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第 期 敦 煌研究

总第 期 峨介

中唐 以 后 敦 煌 地 区 的税 制

日 」掘 敏 一
,
著 张 宇“ 译
’ 日本 武 汉 大 学历 史 系

关键词 归 义军 地子 官布 柴草
, 、

内容 提 要 本 文 对 归 义 军 时期敦煌 的 赋 税 制 度 进行 了 较 为详 细 的 探 讨 认 为 此 时 的 赋 税 主要 是 官 布 地子和柴
。 、 。
草 指 出地子 系地 税 的一 部分
,

柴草 官布 也是 按地 征纳 的
一 一
中 图 分类 号 文 献 标识码 文章编号 驯》 肠 呢

赖 以 作 成 英 文 之 日文 原稿 没 有 在手 头 保 存 下
,

月 胃 故
。

所 以 失 去 了 发 表 日文 论 文 的 机 会
, ,
,
来 近 年来
在 《讲 座 敦 煌 》第 三 卷 我 曾 写 过 一 篇 名 为 、 、 、

《敦 煌 社会 之 变 迁 》的 文 章 川 论 述 归 义 军 时 代
,
冷鹏 飞 刘进宝 雷绍 锋 池 田 温 诸 氏均 对 这 一
论题进行 了 研 究 本 文将一 一 论及
,
。 新 资料 及
之敦煌社 会 与此 前 相 比 较 所 发 生 的 变 化 其 中对 。
新观点 也 随 之 出 现 此 次利用 这一 机 会
, ,
、 、
因此
民 众 身 份 的 变化 阶 级 的 分化 民 众 自治 的 发 达
以 旧 稿 为基础
, ,

参 照 新 的研 究 成 果 再次 草 成 一
等 内容 均 作 了 陈述
,

唯对 国 家 归 义 军政 府 统 , 。

治形 式 的 变 化 未 予 论 列
。

正 如我在前稿之
“
结
文 敬 希方家 叱 正
”
这 一 课题 包 括 民众 百
,

语 中所 指 出 的 那 样
、 、

家口 田 土 登 录 办法
,

姓 税 役 变 化等 问 题 其
中关 于 前 者 我亦 曾在 注 中指 出 已 有 佐 竹 靖 彦
, ,
首 先让我们 概 观 一 下 归 义 军 时 代 敦煌 税 制 到
。

氏 《唐末 宋 初 敦 煌 地 区 户 籍 制 度 的 变 化 》 之 论 底如何 在如下 记 注有 唐 末天 复七 年 卯 日

,

文
。
期 的这 份 租 佃 契 中 列 举 了 这 一 时 期 的 税 目种
。

类
, ,

关于后 者 也 即税 制 问 题 因其后 有 在 东方
天 复柒 年 丁 卯 岁 三 月 十 一 日 洪池
,

学会所 办 杂 志 上 刊 载 英 文论 文 的机
、

乡百 姓 高 加 盈
,

于 是将前稿发表 于 其 上 限 于 篇 幅 将 原 光寅 欠僧愿 济 麦两
, , ,

会
、

硕 粟 壹硕
,

填还 不 办
,
“
今 将 宋渠 下 界
,

稿 中关 于 民众 自治 的 内容 去 掉 而 代之 以 课税
地伍亩
, ,

与僧 愿 济 贰年 佃 种 充 为物
” 。

方 法 之变化 一章 此 文 似乎 在 中 国 学 界 引 起 了
。 、 、

地子
,

价 其 地 内所 著 官 布 柴 草等
, 、

重视 《中 国 社 会 经 济 史 研 究 》 《敦 煌 学 辑 刊 》
。 。
等先 后 予 以 翻译 转载 ’ 但 因 未 用 日文 发 表 大
,

仰地 主 江 当
,

不 忏种 地 人 之 事 中 间或
有识 认 为 地 主 者
,
一仰加盈
,

麦好地
。
概 日本学者有 机 会接 触 到 的 反 而 不 多
。
伍亩 充 地 替 两共对 后缺
,

虽然 对 此 问 题 我 早 已 留 意 但 由于 不 知 何

收稿 日期 。
主 要 研 究 方 向为 魏 敦煌 吐 鲁番 文书
,

作 者简介 掘敏 一 一 。
张宇 肠 一 年武汉 大学 历 史 系 现 为武汉 大 学 历 史 系博 士 生 主要 研
,

女
究 方 向 为魏 晋南北朝 隋 鲁番 文 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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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
”
玛 了 听子 门子 堂子 等役 名 它 们 或许
, “ ”。
与 普 通 的 租 佃 契不 同 这份契约 的订立是 因 即 为前 引 三 三 二 四 号 文 书 中所 言之 杂役
“ ” 。

池 田 温 氏认 为 同样 存 在 着 河渠 口作
、

为百 姓 高 加 盈 欠 负 僧 愿 济 麦 之役川
,

粟 到期 无力偿
还 遂 将 田 土 五 亩 提 供 给僧 愿 济 佃 种 以 抵 消 负
, ,

如天 复 四 年 以 百 姓 僧 令 狐法 性 向百 姓 僚 员
。 “
债本利 契 约 中规 定 此 时 田 土 所 涉及 的 官 子 贷土 地 之租佃 契 即 言 前略
、 、 ” ,

地子 柴 草等 均 由地 主 即 土地所有者
,

布 … …其 地 内 除地 子 一 色
,

余有 所
。 。
高加 盈 负担 据 此 可 以 看 出当时 农 民所 应 交 纳 的
,

著差 税 一 仰地 主抵 当 地子逐年 于
, 、 。 。

税中 有官 布 地 子 与 柴 草等 口
, ,

官 员子 逞 纳 渠河 作 两 家各 支
。
在 如下 以 应 管 衙 前 押衙 兵 马 使 子 弟 随 身 等 半 …… 后略
。
叭抖
,

有 天 复 四年
,

状 》为题 的文 书 中 的纪 年 在 干 燥 地 带 为维 修 渠 道 劳 动 力 的提 供不 可
在很久 以 前 的 高 昌 国 时 代 吐 鲁 番 的租佃 契
,

