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民族学院学报 ( 哲学社会科学版) 1999 年第 3 期

J. NORTHWEST MINORITIES UNIVERSITY ( Social Sciences) No . 3. 1999

晚唐五代宋初敦煌文书所见都师考
郑炳林 ,邢艳红

( 兰州大学 历史系 ,甘肃 兰州 730000)

[ 摘 　要 ] 马德先生在古敦煌文化研究论著中认为 “
: 都师”
是敦煌工匠技术级别中的一种 ,与“都料”、
“都
匠”
为同级 。对此种结论 ,本文不与认同 。用众多的晚唐五代宋初时期的敦煌寺院籍帐类文书资料对“都师”
一职进行广泛的考证与阐述 ,最后结论是 “
: 都师”
不是“都料”、
“都匠”一类的技术工匠 ,而是寺院中负责仓库
储物的保管和僧众伙食的管理者 ,一般由当寺僧徒或僧官担任 ,与寺主 、
僧官三人组成仓库管理机构 ,每间隔
一年或更长时间轮换担任 ,与“直岁”
的职责相同 ,称谓并可互用 。
[ 关键词 ] 都师 ; 职责 ; 考证
[ 中图分类号 ] K 601 　　　[ 文献标识码 ] A 　　　[ 文章编号 ] 1001 - 5140 ( 1999) 03 - 0096 - 05

敦煌寺院籍帐类文书多处记载到晚唐五代宋初敦煌寺院的僧官中有都师一职 ,根据敦煌
文书记载都师从事的职责来看 ,当与寺院经济管如食用开支 、
仓储保管等有关 。都师地位不甚
高 ,经常轮换担任 。然马德先生连续撰文《九 、
十世纪敦煌工匠史料述论》《
、敦煌工匠与敦煌石
窟》
及大著《敦煌莫高窟史研究》 等中认为都师是敦煌工匠技术级别中的一种 ,与都料 、 都匠为
同级 ,主要根据文书是 S16233 号所载 “
: ……付都师 ……( 二月 ) 十八日出面三斗 , 都师往千渠
食用 。”P13875V 号所载 “
: □子二十六日 , 修造都师 ……诸处伐木油 、 面、 粟等 ……”S14452 号
所载 “
: 准帐尾 : 麦四石二斗 、 粟四石三斗 ,伏缘都师造檐 ,一周年 ( 辛) 苦 ,和尚及徒矜放福信 。 ”
[1 ]
此外没提出更多的理由和根据 。 都师作为僧官中的一种地位甚低 ,非奏敕所授 ,加之轮换担
任 ,不是恒官显任 ,作用有限 ,影响不大 。故学术界除了马德先生之外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对这
一僧官给予足够的重视 ,更谈不上进行专文研究和考证 ,本文受马德先生研究的启发 ,根据敦
煌文书记载拟对此职进行一些探讨 ,不足之处 ,谨请专家斧正 。
都师主要见载于晚唐五代宋初时期敦煌寺院籍帐类文书 ,而敦煌工匠中的都料 ( 都匠) 、
博
士等散见于各类文书 [ 2 ] ,表明都师是寺院中的僧官 ,与手工业工匠关系不大 。为了说明问题 ,
我们将敦煌文书所见都师的有关资料引用出来加以分析研究 ,以探索都师之职的实际内容和
职责权限 。S16275《丙午年 ( 946) 十一月就库纳油付都师历》
记载就库所纳油全部付都师造食

