服务也更加贴近人民。就业不足的
家庭主妇及健康长者便可以利用自己的就业机会，包括兼职工作的同时还
具有采取照顾子女的时间。这将有助于减少对外国工人的需求。工作场所
来回时间也会将减少，并且节约运输费用和家庭的宝贵时间。当地社区将
重新启动并重新焕发活力，再次成为繁华的活动。

6.家庭再生 – 要解决出生率下降和萎缩的压力，必须减除家庭抚养子女庞
大的费用。这是一大部分家庭规模收缩的根本原因。这些费用将不仅限于
培养孩子的早期几年，而是在他们的生活中作为受抚养者直到三重机关，
是从整个家属生活到高等教育机构。措施应包括每月100-300元的现金补
助，减免全部学费直到大学水平、免费医疗和康健津贴给于母亲和儿童的
福利、改善工作母亲的产假、引进更好的陪产假条规和更多的日间护理中
心的优良条件给于儿童以及在居住附近的年迈长者。

（6）这6项振兴再生基金，会耗资$60亿和5年的时间，政府是负担得起
的。在最近五年，从2005年至2009年，政府每年的预算案显出已积累了
大量盈余。盈余总额$106亿，足足有余，以超出全国国民振兴再生计划
的规模。如果需要资金，这是一个健康的平衡，留给未来的需要，不需增
加税来资助整个计划。

（7）淡马锡投资控股还可以提供资金的振兴和再生，因为它们会占用淡
马锡的投资组合为市场价值的三分之一的$186亿。这可通过非战略性投
资或在上市公司，逐步出售直接出售可列为战略投资股份。政府从商业部
门的撤出，将会是新加坡的企业文化的发展和产生积极的影响。然后，我
们将能走向一个公平竞争的私人公司，作为一个成熟社会的领域，相称的
水平。真实的天分涌现，只能在公平竞争和拥有强大的人才环境中现出。

结语 - 为可持续发展固体碱

新加坡要开发成为一个综合服务业核心为区域，必须至少5到10年的时间。
为了达到这个目标，新加坡必须运用庞大的投资于扩大其物理基础设施和
人力资本上。 这6项振兴再生基金和由此产生的区域综合服务中心，将能
确保未来的5年，而远远超出了可持续的就业时机，为新加坡人和国民企
业的机会筹谋。
第3部分：提高新加坡人的生活水平

(9) 最低工资和工作福利 – 只有运用最低工资制度才能给于我们的工人一

个体面和有尊严的工作生活。一个所谓的最低工资的负面影响是危言耸听
的。实际经验中，在已经实施了最低工资制度的国家里，超过90％都有
最低工资制度的某种形式的运作。采取这制度将能确保新加坡工人，而不
是短期的改变或对外劳的薪金削减。最低工资更优于在减少外国劳工流动
和征税。征收较高的税，就是直接提高雇用外国劳工的成本。但这些税的
增加是添入政府银库，不是添向工人的福利。最终，雇主还是需要付出更
多的钱来拥有相同质量的工人。另一方面，更高的工资能吸引素质较高的
工人。因为它会直接给雇主更高的利益回收，从而有助于提高整体生产力
水平。该工作福利收入补助（WIS）是最低工资的蹩脚替代品，因为它代
表了微薄的数量（约每月$83）。这是由政府支付用纳税人的金钱，因此
不会伤害到雇主。所以雇主可以快活的继续雇用廉价的外国劳工。这运作
形式，保护和提高了转移支付雇主的盈利能力和扩大了贫富之间的差距。
而这利害关系是来自纳税人的钱充实，而不是雇主。从1998-2008年10
年之间，最贫穷的百分之20%左右的家庭平均收入下降了百分之-2.7%，
从$1,309下降至$1,274的底线。但在百分之20%富裕家庭平均收入却增
加了百分之53%，从$12,091升至$18,472的高水平。