前略 缺少
“
复令 衙 前 军将 子 弟 随 身 等 更 田人 悉 不 知 渠 破水
, , ,

中 也有 秋租百役
‘
,

判下 文 字 若有 户 内别 居 兄 弟者 则
”
滴 田 主不 知 延 昌二 十 四 年 契
, ,

年 之
。
“〕
不喜 许 薯掉
。
如若一身
,

余 语 但 这些 劳动 力 是 否 以 从役 的 身份 来 从事这
、 、 。 ,

却 官布 地子 些 劳 动 尚不 清 楚 但 至 少 在 归 义 军 时 代 的 敦煌
、 。 、

渠 水 的维 持 已
,

烽子 官柴 草 等大 礼 例 余者 随渠 社 渠 人 等 自治 组 织 之 普 及
。 “ ”
知杂 由 民 众 内部 自发 提 供 劳 动 力 因此 渠河 口作
。 。

并 总矜 免 不 喜差 遣 文状 是 否 可 称 官 役 仍是 疑 问
, ,

役次
我 旧 稿 的 内容 大 抵 如 此
,

关于役
,

后略 玛 抖 尚有 不 甚
、 , 、 、

其 内容似 为 对 衙前 军 将 子 弟 随 身等 税 役 的 清楚 之 点 故 以下 仅对 官 布 地子 柴 草 等税 制
、 、 。

加 以论列
, ,

免除 除却 前述 官 布 地子 柴 草 之外 又有
“ ”
这是一 般 的负担 除此之外 尚有所谓
, ,

烽子
“ ” 。
杂役
。

下 面 是 甲午 年 的一 份 租 佃 契 关 于 官 布 有 称 为 官 布籍
“ ”
的文 书残 存
, ,

。
甲 午年 二 月 十 九 日
,

索义 成 身 着 瓜 玉 井 是 博 氏早 己 对 此 有 过 论 述
所 有 父祖 口 分 地 叁 拾 贰亩
州 分付 与
, ,

壬 申年 三 月 十 九 日 敦 煌 乡官布 籍
。
兄 索怀 义 佃 种 比 至 义 成到沙 州得 来
、

布 头 阴善 友 柒拾 捌 亩 阴保 升 叁 拾
、
日
,

所 着 官 司 诸 杂烽 子 官柴 草 等小 大
、 、

陆亩 半 阴 保 住 壹拾 玖 亩 张 富通 贰 拾
税役
,

并总 兄 怀义 应 料
,
一 任 施 功佃
、 、

柒亩 安 憨 儿 贰拾 亩 安 友住 叁 拾 捌 亩
。

若 收得 麦粟 任 后 略
,

种
、 、

桥 贤通 拾 柒 亩 张 欺 中壹 拾 伍 亩
,

半
玛
。

计地 贰 顷 伍 拾 亩
,

共布 壹 足
索 义成 因去 瓜州
,

契 约 规定 其 从祖 先 处 所
、

布 头 张 衍 奴 壹 顷 柒 拾 柒亩 张灰勺
得土 地 给 予 兄 索 怀 义 耕 作
,

在义成 回到沙州之
、 、

贰拾 叁 亩 张 万 子 肆拾 肆 亩半 赵通 子
,

前 此土地 所 涉及 之政 府 的诸 种 大小 税 役 如 烽
、 。

肆亩 共布 壹 足
,

计地 贰 顷 伍 拾 亩
、 。

均 由兄 怀 义 负 担 这 里 亦列 举 了烽
,

子 柴 草等
、

布头 罗 山 胡 壹 顷 伍 亩 罗友 令壹
、 。

将我 的旧
,

子 柴 草 等负担 并称 之 为 大 小 税 役
、

顷
,

邓 进达 叁 拾 亩 冯 进 达 拾伍 亩
,

计
、 “ ”
稿译 成 中文 的 郑 学 檬 杨际平 氏
,

在 译后语
。

地 贰 顷伍 拾 亩
,

共布 壹 走 后略
、 、

已 经 指 出 除在 官 布
, ,

中 地子 柴 草 之外 尚有
。

烽 等 负担 圈
子 文 书 残卷 由 四 十行 构 成
,

其 起 始八行 如 上 所
敦煌 地 处 边 境 故此应烽子之役者 可 能甚
, 。
示
, ,

据此可知 作 为 税 所取 之 布 大 致 是按 编 民
, 。

多 此 外 还 有其 它种 类 的 役 后 面 引用 的 高住 兑
。
土地 亩数而征课 而 且 由 于 所 纳之 布 如 过 于 零 碎

瓜 二一 四九
,

社等 的欠 柴 文 书 中 就 出现 则会失 去 其 使 用 意 义 故 将 他们 的 土 地 进 行 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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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按每 亩 出 布 一 正 的 比 率进 行 分 摊 不过
,

计
,

部分 之 末尾 土 地 的 合计 亦 非 亩而 为
编 民 的 土 地所有 额 大 小 各 异
,

要凑成 亩 的定 亩 即 半端 故 至 少 普 通 民 众 之 官 布籍 至 此 可 能 已
,

。 ,

数殊 非 易 事 实际上 布 头 阴 善 友 这 一 组 合计 为
,

结束 但 到底 半 端 地 亩 所 对 应 的 官 布 应 如 何 缴 纳
、 ,
。

布头张衍奴一 组 为
,

亩 亩 但均按 则 不 清楚
。

亩来 课 税 俄 罗 斯科 学 院 东 方 学 研 究 所 圣 彼 得 堡 分 所 所
, , “
唐赋 役 令 中 规定纳调 之 际 若 当户 不 成
,

藏 敦 煌 文 书中 见 有 与 上 述 文 书 内容不 同 的 官布
。 ”
籍 山本 达 郎 氏 对 此 曾加 以 介 绍 〕 近 年 丘 古
, ” 。 ,