[ 收稿日期 ] 1997 - 12 - 01
[ 作者简介 ] 郑炳林 ( 1956 - ) ,男 ,陕西黄陵人 ,兰州大学历史系教授 ,博士生导师 ,主要从事敦煌学研究 ;
邢艳红 ( 1970 - ) ,女 ,甘肃兰州人 ,兰州大学历史系学生 。
— 96 —
 用:
11 丙午年十一月十日 ,就库纳油一斗 ,付都师造食众僧 。
21 教化麻吃用 。十一日 ,就库纳油二升 ,付都师造 　　教化吃 。
31 用 。十八日 ,就库纳油一斗 ,付都师冬至节料用 。
41 十九日 ,就库纳油三升 ,付都师亦冬至
51 就库纳油一升 ,付都师造精霍用 。
61 四升 ,付都师造佛食用 。
( 后缺) [ 3 ]
这件文书所记载某寺库将向该库所纳的油都交付都师用于造食 ,都师似乎是该寺库的管
理者和寺院中负责僧众饮食事务 。S15048《庚子年 ( 940 ) 麸破历》记载都师负责为寺院制醋 :
“四月二十七日麸两硕都师卧醋用 。 ”[ 4 ] 作为调味品的醋制作过程很简单 ,一般家庭都能酿造 ,
都师负责造食 ,卧醋乃其本身职责范围 。S5937《庚子年 ( 940 ) 十二月二十二日都师愿通沿常
住破历》 都师愿通是常住库负责人 ,用常住库的麸支付柴价 、 柽价 、
白剌价 、
功价 ,又“四月六日 ,
[5 ]
麸两石 ,付都师造醋用 。
”
“又麸两石 ,付都师造醋用 。 ” 麸是麦经磨面后剩余皮豆昔。 都师造食 ,
石畏面是他的一项重要工作 ,加工面后的麸当然归其收管支配 。造醋亦造食内容中的一部分 ,当
然由都师负责 。
除了造醋外 ,都师还负责寺院的押油 。S15039《年代不明 ( 十世纪) 诸色斛斗破用历》记载
都师明艹威 为寺院押油 、 : 黄麻两硕三斗 ,付都师明 艹
石畏麦 “ 威 押油用 。
”“麦四硕二斗 ,付都师明 艹
威

