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CNB3093 INTERAKSI 2 《荀子 · 劝学》

原文 译文
君子曰：学不可以已。 君子说：学习不可以停止的。
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 譬如靛青这种染料是从蓝草里提取的，然而却比蓝
冰，水为之，而寒于水。木直中 草的颜色更青；冰块是冷水凝结而成的，然而却比水更
绳，輮以为轮，其曲中规。虽有 寒冷。木材笔直，合乎墨线，但是(用火萃取）使它弯曲
槁暴（pù），不复挺者，輮使之 成车轮，（那么）木材的弯度（就）合乎（圆到）如圆
然也。故木受绳则直，金就砺则 规画的一般的标准了，即使又晒干了，（木材）也不会
利，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己，则 再挺直，用火萃取使它成为这样的。所以木材经墨线比
知明而行无过矣。 量过就变得笔直，金属制的刀剑拿到磨刀石上去磨就能
变得锋利，君子广博地学习，并且每天检验反省自己，
故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 那么他就会智慧明理并且行为没有过错了。
也；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也；
不闻先王之遗言，不知学问之大 因此，不登上高山，就不知天多么高；不面临深
也。干、越、夷、貉之子，生而 涧，就不知道地多么厚；不懂得先代帝王的遗教，就不
同声，长而异俗，教使之然也。 知道学问的博大。干越夷貉之人，刚生下来啼哭的声音
诗曰：“嗟尔君子，无恒安息。 是一样的，而长大后风俗习性却不相同，这是教育使之
靖共尔位，好是正直。神之听 如此。《诗经》上说：“你这个君子啊，不要总是贪图
之，介尔景福。”神莫大于化 安逸。恭谨对待你的本职，爱好正直的德行。神明听到
道，福莫长于无祸。 这一切，就会赐给你洪福 祥瑞。”精神修养没有比受道
德熏陶感染更大了，福分没有比无灾无祸更长远了。
吾尝终日而思矣，不如须臾
之所学也；吾尝跂而望矣，不如 我曾经一天到晚地冥思苦想，（却）比不上片刻学
登高之博见也。登高而招，臂非 到的知识（收获大）；我曾经踮起脚向远处望，（却）
加长也，而见者远；顺风而呼， 不如登到高处见得广。登到高处招手，手臂并没有加
声非加疾也，而闻者彰。假舆马 长，可是远处的人却能看见；顺着风喊，声音并没有加
者，非利足也，而致千里；假舟 大，可是听的人却能听得很清楚。借助车马的人，并不
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君 是脚走得快，却可以达到千里之外，借助舟船的人，并
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君子 不善于游泳，却可以横渡长江黄河。君子的资质秉性跟
生 通：性) 一般人没什么不同，（只是君子）善于借助外物罢了。