正 端 屯 纹者 皆 随近 合 成 租庸调 时代 每丁
,

耶 夫斯 基 已 将 其 出 版 刊 布 〔’ 〕 此 文 书 由 内 容 相
、

纳 调 绢 二 丈 或布 二丈 五 尺
,

分 别 为 绢一 正 布一
因 此 可 以 判定 平 均 每 二 人 纳 绢 一
,

端 的 二 分 之一
, 。
互 关联 之二 断 片 缀 合 而 成 在 此 仅 引 其 中之 一
。
正 或 布一 端 若 一 户 内有 成 丁 二 人
, 、

则户 内即可 布 头 索 留信 地 玖 拾 壹口 梁 苟子 地
凑 足 一 正 或一 端 之数 但若户 内成 丁 不 足 则 必 须
, 、

叁拾亩 齐 巨二二 二
。
与 近 邻 户 共 同交 纳 但只有在这一 时期 原则上
, 、

壹倾 陆 拾 柒 亩 索递 令 地 壹 拾 叁
,

各人 的 土 地 所有 额及税 额 均 等 故 近 邻 间 的分摊 亩 已上 计
,

。 、
而 归 义 军 时 代 的敦 煌
, 。
亦 较 为 容易 如前所述 各 承 宗 郎君 地 叁 倾 造 布 壹足
,

户之 土 地所有 额极 不 均 衡 确 定 一 正 官 布在 各 户
、

布 头高加 兴 地 捌拾 陆亩 高加 进 地
。 、

之 间 如 何 分摊 甚 为 困 难 不 过 布头一 役 虽是在
,

玖拾 捌 亩 高 文胜 地 肆 拾
用 以 负 责解 决 布 的 征 收
, , 、
政 府 强 制 之下设 立 但 郭丑 儿 口 口 拾 玖 亩 安 黑儿地肆拾
由 于 它 产 生 于 当时 民 间 的 社 等 组 织 所 以不 能不
,

伍亩 已上 计地 叁 倾
, ,

造 布叁 壹
。

认 为 各 户 间 的 共 同关 系 是 相 当强 的
。
足 及
对 于 上 述 官 布籍 的探 讨 留 待 后 述 在此之前
, ,

另外 一 通 断 片 肛 因上部
’
残缺 过甚 故 在 此 不 加 引 用【
,

先 向大 家 介 绍 一 通 笔者 认 为 与 此 文 书 或 为 同 一 人 但其中
、 。 、

所书 因 而 年 代 也 可 能 颇 为相 近 之官 布籍
“
可 确认其 文 字 为 已 上 计地 叁 倾 造布
”
前欠
,

壹正 者至少有两处 故 号 末行
、 、 “ “ ”
菜丑 奴捌拾伍亩
”
张定 长 拾 捌 亩 布叁 正
,

之 大概为 布壹 正 之误
・
、 。
张王 三 叁 拾亩 张 翅 德 贰 拾 巨二 二 与 前 引 壬 申年 文 书 中 亩
,

写 总之
、 、

口 拾 捌亩 杨 千子拾陆亩半 张保
,

地纳 布 正相对 列 宁 格 勒 文 书 中可 注
、 。

定 肆拾 贰亩 「
,

计地 贰 倾 伍 拾 口 二二二 我在 旧
,

意者 为每 亩地 纳 布 正
、

口头索员宗陆亩 曹 闰成柒拾 叁
,

稿 中将此 归 结 为地 域 差 异 因 为 即令 政
、 、

亩 阴彦 思 捌 拾玖亩 张 闰 园柒拾叁 府制 定 了 统 一 的 税 制 各 地域对 税 额 的

,

。
田
、
分 配 也未 必 即 如 政 府之所 规 定 另外对
、

口保 定 壹拾 壹亩 计地 贰倾 伍 拾 于 山 本 氏将 用 朱 笔 标 记 且 记 载规 整 的 壬
。

亩
,

共布 一 足
, ,

申年 文 书 置 于 此 件 年代 之后 的看法
、

匡二二 索安 住 肆 拾 陆亩 半 王再盈
,

我认 为 论 据 虽 尚存 疑 问 但认 为 二 者 年
、 、

拾 柒亩 武愿 昌叁 拾 肆 亩 半 张会 兴
。

代 不 同的 想 法 仍 具 有较 高 的 可 信 性
、 、

仁二二 口 拾 亩 索铁 子 叁 拾 亩 张再
,

关 于 此 件 文 书 之年代 丘古耶夫斯
,

住肆 亩 半 计地 壹倾 伍 拾 贰亩 半
,

基 在对 文 书 的 介 绍 中 将其 推定 为 十 世
。
纪 后 半 期 〔‘ 〕 那 么 前 述 壬 申年 文 书 中
、 、

文书 在 此 之 后 空 行 列记都头 音声
,

吹
,

壬 申应 比 定 为 哪 一 年 对此 冷鹏 飞
、 、 、

池 田 氏持
,

氏 年说 近 年刘进
,

角 牧子 打 窟等诸 人 土 地 面 积 但未言及官
’ 。
年说〔 〕
。
宝氏主张 因 刘 氏 将对 文
,

布 这 一 部 分 与 引用 部 分 笔 迹 相 同 因在 土 地 的
“ ”
合 计 部分 均 可 看 到 兑 字 池 田 温 氏 认 为这 些
,

书中所 见 人 物 与 其 它文 书相 比较 所 得 之
。

具 有特 殊 身 份 的 人 可 能 免 除 了 官 布 〔’川 上 引
,
,

结论作 为 其 立 论之依据 故其 说 确实 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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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载受 田 亩数 而 不 书 地 子 额 其 原 因正 如在论 列 前
。