（10）收入不平等 - 当成长停止增长

近年来，收入不平等的问题演变得更坏。 新加坡的基尼系数(不平等的测
量方案：收入不平等措施从0到1.0以0代表完全平等)在2002年从0.428
上升到2007年的0.471的距离，已考虑到政府的回收和纳税[26]。这些
数字比中国(0.447)更糟糕，把新加坡投入了“同盟中”与第三世界的恶劣
的发展中国家例如“菲律宾(0.461)或和危地马拉国家的(0.483)比率。 其
它富裕亚洲国家，例如日本、韩国和台湾有更加欧洲风格的基尼系数如
0.249，0.316和0.326的字数”[28]。新加坡不是早已“毕业”了？从第三
世界到第一个世界的当前吗? 新加坡不该在“同盟中”与恶劣的发展国家里，
而该与其它富有的第一个世界社会同贡吗？
发展经济学家的传统智慧是，经济增长将“细流掉下来”，造福于穷人。这
确实是真正早期阶段的新加坡经济发展。但特别是最近几年，越来越多的
新加坡人失去了工作，尤其是年老者。而那些有经验的工作者的实际收入
渐渐下降。国内生产总值的确有增长，也已经流淌下来。但却流经过新加
坡工人和绕过他们能够以更低的水平与更便宜的外国劳工。

这不足为奇，一半以上或高达三分之二，在2010年创造了112,500个新
职位里，被外国人受惠了。最低工资制度会停止职位向外滴溜给更便宜的
外劳。至于有关“ S” 和“ E”的就业准证，并不需雇主支付出公积金（虽然
“S”准证的规定税费少）的外国人。一个均衡费用应判处这些雇主，以平
等对待新加坡专业人士的领域。

（11）生活费用指数和政府预算盈余

所有经济活动的最终目的就是提高个人的生活水平。最低工资将有所帮助。
但生活的成本已蔓延攀升到实际收入，进口价格一直下降，居民消费价格
却上涨，已造成国内恶劣的局势。主要因素是因政府所实施的政策对于劳
动力、土地、住房、交通、公用水电费、消费税（商品和服务税）、教育
等等，直接影响。这就是一个主导的作用。这些政策大大推动和增添了政
府库房，而普通公民却大幅方式的作出此贡献，抵消了较低的进口价格，
可以理所当然的期待在一个开放的经济生活有利的影响到。这就必需予以
纠正。

我们可通过政府使用价格机制的基本调节的哲学和实践调控公共业务供给
和需求来作个检讨。当所有公共业务的需求上升时，政府本能反应是提高
它的价格为了挫伤需求。使用价格机制是没有道理的，并且是假装为对巨
大的政府预算节余年复一年，贡献了的收支的上升。 电子道路 (ERP)收
费系统，到处快速的跳出许多闸门，速度如比插入式即野生例子，到处突
然出现。虽然我们可以理解和接受利润为主的民营企业所使用的定价机制。
但我们期待一个更高的道德目和有实施行政措施的政府。从构想和实施管
理措施满足公开的需求，无需选择提高价格已方便执行政策为理由。 提
高价格是最后的选择，必须经过深谋探索后，并且用尽了其它方案，才于
考虑用此措施。
应该立刻执行一个全面检讨政府收费与立即采取措施，探讨定价机制是否
已被滥用到只是为了收入的目的。如果是这样，应该毫不迟延作出纠正措
施。我们可从豁免基本食品的商品及服务税，并减少所有其它货物和商品
的消费税，最终完全取消这项税务的征收。这将帮助遏制公民的实际收入，
特别是在较低收入人士，并最终提高他们的生活水平。这不是经济的发展
的宗旨吗？巨大的政府财政预算有过剩的盈余，在过去多年的积累，已足
够提供政府的缓冲。减少或消除消费税，无需担心它会导致不必要的预算
赤字税收。事实上，庞大的预算盈余的持续，录得年复一年，意味的是政
府过分征税，远远提高它需要提供公共服务上的应求，不断曾添了政府的
收入，超过了人民所能付出的限制和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