南方有鸟焉，名曰蒙鸠，以 南方有一种叫“蒙鸠”的鸟，用羽毛作窝，还用
羽为巢，而编之以发，系之苇 毛发把窝编结起来，把窝系在嫩芦苇的花穗上，风一吹
苕，风至苕折，卵破子死。巢非 苇穗折断，鸟窝就坠落了，鸟蛋全部摔烂。不是窝没编
不完也，所系者然也。西方有木 好，而是不该系在芦苇上面。西方有种叫“射干”的
焉，名曰射干，茎长四寸，生于 草，只有四寸高，却能俯瞰百里之遥，不是草能长高，
高山之上，而临百仞之渊，木茎 而是因为它长在了高山之巅。蓬草长在麻地里，不用扶
非能长也，所立者然也。蓬生麻 持也能挺立住，白沙混进了黑土里，就再不能变白了，
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与之 兰槐的根叫香艾，一但浸入臭水里，君子下人都会避之
俱黑。兰槐之根是为芷，其渐之 不及，不是艾本身不香，而是被浸泡臭了。所以君子居
滫，君子不近，庶人不服。其质 住要选择好的环境，交友要选择有道德的人，才能够防
非不美也，所渐者然也。故君子 微杜渐保其中庸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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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必择乡，游必就士，所以防邪 事情的发生都是有起因的，荣辱的降临也与德行相
辟而近中正也。 应。肉腐了生蛆，鱼枯死了生虫，懈怠疏忽忘记了做人
准则就会招祸。太坚硬物体易断裂，太柔弱了又易被束
物类之起，必有所始。荣辱 缚，与人不善会惹来怨恨，干柴易燃，低洼易湿，草木
之来，必象其德。肉腐出虫，鱼 丛生，野兽成群，万物皆以类聚。所以靶子设置好了就
枯生蠹。怠慢忘身，祸灾乃作。 会射来弓箭，树长成了森林就会引来斧头砍伐，树林繁
强自取柱，柔自取束。邪秽在 茂荫凉众鸟就会来投宿，醋变酸了就会惹来蚊虫，所以
身，怨之所构。施薪若一，火就 言语可能招祸，行为可能受辱，君子为人处世不能不保
燥也，平地若一，水就湿也。草 持谨慎。
木畴生，禽兽群焉，物各从其类
也。是故质的张，而弓矢至焉； 堆积土石成了高山，风雨就从这里兴起了；汇积水
林木茂，而斧斤至焉；树成荫， 流成为深渊，蛟龙就从这里产生了；积累善行养成高尚
而众鸟息焉。醯酸，而蚋聚焉。 的品德，自然会心智澄明，也就具有了圣人的精神境
故言有招祸也，行有招辱也，君 界。所以不积累一步半步的行程，就没有办法达到千里
子慎其所立乎！ 之远；不积累细小的流水，就没有办法汇成江河大海。
骏马一跨跃，也不足十步远；劣马拉车走十天，（也能
积土成山，风雨兴焉；积水 到达，）它的成绩来源于走个不停。（如果）刻几下就
成渊，蛟龙生焉；积善成德，而 停下来了，（那么）腐烂的木头也刻不断。（如果）不
神明自得，圣心备焉。故不积跬 停地刻下去，（那么）金石也能雕刻成功。蚯蚓没有锐
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 利的爪子和牙齿，强健的筋骨，却能向上吃到泥土，向
以成江海。骐骥一跃，不能十 下可以喝到土壤里的水，这是由于它用心专一啊。螃蟹
步；驽马十驾，功在不舍。锲而 有六条腿，两个蟹钳，（但是）如果没有蛇、鳝的洞穴
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 它就无处存身，这是因为它用心浮躁啊。
石可镂。蚓无爪牙之利，筋骨之
强，上食埃土，下饮黄泉，用心
一也。蟹六跪而二螯，非蛇鳝之
穴无可寄托者，用心躁也。

是故无冥冥之志者，无昭昭 因此没有刻苦钻研的心志，学习上就不会有显著成
之明；无惛惛之事者，无赫赫之 绩；没有埋头苦干的实践，事业上就不会有巨大成就。
功。行衢道者不至，事两君者不 在歧路上行走达不到目的地，同时事奉两个君主的人，
容。目不能两视而明，耳不能两 两方都 不会容忍他。眼睛不能同时看两样东西而看明
听而聪。螣蛇无足而飞，鼫鼠五 白，耳朵不能同时听两种声音而听清楚。螣蛇没有脚但
技而穷。《诗》曰：“尸鸠在 能飞，鼫鼠有五种本领却还是没有办法。《诗》上说：
桑，其子七兮。淑人君子，其仪 “布谷鸟筑巢在桑树上，它的幼鸟儿有七只。善良的君
一兮。其仪一兮，心如结兮！” 子们，行为要专一不偏邪。行为专一不偏邪，意志才会
故君子结于一也。 如磐石坚。”所以君子的意志坚定专一。