程 度 应 较高 丘 古 耶 夫 斯 基也对 两 件 文
,

书 之 文 字及 人 物 进 行 了 比 对 述 官布籍 时 池 田 温 氏 所 指 出 的 那 样 是 因其有
,

据 此却 得
。 “ ” 。

出 了二 者 年 代 相 近 的 结 论 但 两 文 书不 音声 的 艺人 身份 从 而 具有 了 免 税 的 特 权
,

冷鹏 飞 氏 在引 用 了 上 引 文 书 后 又 引用 了 如
, ,

仅税率 不 同 即 书 式 亦有 明 显差 别 故
、 。

应 多 少 存在着 年 次 地 域 上 的差 异 下 文书
再 升地 五 十 三 亩 半 著 粟 一 石 九 斗
,

除 以 上 所述 之外
,

在 《龙勒 乡 官 布
‘

兵马使 地 六 十 二 亩 著 粟 两 石 二
,

籍 》中有 如 下 四 行 文 字
保 实地 四 十 二 亩 著粟一 石 五 斗
, ,

龙 勒 乡官布 籍 斗
、

冷 氏指 出 此文 书仅记粟数 而不 记麦
,

户王 庆 宾 都 受 壹倾柒口 麻
、 , 。

户王 太和 受 田 伍 拾 柒亩 半 数 粟为 亩 升 与前 引 地 子 籍 相 同
,

户 王 巨二 巨二二 拾 口 亩 从 丘 古 耶 夫斯基 氏 的 著作 中 我又 发 现 了东
弘卯 方学研 究 所 圣 彼得 堡 分所所藏 的 有 关 地 子 纳 入 的
“ ” ’ 。
文 书 〔’吕
,

第 一 行 之前 有 长兴 二年 纪年
“ ”
后方为 丁未 年正 月 十 四 日 看来似 与文 书有 丙 寅年 八 月 廿 四 日 开 仓 见 纳 地 子
, ,

。 。

直接 关联 右 边 尚 有 习 字 及乱 笔 涂 画 史 堆 子 纳 麦 一 石 九 斗 四 升麻 二 斗
。
口 升半 押 姚 清子 纳麦两 石 八
。
斗八 升 麻 三 斗 六 升 押 刘苟儿 纳麦
两口
,

我在 《讲 座 敦 煌 》文 章 的末 属 曾介 绍 过 翟
。

理斯 未 整 理 文 书 中 我 认 为 与 地 子 有 关 的 一 件 文 口 斗 六 升麻 三 斗 四 升 半 李 定住 纳
其 后 又 蒙 曾在 大 英 图 书馆 参 阅文 书 的 土 肥 义 麦 三 石 六 斗 四 升麻 四 斗 五 升 口
,

书
。

和 氏 惠赠 其 手抄 之 该 文 书
,

现 将其 引 录 于 下
。
据 押 康 幸深 纳 麦 一 石 二 斗 欠麦
。

土 肥 氏推定
,

其 年代 为 十 世 纪 中 叶
。
一斗 押 高住 儿 纳 麦两 石 二 斗
。 。

前欠 押 阴 山子 纳 麦 四 石 陆 斗 樊 安信 纳
户王 道 员 受 田 陆拾 贰 亩 半 麦两 石 八 斗 八 升 麻 三 斗 六 升 欠麦三
,

纳麦
。

两 石 五 斗粟两 石 一 斗八 升 七合半麻 三 斗 斗
石 富通 麦 一 石 八 斗 又 户麦一 石 八
,

一 升 两合 并
。

户邓 义 成 受 田 拾 柒亩 斗 押 马善友 麦 一 石 一 斗 六 升 麻 一
,

纳 麦六 斗
八 升粟 五 斗 九 升半麻 八 升半 斗
。

户王 进 员 受 田 贰拾 贰 亩 口升半 押 赵 丑 达 纳麦一 石 三
,

纳 麦八
。

斗八 升粟 七 斗 七 升麻 一 斗一 升 斗六 升 麻一 斗七 升 索愿 昌麦 一 石
。

受 田 壹 倾 拾 贰亩 一 斗二 升 押 史 高友
,

户王 顶定 纳麦
。
四 石 四 斗 八 升 粟 三 石 九 斗 二 升麻 五 斗六 口口口 石 四 斗 麻 五 斗 五 升 押
。

升 石 通 子 纳 麦 三 石 二 斗麻 四 斗 押 李
户 王 山子 受 田 肆拾玖 亩 纳麦一 口住纳麦一 石 七 斗 四 升麻口 斗三
,

。
石 九 斗 六 升 粟 一 石 七 斗 一 升 半麻 二 斗 四 升 口口口口
升半 背面
。

户田义信 音声 受田 伍 拾捌亩 杜盈粟 一 斗 胡 家地 子 麦 两 石 二 斗

后欠 五 升 粟 一 石 二 斗 五 升口 口 麻
。
三 石 六斗 史什 子 口 口 麦一 石 五 斗
, ,

与土 地 所 有 额 相 应 各户 交 纳一 定 的谷 物
、 、 。

其 比率 为 一 亩 麦 纳 地 子 麦七 石 一 斗 二 升
,

升 粟 升 麻 升
。
口 郎君 粟 一 斗 付 再 盈 麦三 石 龙
,

我将其 与 以 前所 见 之 官布籍 相 比 对
,

觉 得 似应 将
“ ” 。
其定 名 为 地 子籍 至 于 最 后 一 行 田 义 信户 只 盈 德 粟口 口 口 口 口 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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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我在 英 文 旧 稿 中 仅 引用 了
,

文书 目的 证 据
,

压 对 此说笔 者 很难 苟 同 而 雷 氏 同样 引
。 “ ” 、

此 次 承 池 田先 生 之 赐
,

引用 了 背 面 文 书 这 是显 作证 据 的 每户 着地税 两 硕 五 斗
, , “ ”
示 将地 子 纳 人 仓 的 帐簿 虽不载土地数 但既称
, ,

特 赐 矜免 地税 伏请处 分 玛 诸语 则
, “ ” , , 、

地子 与前揭之 地 子籍 所示形式亦 同 故一 不 论 释地 税 为 地 子 之别 称 抑 或 为包含 官 布 柴

。 “ ” 。

定为与 土 地 有 关 之 税 据 地子籍 所课之谷 草 等 在 内之 总称均 为 可 通

依 上 引 帐簿所 示 由输 纳 者 运 至 官 仓 再一 《甲 午 年 洪 润 乡 百 姓 沮 庆 子 请 理 枉 曲
, , , ,

物 另外
。 , “ , ,

一予 以登记 状》玛 中 有 秋 收之时 先 量地 子 后

,

由 主 管官 吏 保 存 以 作证 据之 用 此
,

一 无 升合 交 加
, ,

帐 簿 上 所 署 日期 为 八 月 二 十 四 日 总停分 是 他 怠慢 不 纳 地税 王
,

表示 纳税 时 间
。 ” , “ ”
是 在 收 获期 到 来 之 后 宅 之语 系指 合种 租佃 之 一 种 土地上
“ ”
的粮 食 收获 后 应 先扣 除 然后再
, ,

