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 台大臨時校務會議紀實、問題和建言

王昱鈞學生校務代表兼台大研究生協會會長

鄭景平學生校務代表

台大經濟系鄭秀玲教授兼教師校務代表

台大校長聘任案爭議數月，校園持續的動盪不安造成校

園向心力與社會的嚴重分裂，這些爭議原可迅速解決，但

台大校方與臨時校務會議不願面對爭議積極處理是造成此

困境的最大原因。本報告以紀實方式回顧台大召開

2018/3/24 及 5/12 臨時校務會議前後所發生的諸多事件，

盼能還原真相，發現真正的問題並提出建言，供台大師生

與國人參考。希望在面對年底大選前，尋覓一位適任校長

只是單純的校政議題，不應成為各方角力的舞台。

什麼樣的人選能成為台大校長人呢？一個符合臺大校長

遴選委員會作業細則規定之校長候選人之資格條件：(1)具

高尚品德及學術成就;(2)具教育理念及行政能力和(3)處事

公正並超越黨派利益。我們深知大學也作為台灣政治經濟
未來發展的重要引擎。而台大集全台灣最菁英的師生，更

是需要立下高等教育的榜樣。

立法院已於 2017-05-26 通過「科學技術基本法部分條

文修正案」
，放寬公立機構研究人員及公立學校行政人員得

兼任新創公司職務，不受「公務員服務法」不得經營商業

的限制。預期可促進產學合作讓師生更具實踐能力，但也

可能因此產生教育行政與商業利益之間的矛盾問題，也就

是「利益未迴避」需要主管機關另定辦法規範加以防弊。

台大校長人選除了領導全校進行相關產學合作計畫和資源

分配的同時，務必和財團互動要有為有守，守護台大師生

受教權和學術自主權。

總而言之，大學校長可以是學術祭酒，帶領全校知識

發展，也可以是優秀的經理人材，領導行政團隊做為研究

教學的後盾。校長任內出現研究與行政上瑕疵，除了使台

大內部混亂，也將造成社會各界對於台大的不信任。在新

校長上任前明知有瑕疵爭議，卻面對它、處理它，那該如

何展現台大的知識水平及社會價值呢? 我們期待，那位未
來的台大校長，在畢業典禮上，能以理直氣壯的這麼說：

身為台大人，我們“敦品勵學 愛國愛人”“今日你以台大

為榮，明日台大將以你為榮”。

2018/1/5 遴委會宣布管中閔教授當選台大校長。1/9

管即遭信傳媒質疑擔任台灣大獨董、遴委蔡明興未利益

迴避。1/10 台大無視這個爭議，仍將校長遴選結果報請

教育部聘任。1/23 林敏聰和劉靜怡投書指出“台大校長遴

選程序的關鍵瑕疵”。 2/1 台大學生代表童昱文等人發起連

署呼籲召開臨時校務會議處理校長遴選爭議，在我們都以為

的「大學自治」底下，校務會議應該是最高決策單位，況且

校務代表在第一階段投票初選時，只看到那八位候選人

的政見檔而已，所知有限。

學生們強調的重點並非質疑管中閔的當選事實，而是質

疑不具正當性的遴選程序。沒想到自此台大這隻大鯨魚，不

知原因為何，竟然開始自我防衛性地展開各式的奧步拖延提

案和各種無理的言論與作為，鯨魚沒想到的是，反而向這個
社會打開了，在大學自治的招牌下，台大的頂大光環下的黑

暗面及管更多爭議的潘朵拉盒子!例如前台大校長、台大行

政高層動員人力向校務會議代表「關說」
，要求「撤簽」連

署召開臨時行政會議提案，造成連署代表極大壓力，由於

不少提案校務代表接到二、三十通關切電話，致有三人為

此撤簽(新頭殼 2/26) 。由現任逸仙學會會長官俊榮領軍，

在台大臨時會議程序會議上，自導自演了吃相難看的台大

「官管」相護(新頭殼 3/8, 3/11 和自由 3/12) ，將臨時

校務會議延至 3/24。至三月時有關管案的爭議已經擴大，

除了蔡董選管董的利益迴避問題，還有管赴中國大陸兼職爭