昔者瓠巴鼓瑟，而流鱼出 古有瓠巴弹瑟，水中鱼儿也浮出水面倾听，伯牙弹
听；伯牙鼓琴，而六马仰秣。故 琴，拉车的马会停食仰头而听。所以声音不会因为微弱
声无小而不闻，行无隐而不形 。 而不被听见，行为不会因为隐秘而不被发现。宝玉埋在
玉在山而草木润，渊生珠而崖不 深山，草木就会很润泽，珍珠掉进深渊，崖岸就不会干
枯。为善不积邪？安有不闻者 枯。行善可以积累，哪有积善成德而不被广为传诵的
乎？ 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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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恶乎始？恶乎终？曰：其 学习究竟应从何入手又从何结束呢？答：按其途径
数则始乎诵经，终乎读礼；其义 而言，应该从诵读《诗》、《书》等经典入手到《礼
则始乎为士，终乎为圣人， 真积 记》结束；就其意义而言，则从做书生入手到成为圣人
力久则入，学至乎没而后止也。 结束。真诚力行，这样长期积累，必能深入体会到其中
故学数有终，若其义则不可须臾 的乐趣，学到死方能后已。所以学习的教程虽有尽头，
舍也。为之，人也；舍 之，禽兽 但进取之愿望却不可以有片刻的懈怠。毕生好学才成其
也。故书者，政事之纪也；诗 为人，反之又与禽兽何异？《尚书》是政事的记录；
者，中声之所止也；礼者，法之 《诗经》是心声之归结；《礼记》是法制的前提、各种
大分，类之纲纪也。 故学至乎礼 条例的总纲，所以要学到《礼经》才算结束，才算达到
而止矣。夫是之谓道德之极。礼 了道德之顶峰。《礼经》敬重礼仪，《乐经》讲述中和
之敬文也，乐之中和也，诗书之 之声，《诗经》《尚书》博大广阔，《春秋》微言大
博也，春秋之微 也，在天地之间 义，它们已经将天地间的大学问都囊括其中了。
者毕矣。 君子之学也，入乎耳，
着乎心，布乎四体，形乎动静。
端而言，蝡而动，一可以为法
则。小人之学也，入乎耳，出乎
口；口耳之间，则四寸耳，曷足
以美七尺之躯哉！古之学者为
己，今之学者为人。君子之学
也，以美其身；小人之学也，以
为禽犊。故不问而告谓之傲，问
一而告二谓之囋。傲、非也，
囋、非也；君子如向矣。

学莫便乎近其人。礼乐法而 君子学习，是听在耳里，记在心里，表现在威仪的
不说，诗书故而不切，春秋约而 举止和符合礼仪的行动上。一举一动，哪怕是极细微的
不速。方其人之习君子之说，则 言行，都可以垂范于人。小人学习是从耳听从嘴出，相
尊以遍矣，周于世矣。故曰：学 距不过四寸而已，怎么能够完美他的七尺之躯呢？古人
莫便乎近其人。 学习是自身道德修养的需求，现在的人学习则只是为了
炫耀于人。君子学习是为了完善自我，小人学习是为了
学之经莫速乎好其人，隆礼 卖弄和哗众取宠，将学问当作家禽、小牛之类的礼物去
次之。上不能好其人，下不能隆 讨人好评。所以，没人求教你而去教导别人叫做浮躁；
礼，安特将学杂识志，顺诗书而 问一答二的叫啰嗦；浮躁啰嗦都是不对的，君子答问应
已耳。则末世穷年，不免为陋儒 象空谷回音一般，不多不少、恰到好处。
而已。将原先王，本仁义，则礼
正其经纬蹊径也。若挈裘领，诎 学习没有比亲近良师更便捷的了。《礼经》、《乐
五指而顿之，顺者不可胜数也。 经》有法度但嫌疏略；《诗经》、《尚书》古朴但不切
不道礼宪，以诗书为之，譬之犹 近现实；《春秋》隐微但不够周详；仿效良师学习君子
以指测河也，以戈舂黍也，以锥 的学问，既崇高又全面，还可以通达世理。所以说学习
餐壶也，不可以得之矣。故隆 没有比亲近良师更便捷的了。
礼，虽未明，法士也；不隆礼，
虽察辩，散儒也。 崇敬良师是最便捷的学习途径，其次就是崇尚礼仪
了。若上不崇师，下不尚礼，仅读些杂书，解释一下
《诗经》《尚书》之类，那么尽其一生也不过是一介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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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楛者，勿告也；告楛者， 陋的书生而已。要穷究圣人的智慧，寻求仁义的根本，
勿问也；说楛者，勿听也。有争 从礼法入手才是能够融会贯通的捷径。就像弯曲五指提
气者，勿与辩也。故必由其道 起皮袍的领子，向下一顿，毛就完全顺了。如果不究礼
至，然后接之；非其道则避之。 法，仅凭《诗经》《尚书》去立身行事，就如同用手指
故礼恭，而后可与言道之方；辞 测量河水，用戈舂黍米，用锥子到饭壶里取东西吃一
顺，而后可与言道之理；色从而 样，是办不到的。所以，尊崇礼仪，即使对学问不能透
后可与言道之致。故未可与言而 彻明了，不失为有道德有修养之士；不尚礼仪，即使明
言，谓之傲；可与言而不言，谓 察善辩，也不过是身心散漫无真实修养的浅陋儒生而
之隐；不观气色而言，谓瞽。故 已。
君子不傲、不隐、不瞽，谨顺其
身。诗曰：“匪交匪舒，天子所 如果有人前来向你请教不合礼法之事，不要回答；
予。”此之谓也。 前来诉说不合礼法之事，不要去追问；在你面前谈论不
合礼法之事，不要去参与；态度野蛮好争意气的，别与
他争辩。所以，一定要是合乎礼义之道的，才给予接
待；不合乎礼义之道的，就回避他；因此，对于恭敬有
礼的人，才可与之谈道的宗旨；对于言辞和顺的人，才
可与之谈道的内容；态度诚恳的，才可与之论及道的精
深义蕴。所以，跟不可与之交谈的交谈，那叫做浮躁；
跟可与交谈的不谈那叫怠慢；不看对方回应而随便谈话
的叫盲目。因此，君子不可浮躁，也不可怠慢，更不可
盲目，要谨慎地对待每位前来求教的人。《诗经》说：
“不浮躁不怠慢才是天子所赞许的。”说的就是这个道
理。