我 曾指 出在 唐 永 泰 年 间 一 的 《河 地子 部分
“ , “ ”
西 巡 抚 使 判 集 》 凡叫 里题为 甘州 地 税 勾 将 收 获物对半 分 成 由于 应 纳 地税 的一 方 未
” “ , 。

按 合 约 纳税 故 引起 了 纠 纷 的一 件 事 例 但 即使
, ,

征 香 寿 诉称纳 不 济 一 判 的 判 文 中 有 地 子
” 。
征 的 说 法 我 认 为地 子 与 地 税 所 指 相 同 〔‘ 〕
,

勾
,

是 这种 情 形 似 也 不 能 作 为证 明 地 税 是 与 地 子 有
。

它 是 由原 来 的 义 仓 粟 转 化 而 来 的 地 税 别 的 他 种税 目的证据 因为在 此种情形 下 所 云 之

,

但安史之
地税 仍 然 可 解 释 为 地 子 的别 称 或 者 是 包含 官
,

乱后 甘 肃 地 区 的地 税 征 收 发 生 了 哪些 变 化 却 不
,

。 、 。

得而知 在 归 义 军 时 代 地税 又 如 何 征 收 呢 最近 布 柴 草等在 内 的 税 目总 称
,

雷 氏 尚将 作 为别 种 税 目之 地 税
,

刘 进 宝 氏 与 雷 绍 锋 氏 就 地子是 否 即 地 税 展 开 了 争 此外 解释
、 、 。

论 与 刘 氏认 为地 税 已 将 官布 地 子 柴 草 等 名 为 由户 税转 化 而 来 虽 然 这 一 时 代 中原 地 区 所 实
,

称包 括 在 内 相 对 〔洲 雷 氏 主 张 地 税 是 与 官 布
,
, ,

施之 两 税 法 中 有按 户 等 支 付 钱 币 的 部 分 但如
、 。

地子 柴草 等有 别 的另 一 种 税 目 〕 ,

我觉 得在 敦 煌 地 区
,

下 所述 对 相 当于 户 税 的部
、 、 , 。

因 归 义 军 时 代 的 官布 地子 柴 草 均 为依 地 分 的征 收 实 际上 是按 地 来 课 征 官 布 的
, 。

而课税 理所 当然 应 总 称 为地 税 刘 氏所 引 如下
。 四
即 说 明 了这 一 点 在这一点上 我 赞 同刘
, ,

事例
。
氏 的观点 最后 是 柴草
“ ” , ,

关于此 俄罗斯科学 院东
方 研 究 所所 藏 文 书 中 有 如 下 文 书 〔川
,

神 沙 乡百 姓 令 狐 贤威
右 贤威 父 祖 地 壹 拾 叁 亩
,

请在 南 沙 高住 兑 社 八 十 二 人 见纳六十五
,

上灌进 渠 北 临大 河 年年被 大 河 水
, , 一

人 尺
,

宁七 人
,

杜 留定 一 身病
,

董年 件
,

漂 并入 大 河
,

抹 消 寸 畔不 贱
、 、 、

单身
,

游再 参 董不 儿 赵进 怀 赵留
。

残 昨蒙
、 、

安海顺 梁 再 子 一 身厅 子 梁粉
,

住
。 、 、 、 、

仆射 阿 郎给 免地 税 伏乞 与后 给 堆 安保德 安衍鸡 宋阿柔 刘富

口 免 所
、 、 、 、

昌 刘憨儿 荆枯子 刘安住 李住

、 、 、

著地 子 布 草 役夫 等 伏请
, 、 、 、 、

子 傅定子 袁定德 袁再 住 崔憨
、 、
公凭
。
儿 柴足
。

裁下 处分 索 留住 巷 一 百 六 人
,

见纳 六 十人
,

光化 三 年 庚 申 岁 十 二 月 六 日
、 、

欠 四 十 六人
,

令 狐 富悦 令 狐 富达 令
狐 富盈 三 人 酒 户
,

阴衍 奴 单 身 烽 子
,

李
。 “ ” 、 、 、 、

光 化 三 年 为公元 喇刃 年 此件 文 书中 地税 的 富君 阴保 实 李 员庆 萨群 山 何善
“ 、 、 、 、 、 、 、

大概 即是指 次行 所 谓 之 地子 草
,

内容 布 儿 何 富君 岳 闰成 曹神达 王顺
” 。 、 、 、 、

吧
,

役 夫等 而 本 文 书 之 写 作 目的 是为了免除 子 王 员住 口口 友 王 富文 张富
, 、 、

地税 希望 能得 到一 份 列举 诸种税 役 名 称 的公 通 张 善子 令 狐 庆 住 单 身 门子
,

令狐
。 、 、 、

凭 富盈 口 安 丑胡 杨 员子 石 幸通
、

但雷 氏 则 将 此文 书 当作 证 明地 税 为 另 一 种 税 堂子
,
石 富通 听 子
,

令 狐 保住 令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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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令狐 愿 通 令狐存进病 孟 留三
,