議，以及論文涉及抄襲爭議等。

沒想到 3/24 臨時校務會議，竟完全複製 20 年前陳

維昭校長時代的會議運作模式。主席旁出現一位劉議

事員，當年因為學生時代特殊黨工身分被陳前校長所

青睞，如今又粉墨登場 ，在校務會議 中不斷主導議

程、試圖代替主管發言 等。就發言的時間來看，郭代

理校長並未讓提案學生說明提案內容，反而讓另一位挺
管陳姓教授發言 20 分鐘。在荒謬且懸殊的發言時間

後，另一張姓主任即提議擱置 ，因此全數提案遭到決議

擱置。

我們從 3/24 和 5/12 兩次會議逐字稿記錄發現，從議程

到會議程序充滿校方行政團隊、特定黨工背景議事員和

「特定萬年」代表操作的不民主刻畫痕跡。3/24 日有關校

長案之五個提案(其中四個提案是學生代表們和教師代表共

同提案，內附詳細管赴中兼職

(https://drive.google.com/file/d/1cNX1LXHsHYeaqAbmo

umtJi68L5ZfKyOC/view)和管和陳建良合著論文違反學術倫

理爭議證據(事實上是它是在台大經濟系和中研院合辦且公

開徵稿的正式研討會發表的論文;是否涉及抄襲詳見北美洲

台灣人教授協會的比對報告

http://www.natpa.org/index.php/recipes/211-the-

final-report-regarding-s-accused-plagiarism-case)都

沒機會出示和討論。)，全數遭到決議擱置，形同臺大決定

自己放棄自治權力!
 教育部乃於 4/28 完成跨部會調查報告並於 5/4 發函台大。

該報告指出台 大 遴 委 會 委 員 （ 指 蔡 明 興 ） 和 被 推 薦

人（管中閔）有「經濟法律上重大利益未迴避」

的適法疑慮，因此決定不予聘任管中閔，並要求

台大重新回到校長候選人推薦資格初審階段。該

報告的「法律研析意見」中指出，管於台大同意

之前、台大與台哥大尚未有產學合作契約之際，

即已兼任台大獨立董事、審計委員會和薪資報酬

委員會之委員，因此調查後認定，「違法事證明

確，且均與教育和倫理事項重要相關、亦未曾於

遴選程序揭露，教育部應不予以聘任」；甚至在

這份跨部會諮詢小組提出的「法律研析意見」中

更直指「其遴選組織、過程與結果顯有失公正，

難認與憲法要求之正當行政程序原則相符」。

惟校方於 5/12 日之第二次臨時校務會議刻意不公布、不

討論教育部的调查報告，導致台大 170 多位校務代表自始至

終，絲毫沒有管中閩教授的相關爭議證據，作為討論的依據，
例如蔡董選管董的利益迴避問題、赴中國大陸兼職証據、管

和陳建良合著的研討會論文違反學術倫理証據及教育部的

调查報告等等。5/12 日投票達成的決議，在無實質證據的討

論下，流於憑感覺、憑政治顏色和口號(例如卡管及大學自主

等)的投票結果!

吾人認為這其中所呈現的校長適格性、轉型正議和校園

民主化不完全等問題，成為台大校長事件的真正阻礙，應

該集眾人之力共思改善之道：

(1) 在 3/24 臨時校務會議，臺大已決定自己放棄自治權

力。

(2) 在 5/12 臨時校務會議，臺大校方故意不提供教育部的

調查報告，致代表們無法討論和評估其內容和後續法律因

應措施及影響。

(3) 從教育部的調查報告確知，管至少已違反台大 105 年

修改的兼職準則。臺大人事室黃主任明知管已違反此兼職

辦法，卻故意坦護，提供錯誤資料予校務代表們，造成數

月來台大校園和社會紛擾，需負責任並給予懲處。
(4) 臺大代理校長和行政主管是否深怕秋後算帳，大都未保

持中立，更提供不實資料 (如管的違反兼職辦法和論文違反

學術倫理)給校務代表們和國人，應如何制衡他們的不合理

作法呢?