百发失一，不足谓善射；千 射出的百支箭中有一支不中靶，就不能算是善射；
里蹞步不至，不足谓善御；伦类 驾驭车马行千里的路程，只差半步而没能走完，这也不
不通，仁义不一，不足谓善学。 能算是善驾；对伦理规范不能融会贯通、对仁义之道不
学也者，固学一之也。一出焉， 能坚守如一，当然也不能算是善学。学习本是件很需要
一入焉，涂巷之人也；其善者 专心志致的事情，学一阵又停一阵那是市井中的普通
少，不善者多，桀纣盗跖也；全 人。好的行为少而坏的行为多，桀、纣、拓就是那样的
之尽之，然后学者也。 人。能够全面彻底地把握所学的知识，才算得上是个学
者。
君子知夫不全不粹之不足以
为美也，故诵数以贯之，思索以 君子知道学得不全不精就不算是完美，所以诵读群
通之，为其人以处之，除其害者 书以求融会贯通，用思考和探索去理解，效仿良师益友
以持养之。使目非是无欲见也， 来实践，去掉自己错误的习惯性情来保持养护。使眼不
使耳非是无欲闻也，使口非是无 是正确的就不想看、耳不是正确的就不想听，嘴不是正
欲言也，使心非是无欲虑也。及 确的就不想说，心不是正确的就不愿去思虑。等达到完
至其致好之也，目好之五色，耳 全醉心于学习的理想境地，就如同眼好五色，耳好五
好之五声，口好之五味，心利之 声，嘴好五味那样，心里贪图拥有天下一样。如果做到
有天下。是故权利不能倾也，群 了这般地步，那么，在权利私欲面前就不会有邪念，人
众不能移也，天下不能荡也。生 多势众也不会屈服的，天下万物都不能动摇信念。活着
乎由是，死乎由是，夫是之谓德 是如此，到死也不变。这就叫做有德行、有操守。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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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德操然后能定，能定然后能 行和操守，才能做到坚定不移，有坚定不移然后才有随
应。能定能应，夫是之谓成人。 机应对。能做到坚定不移和随机应对，那就是成熟完美
天见其明，地见其光，君子贵其 的人了。到那时天显现出它的光明，大地显现出它的广
全也。 阔，君子的可贵则在于他德行的完美无缺。

注音
木直中（zhòng) 其曲（qu 第一 中（zhòng） 揉（róu） 槁（gǎo)暴(p 就砺（lì）
绳 声） 规 ù)

参（cān 通 省(xǐng) 知（zhì）明 须臾（yú) 跂（qǐ） 假舟楫者 假(ji

“叁”) ǎ)

楫（jí） 生（xìng)非异 跬（kuǐ )步 骐骥（qí jì) 驽（nú)马十 锲（qiè)而舍

也 驾 之

金石可镂（lòu) 螯（áo ) 蛇鳝（shàn） 朽（xiǔ） 假舆（yú） 善假（jiǎ）于

物
朽木不 折（zh 爪（zhǎo） 牙
é）

《劝学》的主题思想
通过论述学习的意义、作用、方法和态度，来勉励人们努力学习。

1、 学不可以已;