信
。 。
户 主名簿 在这 里 柴被 称 作 枝 此 件 文 书篇 幅 颇
、 、 、 、

崔 序右 住 孔 富德 萨 紧胡 萨痴 子
,

因 已 由池 田 温 氏 全 文
,

长 现 残存一 百 九 十七 行
、 、 、 、

萨粉 堆 何 富定 索盈 信 口 口口 李 收 录 于 《中 国 古代 籍 帐 研 究 》中 池 田 氏推定此
、 、

义成 马 留德 令 狐保 异一 身于 阂
,

曹 件 文 书年 代 为 九 世 纪 后 期 故在 此仅引 录其起
,

、 、 、 、

庆达 口口儿 萨保 定 王保子 阴山 始三行

、 、 、

子病
,

泊善友 孔 乡官 索友定 柴 口 口 口 全 欠枝 夫 人 户 名 目
口 欠 一 百八 十一 束 曹 留住 欠枝 七 束 半 张 兴 晨 欠枝 七
程 弘 员巷 八 十九 人 见纳六十 四
,

束半 阴 悉 殉 力 欠枝 九 束
、

人 欠廿 五 人 赵阿柔
, ,

史怀友单身 罗 觉 子 欠枝 七 束 阴 员子 欠枝 三 束
富连 烽 子
,

曹粉 德 单 身 于 闻
,

病 索 令 狐酿 奄 欠六束
‘

、 、 、

骨子 索富 昌 石 保口 记德子 泥 后略 邢
、 、

再恩 有 凭 宋 幸通 唐粉堆 有凭
,

虽 文 书开 头 部 分 纸 张 残 缺 文字 已不可辨
,

, 、

唐粉德 有凭 曹 口 新香
, 。

识 但 此 处 所 缺应 为 乡名 因 其 后 文 书均 在行 首
、 、 、 、

张 宾口 口达口 菊 辛仁 杨庆 子 泥 “ ” 、 “
标明 敦 煌 张 再 荣欠 枝 六 束半 神 沙 全不 纳 枝
八
后缺 ” 、 “ ” 、 “
夫户 龙 勒 乡全 不 纳枝夫户 赤心全不枝
此件 文 书 列 举 了 未 纳 柴 人 的 名 字 有 时还 记
,
” , ,

户 等 故 知为按 乡 记 载 沙 州 未 纳 枝 户 之 名 簿
。

注 了其 未 纳 柴 之 理 由 文 书显 示 了 纳 税 单 位 为 社
,

与前述 文 书 不 同 此 文 书将 未 纳 户 之 名 全 数 列
, 、 。

或巷 诸社 巷 均有 负责 者 他们 大约 是相 当于 “ ” 、 “ ” 、 “
举 另 又将未纳户 分 全不 纳 纳半
,

全欠
。 ,

官布籍 中之布 头 在 前 面 论 述 官 布籍 时 曾推 想 ” 。
所 以使用
“ ”
一词
,

欠半 记载 枝夫 系因
共 同 交 纳 一 匹 布 的 人们 相 互 之 间 关 系 密 切 而由
,
“ ”
故此处用 以并称交
,

夫 指 从事 杂 摇 之 劳 动 力
、

此份 文 书 可 知 具 有 共 同 关 系 性 质 的 单 位 为 社
、 。

纳 搬 运 枝 之 劳力
。
巷 前 已 言 及 纳 柴 之组 织 社 及 巷 有 其 负 责 人
,

而
另 外 文 书所 载 巷 之 一 的 索 留住 巷 中
,

列举 了 由 以 下 文 书显 示
, ,

在 纳枝 时 与 纳 官 布 之情 形 相
,

未纳 此 者 四 十 六 人 之 名 正 如 土 肥 义 和 氏所 指
, “ ” “ ” 。

类 由被 称 为 枝头 或 白刺 头 者负责
, ,

出 其 中十八人 之 名 又见于显德五年 前欠
。

之三 人 团 保 文 书 〔
川 因此上述有关柴 枝 头 阴润 子 阴海 润 员 阴 留定
, 。

草交纳文书 其 年代 应 在 显 德 五 年前 后 杨口子 杨 通达
下 件 似 亦 为 有 关未 纳 柴 草 之 文 书 枝头程 满 成 程庆 宗 程延祥 程
。

癸未年 效 谷乡 李蔼捶 拾玖 束 富奴 程盈达

。

赤心 乡 张 铁儿 拾 肆 束 白刺 头 程 保 住 程 友达 史粉 堆
洪 闰 乡 王 不 籍 全 户 贰拾 贰 枝 头刘 刚进 刘 幸通 刘万 子 刘
、 。

束 索三 奴 十 九 束 押 己前 并 院 延受 刘再 住
。
一 百 七束 洪池 乡 张 江 润 户拾 白刺 头 张 住 子 张安 德 张永住
。

伍束 押 龙 勒乡 翟 德 秀 贰拾 束
,

白刺 头 梁 万 端 梁盈 子 安德 子
癸未年 欠龙 勒乡 康 清 子 柴柒拾 捌 束 白刺 头 阴和 子 宋友 子 宋不 勿
。

押 白刺 头唐 胜住 陈万 异 石 友定
乙 酉年 十月十九 日押牙 翟德秀 欠 官 白刺 头 索集 儿 索安定 索 文进
。

柴柒 拾 捌 束 押 白刺 头 索通 子 索宁 子 索 自通
,

与前 件 文 书 不 同 此件文 书在 人 名 之前 记 注 后略 罗 振玉 旧藏
。 。

有 沙州 各 乡 之 略 号 故此可 能 为州 或县所造 文 此 件 文 书 还 在 第 二 十 七 行 白刺 头之 下 列 有 三
。

书性 质 不 明
。

人 姓 名 白刺 头 之 名 亦 见 于 号 文 书断
,

“ ” 。
以下 文 书 为 片 〔川 彼 处 白刺 头 之 名 以 渠 为单 位 列 举 白刺
,

即未 纳 柴
,

欠枝 夫 人 户 名 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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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及 其它 柴 草之用 途 如后 所 述 多 种 多 样 在上引 一 一 抄录如