艹 [6 ]
石畏乾麦用 。
”
“麦十硕三斗 , 付都师法海 威 面用 。”
“黄麻一硕 , 付都师押油用 。” 一次押这么多
的油 ,石畏这么多的麦面 ,显然不是他们两个生活所需 ,当是整个寺院僧众生活食用所需 ,拟或是
寺院某项工程参与人员食用所需 。
S14782《寅年乾元寺堂斋 、
修造两司都师文谦诸色斛斗入破历算会牒残卷》记载 “
: 乾元寺
堂斋 、修造两司都师文谦状 : 从丑年二月二十日于前都师神宝幢手下交入现斛斗 ,兼自年新附
石畏课油梁课直及诸家散施麦粟油面豆米纸布绢回色折色总二百六十二胜半 。 ”无论堂斋 、修造
两司负责何种事情 ,都师之职从前都师移交现都师文谦负责的具体内容仍然是石畏课 、 油梁课及
散施麦 、
粟、油、
面、豆、米、
纸、 布、绢等 ,主管二司僧徒生活开支及日常支出和收入 。在支出帐
中有神宝幢移交仓库储物情况的记载 “ : 白面三斗 ,油半升 ,粟四斗 ,已上充神宝幢写帐日食用 。
……白面七斗五升 ,麦二斗 , 粟二斗 , 充交库日食用 。面四斗五升 , 油一升 , 充第二日交库食
用。”
唯帐末尾有一笔“面一斗 ,油一升 ,充安都师石畏门用 。 ”[ 7 ] 似乎从事的工作与工匠有关 ,但此
笔帐前有几笔支付修石畏帐如打石畏轮 、 石畏轮了日 、
修石畏 、
安石畏轮 、
起石畏轮等 , 支设对象是博士而不
是都师 。都师负责寺院石畏面 ,此项工程完成交付都师文谦之后才让安都师修石畏门 ,表明都师不
是工匠 。修石畏门不是高难度技术活 ,一般人都能胜任 。且工程完结 ,当司用“麦一硕 ,充修石畏功
直用”,工价亦未交付给安都师 。
都师是寺院及诸司管理僧众生活与仓库开支的低级僧职 。关于这一点 ,还可以由 S16781
《丁丑年 ( 917) 正月十一日北木梁户张贤君二年油课应见纳及沿梁破除抄录》“ : 丁丑年正月十一
日 ,就库算会 ,北梁户张贤君 ,乙亥年丙子二年课 ,应见纳及沿梁破除 ,谨具抄录如后 。准契见
纳油数 : 先乙亥年八月与后 ,于都师文进年内纳油一斗四胜 。从丙子年正月一日与后至丁丑年
[8 ]
正月 [ 一日 ] 与前诸处杂领及库见纳 : 都师愿惠于贤君手下领亥年秋季油五斗 。
” 都师文进当
与仓库管理有关 ,都师愿惠当与僧众造食有关 。
— 97 —
 都师还负责寺院日常用品的购买与开支 。P12032《后晋时代净土寺诸色入破历算会稿》
记载 “
: 麦二斗 ,粟二斗 ,付都师灵炭用”“麦三斗
, , 付都师炭价用 。 ”[ 9 ] 这两笔帐都是都师支付
炭价用去麦粟帐目 ,表明都师可以用所管的粮食取日常生活必需品 。
都师管理寺院的梁户和石畏户 。S6154《丁巳年 ( 957) 某寺算会见存历》 记载都师下有石畏户和
梁户 “
: 麦三十五硕七斗七升六合 ,粟六硕五斗七升一合 , 黄麻一硕四斗 , 在丁巳年都师愿进下
石畏户张富昌 、 李子延二人身上 。油四斗七升 ,在都师愿进下梁户史怀子身上 。 ”[ 10 ] P13441《丙寅
年后算会历残卷》 上下端及前后具残 ,其中两处记载到都师 、梁户 :
( 前缺)
11 算会都师 □
21 □丙寅年梁
31 斗五胜 ,付都师
41 油三斗五升
51 □在梁户马奴子
61 □马奴子定欠
( 后缺) [ 11 ]
尽管原卷残损严重 ,我们从中犹可看出与都师所关联者有梁户 。S15048《年代不明 ( 十世纪中
期) 某寺都师惠法等欠斛斗数目》记载 “: 都师惠法身上欠麦两石七斗五升 ,粟五石一斗五升 ; 白
面四十石五斗七升 , 　面八石三升 ,麸二十七石七斗 。梁户阎海润欠麻氵宰四十八饼 。 ”[ 12 ] 都师
惠法欠寺院这么多麦粟面 ,特别是麸就有二十七石七斗 ,若按麦子的出面率为百分之七十五 ,
得知都师惠法经手的麦子一项就有一百一十石八斗 ,显然不是个人生活所需 ,而是整寺院僧众
食用支出 。S1313《辛未年壬申年 ( 971 —972 ) 麦粟入历》记载 “ : 辛未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 都师
领得麦二斗五升 ,二十五日 ,麦三斗 。 ”以下还记载领得麦一石四斗 、 [ 13 ]
粟三石四斗 。 P13881《宋
太平兴国六年 981 正月一日某寺招提司算会应在人上欠》
( ) 记载 “ : 太平兴国六年庚辰岁正月一
日 ,徒众就众堂算会招提司惠觉年课及前掌 帐 回残斛斗纸布褐什物等 ,应在人上欠 : ……准
( )
掌 ( 帐) 尾麻九十一硕一斗 ,内三十六硕五斗 ,付都师住员 。 ”[ 14 ] 还有四斗欠在应集 、 七斗欠在应
应净 ,据 P13882 号载 ,于 970 年至 974 年任都师 。都师住员经手
净 ,又六斗欠在应集 。应集 、
麻三十六石五斗 ,表明住员所负责的是整个寺院僧众的食用开支 。
都师是寺院管理仓库开支的僧职 ,与僧官 ( 法律或僧政) 、 寺主共同组成寺院仓库的管理机
构 ,此机构间隔一段轮换一次 。P13882《庚午年 甲戌年 ( 970 —974 ) 入破历算会牒残卷》记
载都师的任期约一年左右 “ : 三石四斗 ,庚午年付都师福建用 。五斗 ,卒未年付都师福因用 。一
石七斗 ,壬申年付都师应净用 。一石一斗五升 ,癸酉年付都师应集用 。四斗 ,甲戌年付都师应
”[ 15 ] 从庚午年至甲戌年五年间 , 每年换一位都师 。表明都师任期一年 , 主管寺院饮食
[ □用 ] 。
事务 。最能说明问题的是 P13290《己亥年 ( 999) 十二月二日某寺算会分付黄麻凭》:
11 己亥年十二月二日 ,徒众就库舍院齐座算会 ,先执 。
21 黄麻人法律惠兴 、
寺主定昌 、
都师戒宁三人手下主 。
31 持入换油黄麻 ,除破外 ,合回残黄麻四十五硕二斗 。
41 伍升一合 。内法律惠兴 、
寺主定昌 、
都师戒宁三人欠黄 。
51 麻六硕三斗五升一合 ; 又僧正员行欠油黄麻两硕 ,并分 。
61 付与合执仓黄麻人徐僧正 、
寺主定昌 、
都师善清 。
— 98 —
 71 三人身上讫 。一一诣实 ,后算为凭 。
81 　　　　　　　　执黄麻人都师善清 ( 押) 。
91 　　　　　　　　寺主戒福 ( 押) 。
101 　　　　　　　徐僧正 ( 押) 。
[ 16 ]