2、 用 心 一也;

3、学也者，固学一之也。意思是学习首先需要修养品德气质，保持专一的品质，专门学习一
门技术才能速成(学一速成)，然后保持持之以恒、坚持不懈是正确的学习方向; 要善始善终，
切忌半途而废，以期达到完全而纯粹的精神境界。

反映了荀子的教育思想，并且针对荀子的这一思想进行了系统和全面阐述。而其主旨如下：

其一，提出：“学不可以已”的观点，论述学习的重要意义，并劝导人们要以正确的目的、
态度和方法去学习。同时，“学事可以已”也是《劝学篇》的主旨句；

其二，指出：人们的知识与才能不是先天具备的，而是后天“善假于物”和“教使之然”
的；

其三，要求：人们必须专心致志地学习，必须善于学习，要“锲而不舍”，“居必择乡”，
“

游必就士”。只有这样，知识与才能才会不断丰富和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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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四，传授了多种用以学习的方法。

《劝学》内容分析 （论证方法）
全文共分四段：

第1段， 提出中心论点：学不可以已。这句话包含两方面的意思：一方面是说学习的意
义非常重要，所以不能停止;另一方面是说对待学习应该采取的正确态度和方
法，那就是不能停止。
第2段， 论述学习的意义。作者用了五个比喻，论证了学习的意义在于能够提高自己，
改变自己。“青出于蓝”“冰寒于水”说明客观事物经过一定的变化过程，可
以有所发展、有所提高。直木“以为轮”，“木受绳则直，金就砺则利”，进
一步说明客观事物经过人工改造，可以改变原来的状况。根据同样的道理推
论，人只有经过“博学”(广泛地学习)才能增长知识，培养品德，锻炼才干，成
为一个有道德有学问的人。学习对改造人的品性也起着决定作用。荀子认为人
的知识、道德、才能都不是先天生成的，而是后天不断学习改造获得的。木要
改造成为“中规”的轮，就要“”;金要利，就要“就砺”，人要成为“知明而
行无过”的君子，就要“博学而日参省乎己”，学习的意义是十分重大的。
第3段， 论述学习的作用。作者用了五个比喻，论证了学习能够弥补不足。先用“吾尝
终日而思矣，不如须臾之所学也;吾尝而望矣，不如登高之博见也”来说明学习
的作用。接着用日常生活中常见的一些情况组成四组比喻：登高而招，顺风而
呼，假舆马，假舟楫。这些都能获得良好的效果：见者远，闻者彰，致千里，
绝江河。这种效果的获得，并非人的本身固有条件有什么不同：臂非加长，声
非加疾，非利足，非能水。而是因为登高、顺风、假舆马、假舟楫的缘故，也
就是“善假于物”，凭借外界条件的帮助才取得的。根据这个道理可以推论，
君子的天赋本性跟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不同，而君子之所以能成为君子，是因为
君子善于学习来弥补自己的不足。
第4段， 论述学习的方法和态度。作者用了十个比喻论证学习要逐步积累，要坚持不
懈，要专心致志。先从正面设喻：积土成山，可以兴风雨;积水成渊，可以生蛟
龙。所以有这样的功效，全赖于“积”。同样，人如果能积善成德，就能达到
“神明自得，圣心备焉”的境界。接着从反面设喻，说明不积就不能至千里，
成江河。正反对照，说明“积”与“不积”效果完全不同。人们掌握知识、培
养品德的过程，也是一个逐步积累、逐步发展、由不知到知、由少到多、由量
变到质变的过程。其次，从“舍”与“不舍”来论述学习贵在坚持不懈的道
理。先用骐骥与驽马对比，骐骥本身条件虽好，如果止于一跃，还达不到十
步。驽马本身条件虽差，如果能前进“不舍”，也可以跑得很远。接着用朽木
与金石对比，说明“不折”与“可镂”的关键在于“舍”与“不舍”。人们学
习，如果一暴十寒，时学时辍，再简单的知识也学不会;如果能持之以恒，即使
是再艰深的知识也可学会。荀子认为“积”必须是日积月累，非一朝一夕之
功，一定要坚持不懈。最后，用蚯蚓的“用心一”和螃蟹的“用心躁”进行对
比，说明学习必须专心致志，心专一，才能获得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