,

就 草院 内
, ,

等 输纳粗 草
白刺 头 所 以 与 渠 为 单 位 而 列 举
, ,

文 书 的场合 正 后
如池 田 氏 所 指 出
,

乃 是 因 为所 征 收 之 白刺 用 于 渠
、

东团 阎力 令 吴 丑 奴 下 纳 草 贰佰
。

道 修 理 的缘 故 束
。

, “ ”
白刺 是以 五加 叩 。
、

中团 云 曹 满奴 下 纳 草 伍 拾 束
。

之名 为 人们 所 习 知 的一 种 灌 木 归 义军 统 治 时期 云
、

开 石 兴 令 下叁 拾 束
。

, 。

设有 名 为 柴 场 司 之机 构 专 掌 柴 薪 出 纳之 事 在 。

乘 董 紧 奄 下 纳 草 肆拾 肆 束
一 份 由柴 场 司 管 理 者 安 佑 成 在 乙 卯 年 的 莲 石 效 律钵下纳草柒拾束
。

, 。

所 上 之状 文 中 列 记 了 所 使 用 柴 草 之 种类 此份 恩 李鹊 子 下 纳 草叁 拾 肆 束
。

状 文 由五 通 组 成 在 此 引 用 其 中一 通 西团 索钵 单 下 纳 伍 拾 束
。

柴场 司 永 张 天 养 下纳 得伍 拾束
。

伏 以今 月 廿 二 日支驰 儿入群 付设 司 管 石 兴 元 下 纳 得 草伍 拾 束
。

柴壹束 就 骚 送 盘付 设 金 安保 奄 下 纳得 草 伍 拾 束
。

司怪 刺 参束 廿 三 日 设 东窟 工 匠 付
,
。

普 史 兴 子 下 纳得 草 陆 拾 肆 束
设 司柴 壹束 大 厅 设 使 客付 设 司 桂刺 拾
,

廿 四 日 祭 川 原 付 设 司柴 两 束
, ,

束 熟肉 景福 二 年 为 公元 年
。

据姜伯勤 氏研究
,

此时
。

怪两束 使 出东 园用怪 拾 束
,

未 蒙判 、 、 。

敦 煌 寺 院 由东 团 中团 西 团组 成 属 于 中 团者
,

凭 伏请 处分 为大云 寺
、

开元寺
、

大乘寺
、

莲台寺
、

报恩寺
乙 卯年 三 月 日 押 衙 知 柴场 司 安 枯
属 于 西 团者 为永安 寺
、

灵 图寺
、

金光明寺
、

普光
成 寺等 东 团所 属 寺 名不 明
。

上 引寺名 下 所 记人
为凭廿 五 日 鸟印 名
,

为 各 自所 属 之 常 住 百 姓 〔川
。

人名后 复又有
、 、 、

此处 支 出种 类 有 柴
,

怪 怪刺 熟肉程 等 一
“
下
”
字
,

表 明 此人 为数 位 纳 草 者 之 代 表
。

在
“ ”
在 另 一 通 中 又 见 有 普 光 寺 门标 树 园 白刺 拾 束 向政 府 纳 草 时
,

大 概 与纳 柴 同 例
,

也 应 有 负责 人
。

记载 〕 怪 似 为 撑 柳
,

类 总称 与前 , , 。

或代表 者 但 限 于 资料 无法 作 出 明确结 论
。

述 白 刺 同为 敦煌 供 作 柴 用 之 重 要 树 木 在上述 敦煌课 征 官 布
、

地子
、

柴 草 的 时代
,

以 上 均 为 柴 草不 纳 柴 之例
,

以 下 断 片则 为敦 在 中 国 内地 正 是 两 税 法 实施 时 期
,

故 敦煌 的 此 类
。

煌 县 从化 乡 纳 草之 记 录
一

课 税 也可 视 为两 税 法 课 税 体 系 唯 唐 代 内地 之 两
区二 口 口口口 张具介 泥承礼 税法
,

由依 资产 按 户 等课 征 之 税 钱 和 按 土 地 课 征
辛俗 娘 张 尚真 「
二口 之 解 斗 构成 仁坦
,

但 同 期 之 敦煌
,

因无钱货流通
,

巨二 口裕 张 白梓 陈 药师 高思 礼 故 税 钱 部 分 自开 始起 即 以 官 布 的 形 式 征 纳
,

而且
张 阿养 口 四 娘 三二 ,

以 土 地所 有 额 为标
并非 按 资 产 而 是 与地 子 一 样
二二 口 卢辣 令 贾王 王 宋法 光 准征 收
。

贾药师 在 中 国 内地
,

至 宋代两税 亦 按 土 地 征 课
,

此
巨三 夕良 张 凤 仙 一发 展 趋 势 在 五 代 已 见 其 端 倪 〔
别
。

而上 述敦煌
【
二口 乡 计 草一 千 五 百 一 十 四 围 事例 之 时 代 为 唐 末 至 五 代
,

这或许标志 着在敦
三 二 等六 十 三 围 贺 战那 儿 巨 二 , ,

煌 由 资产 税 向 土 地 税 的 过 渡较 之 内 地 要 稍 早
你 即 已 抢 先 一 步完成 了 内地 在 宋代才 完 成 的 过程
。

文 书 的另 一 断 片 刀味 似应 缀 于 上 文
。 。

因该 断片唯 列 举 人 名 故 略去 不 载 〔
,

之后 洲
参考文 献
另 有 一 份 关 于 敦煌寺 院收纳 草之记 载 仁 掘 敏 一 《敦煌 社 会 的 变 迁 与中国社会 的全
景福 二 年 癸 丑 岁十 月 十一 日
,

副僧 面 发展 相 关联 》
—
《讲 座 敦 煌 敦 煌 的社 会 》
、 、 、 、 、

统 都僧政 僧政 僧录 法律 判官 大东 出 版 社
,

© 1994-2008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www.cnki.net
 佐 竹靖 彦 《唐末宋初敦煌 地 区 户 籍 制度 之 变 化 》 〔 」冷 鹏 飞 《唐末 沙州 归 义军张 氏时期有 关 百 姓 受
田 和 赋税 的 几个 问 题 》 《敦煌 学 辑 刊
,