文书中记载是先执黄麻人法律惠兴 、寺主定昌 、都师戒宁三人于己亥年向执黄麻人徐僧正 、 寺

主戒福 、都师善清三人移交帐目凭据 。行文第 6 行之“寺主定昌”当是“寺主戒福”之误 。都师
不仅管理黄麻的收支 ,而且还负责其他物品的收支 。这亦由 S1286《年代不明 ( 十世纪》某寺麦
粟油黄麻等入历》 证明 :
( 前缺)
11 于 五石 、
三石 。
21 四斗三升 ,于前都师法净于手上回残领入 。
31 两石一斗 ,于梁户安美儿手 [ 上 ] 领入 。九石五 。
41 斗 ,于王押衙施入 。两石 、
四石四斗于 。
51 前都师法律手上领入 。两石三斗 、
七石 。
61 二斗 ,十二月八日佛出诸家施入 。五石七斗 。
71 锦衤盖裆价领入 。二斗大阿磨施入 。两石 。
81 阎押衙施入 。四石 ,于 □□□团领入 。
91 五石 ,于后曹都头施入 。 入 。五 。
101 石 ,于张法律手上领入 。两石 ,于寺主明戒手上 。
111 领入 。八石 ,于寺主明信手上领入 。
121 八石 ,于李都师锦价入 。
( 后略) [ 17 ]
以下还记载于阴马步仓便十五石 ,于令狐都头仓便便一石四斗 ,及石畏户 、 梁户领 、
折债入斛斗 。
从帐中记载有前都师法净 、
前都师法律 、寺主明信 、
李都师推知 ,都师与法律 或僧正) 、( 寺主三
人组成寺院仓库和僧众生活食用支出管理机构 。S16297《丙子年 ( 976 ) 都师明信领得面麦黄
麻历》记载 “
: 丙子年正月十八日 ,都师明信于前都师程法律手上见领得白面三硕八斗五升 , 领
得白面替麦三硕八斗 ,又得麦一硕五斗 , 　面三硕三斗 ,黄麻八斗 ,粟八斗 ,油半升 。二月八日
[ 18 ]
于寺主延俊手上领得白面伍石六斗 , 又程法律手上领得白面一石五斗 , 又白面一硕 。 ” 都师
有时也由僧官担任 。诸家施舍的东西亦由其管理 ,不仅管黄麻 ,还负责其他粮食 ,匹帛的收支 。
都师虽然是以主管仓库和僧众饮食事务为主的僧官 ,有时也负责寺院的修事务 ,但只是作
为寺院的代表监督工程和支付工程所需的粮食等物品 、 支付工价 ,而不是作为工程的负责人并
参与工程的过程 。马德先生所引文书资料正好说明这一点 。
都师与直岁为职责的相同的僧官 ,甚至同管一事 。P12613《咸通十四年 ( 873 ) 正月四日沙
州某寺交割常住物等点检历》 记载 “
: 咸通十四年癸巳岁正月四日 , 当寺尊宿刚等徒众等 , 就库
交割前都师义进 、 法进手下常住幡像 、 幢伞 、
供养具 、
铛钅敖 、
钢铁 、
函柜 、车乘 、
毡褥 、 天王衣物 、
金
[ 19 ]
银器皿及官匹帛纸布等 ,一一点活 ,分付后都唯法胜 ,直岁法深 ,具色目如后 。 ” 以下是清点
物品详目 。都师义进 、 法进向都唯法胜 、
直岁法深交割库帐手续 ,说明都师与直岁一样 ,都是管
理寺院财产的僧官 。帐内亦记载有孙都师 :“等身银泥幡一十二口 , 内五口在前孙都师 。 ”
P13638《卒未年 ( 911) 正月六日沙州净土寺沙弥善胜领得历》记载 “ : 卒未年正月六日 , 沙弥善
— 99 —
胜于前都师慈恩手上 ,现领得函柜铛钅敖碗碟毡褥门户钅巢钥 ,一一诣实 ,抄录如后 。 ”[ 20 ] 都师与直
岁不仅职责相同 , 有时名称亦可互用 。S14452《后晋开运三年 ( 946 ) 某寺算会破除外现存历
稿》:
11 开运三年丙午岁三月一日 ,当寺徒众就中院算会 ,甲辰年 。
21 直岁福信应入诸司斛斗油面布艺 　等 ,一周年破除 !
31 外见存 :
41 准帐尾麦四石五升 ,欠在福信 。准帐尾粟四石 。
51 三斗 ,欠在福信 。准帐尾油二斗四升 ,欠在福信 。
61 准帐尾黄麻一石二升 ,欠在福信 。准帐尾豆 。
71 三硕一斗 ,欠在福信 。准帐尾布 　二十二尺 。
81 欠在福信 。准帐尾麦四石五斗 ,粟四石三 。
91 斗 ,伏缘都师造檐一周年新 ( 辛) 苦 ,和尚及徒 。
101 众矜放福信 。
[ 21 ]