盯 年发表 载 佐 竹 著 《唐 宋 变 革期 的 地 域 研 》
,

。 。
男 年第 期
,

究 》 同朋 舍
,

一
【 〕刘 进 宝 《玛 号 壬 申年 官 布籍 时代 考 》
,

【 〕 场 川罗 飞山 即
阮 、 。
月 山唱
功馏 勺
, ,
《西 北 师大 学 报 》 创入 另参照刘 氏 《从
“ ”
敦 煌文 书谈 晚唐 五 代 的 布 》 《段文 杰敦煌
, ,

肠
、

研 究 五 十年 纪 念 文 集 》 北 京
, ,

「 」郑学 檬 杨 际 平 译 《中 唐 以 后 敦煌税 法 的变 化 》 世界 图书 出版
、 。

《中 国 社 会经济 史 研 究 》 望刃 一 一 林世 田 译 公司 卯
, ,

《唐 代后期 敦煌 社 会 经 济 之 变 化 》 《敦煌 学 辑 〔 冷 鹏飞 氏在前揭论 文 中 将 此 件文 书 断为 长 兴

。
二年 但此 文 书本 属 信 笔涂 抹 或 习 字 作
,

刊 》卯 一
。
此文 书 由那 波 利 贞 在 《中晚 唐 时 代 关 于 伪 滥 僧 品 与此 一 日期 是 否有关 尚应存 疑
,

【
、 、 、 。
之 一 根本 史料 的 研究 》 《龙谷 大学 佛 教史学 论 丘 古 耶 夫斯基 前 揭 书 科
。 。

丛》 仁 」掘 敏 一 均 田制研究 》 页 此份文 书在 此
,

中 首 作 介绍 关 于 文 书性 质及 时
“ ” ,

参照 掘 敏 一 《均 田 制 研 究 岩波书店 被称 为 河西 节 度 使 判 辞 集 但 在 《敦 煌 社
,

代
,

》
。
卯 第 页 另 外池 田 温 在 《中 国古代 的 租 会经 济 文 献 真 迹 释 录 》第 二 辑 男 页
“ ”。
佃契 》 上 《东 洋 文 化 研 究 所 纪 要 》印
,

则改 称 河 西巡 抚 使 判 集
。 “ ”
盯 也刊载 了 此文书 刘 进 宝 《晚唐 五 代 地子 考 释 》 朱雷 主 编
、 , ,

【 姜 伯勤在 《敦煌 社会 文 书导 论 》 台北 新文丰 《唐 代 的 历 史 与 社 会 》 武 汉 大 学 出 版 社

、 。
出版 社 第 如 页中 也 认 为在归 义 军 时
,

卯
“ 、 、 ” “ ” 、 “
雷 绍 锋 《唐 末 宋初 归义 军 时期之 地子 地
,

期存 在 官布 地子 官柴草 等税役 他还
。
巧
,

税 浅 论 》 《魏 晋南 北 朝 隋唐 史 资 料 》第
,

认 为 乡是 收 税 的 单 位 收 税 固 以 乡 为单 位 但
、 、 。 。

实际 征 收 似 由 乡 下 之 里 社 巷等负责 辑 武 汉 大学 出 版 社 卯
, ,

另请
、 。
参 照 掘 氏 《唐代 的 乡里 制与村 制 》 《中 国 古代 〔 丘 古 耶 夫斯 基 前揭 书 页
、 “ ”
夕灭 【 土 肥义 和 《对 唐 北宋 间 社 的 组织 形 态 的
, ,

的 家 与集 落 》 汲 古 书院 及 后 述 《高 住
。
兑 社 》等 欠柴文 书 考察 以 敦 煌 为 中心 》 《掘 敏一先生 古稀 纪

〔 池 田温 对 敦煌 土 地 税 役 制 度 的 探 讨 以九 念
—
中国古 代 的 国 家 与 民 众 》 汲 古 书 院
, ,

—
世 纪 为 中心 》 唐 代 史 研 究会 编 《东 亚 古文 书 学
— 。

、 。
喇〕 【 」池 田 温 《中 国古代 籍 帐 研 究 》 东 京 大 学 出版
,

研究 》 刀 水 书房
、 、
以又
,

「 参 《吐 鲁 番 出土 文 书 》第 册 北京 文物 出 会 卯 团 页 《敦煌社会 经济 文 献真
・
、 。 。

迹 释 录 》第二 辑 页 以下 至 页 有 录文
,

版社 第 页 吴 震 《介 绍 几 件 高 昌契
、 。 ,

约 《文物 》 年第 一 期 此 五 通 文 书全文 见于 敦煌 社 会 经 济 文 献 真
。
〔 玉 井是 博 敦煌 文 书 中 的 经 济史 资 料 》 年 迹 释 录 》第 三 辑 哭 页 以下
、

发表 《支 那 社 会 经 济 史 研 究 》 岩 波 书 店 参 《敦 煌 社 会 经 济 文 献 真 迹 释 录 》第 二 辑
, , ,

〔
。 。
男 科 页
。
【 池 田 温 前揭 文 【 姜伯 勤 唐 五 代 敦煌 寺 户 制度 》 北京 中华
,

川 山 本 达 郎 《敦煌 所 出鄂登 堡 将来 田 制关 系 文 书
〔
,

书局 页
,

五 种 》 《石 井博 士 颂 寿纪念东 洋 史论 丛 》 石 〕般越泰 次 唐代两税法 中解斗 的征科与 两 税 钱

。 、

井 博 士 古 稀 纪念事业 会 的 折朵 折纳问题 与两 税 法 的课 税 相 关
,

〕
二
切 血 介
,

认 诗
崛 淤 叨 年 发表
、 —
船越 氏 著 唐代 两 税 法 研
。
究 》 汲 古书 院
, ,

动 盯 〕 ,
兀
租
,
卯

「 〕船 越 泰次 《唐宋 两税 法 的课 税 体 系 特别以
,

【 丘古 耶 夫 斯 基 前 揭 书 科
、

页 图 录与录文
,

其推移 问 题为 中心 》
—
年发表 前揭 《唐
,

。 。
池 田 温 前 揭文 中亦 有 录 文 代 两 税法研究 》所收
。
〔 〕丘 古 耶 夫 斯 基 前揭 书 页 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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