福信既称作直岁又称作都师 ,是证都师与直岁是一官两称 。从本件文书所载内容分析 ,也是负

责寺院仓库之麦 、 粟、
油、黄麻 、
豆的保管与支付 。
晚唐五代宋初敦煌佛教教团都僧统司下属有许多司 , 其中部分司就设有都师之职 。所管
事务与前述都师基本相同 。S15495《唐天复四年 ( 904) 灯司都师会行 、深信依梁户朱神德领得
课油历》“ : 天复四年甲子岁二月一日 , 灯司都师会行 , 深信依梁户朱神德领得课油抄录如
[ 22 ]
后。” 每笔帐下都有“朱” 字签押 ,其中有“佛料”一项 ,表明经手的油不完全用于生活 ,相当部
分用作燃灯 。S11823《癸卯年 ( 943) 正月一日都师道成于梁户贾进子手上就库领得油抄录》两
份帐与之相同 。
由以上敦煌文书考证得知 ,都师不是都料级的技术工匠 ,而是寺院中负责仓库储物的保管
和僧众伙食管理者 ,一般由当寺僧徒或僧官担任 ,与寺主 、
僧官三人组成仓库管理机构 ,每间隔
一年或更长时间轮换一次 。与直岁的职责相同 ,有时称谓可以互用 。

[ 参考文献 ]
[ 1 ] 马德 1 九 、
十世纪敦煌工匠史料述论 [ C] 1 敦煌工匠与敦煌石窟 [ C ] 1 敦煌莫高窟史研究 [ M ] 1 甘肃教育
出版社 ,19961173 —1771
[ 2 ] 郑炳林 1 唐五代敦煌手工业研究之“敦煌文书所见都料考”[J ] 1 敦煌学辑刊 ,1996 ( 1) :20 —381
[ 3 ] [ 4 ] 唐耕 ,陆宏基 1 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 [ C] 1 全国图书馆文献微宿复制中心 ,199019 - 5641

( 责任编辑 　贡保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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