例如台大學倫會以「研討會論文因為與正式格式不合不是正

式論文所以不查」的說法來規避實質審查此抄襲案。在

2018/1/26 收到教育部要求台大調查此學倫案的公文後，在

同一日發文給中研院問了 4 個有關研討會性質和研討會論文

的問題。然後台大學倫會再於同一日傍晚開會引用中研院的

回函來重申之前已說過的「研討會論文因為與正式格式不合

不是正式論文所以不查」的結論。台大學倫校規其實很嚴謹，

完全沒有正式或非正式論文的區分！誠如哈佛大學退休榮

譽教授李敦厚指出如果原始數據出自陳、管教授，那陳是張

生的指導教授，又怎麼去核准那篇碩士論文？更何況陳教授

也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指導的張生碩士論文內有何數據，那麼

後發表的陳管研討會論文放進了張生已發表的數據怎能不

註明出處？因為不管此抄襲案的真相如何，管教授和共同作
者的研討會論文已違反了台大對學術倫理的規範。如果遴選

出的台大校長始終不能遵守校規而只求逃避實質審查來掩

蓋任何違反學倫的事實，如何領導台大追求學術卓越呢?

(5) 管教授中國廈門大學兼職的爭議也未能詳加調查處理，

從管教授自己的英文履歷就已經明列在 2005 年以後就在廈

大兼職，廈大的公告(已經被廈大屏蔽，但也已經被國內相關

單位備份)很清楚的說明管中閔教授是廈大的碩導、博導、學

位評分委員、王亞南學院的兼職教授。但管教授被質疑此事，

台大人事處竟是發函給廈大請廈大說明，為何不是台大人事

處根據檢舉的資料請管教授說明切結?台大人事處過去處理

兼職的事情從未如此草率處理。想當然而，廈大僅回函說管

教授不支薪、不授課、不帶研究生，因此是客座教授。可是

若根據 2017 年廈大非全職教授管理辦法(附件五)，明確說

明在中國、港澳台服務的教授，在廈大擔任非全職教授就是

兼職教授，若是在中國港澳台以外的大學服務，在廈大擔任

非全職教授就是客座教授，客座教授與兼職教授的權利義務

完全相同。為何廈大要承認台大是國外知名高校(請見該管
理辦法第八條)?也要回函說管教授是在廈大擔任客座教授?

國台辦更在 3 月 29 日例行記者會還要幫管教授背書是廈大

的客座教授!

(6) 臺大校務會議議事提案人無法發言或發言時間不足，

且長期任用黨工背景議事員主導議事，無視會議規則等，

嚴重違反民主規範。建議身為第一學府的台大校方未來至

少要依據內政部議事規則運作來召開校務會議，且由主席

全權負責議事，廢除任用特定議事員!

(7) 遴選委員們怠忽職守，未嚴格審查候選人資料(例如管

的違法兼職獨董三個月以及蔡董選管董的利益未迴避問

題、赴中國大陸兼職爭議和管的違反學術倫理爭議等)。如

何於事前防範(例如成立資格審查委員會)和事後的補救(例

如由最高決策單位校務代表來調查和重新投票)?

(8) 任何臺大學生代表們和少數教師代表在臨時校務會議

中提出對管事件的評論發言，都頻頻被中時集團和聯合報
等報導抹黑汙衊。例如：周安履學代會議長及其他學代共

34 人，發表對於校長事件的學生代表聲明，鏗鏘有力，言

之有理，隨即遭中時集團和聯合報等媒體，於 5/6、5/26、

5/30、6/1 和 6/2 等連番十多篇新聞稿誣衊抹黑，甚至質疑

台大學生自治代表的代表性，這難道不是真正所謂的「外

力介入」
。誰來保障代表們的言論自由和人身安全?

故本文呼籲賴院長、葉教育部長、全體台大師生和國人能

多深入了解上述台大校長適格性、 校園內大學轉型正義和

校園民主等諸多問題，才能提出真正的解決之道。
附 件 一 2018/3/24 台 大 臨 時 校 務 會 議 提 案

編號：106201

童昱文等提：成立本校校長遴選爭議調查小組案(有準
備管赴中兼職的證據檔，但沒機會出示
和討論!)。

編號：106205
顏家鈺等提：校務會議應謹依其權責檢討本次校長遴選
過程並推動修訂本校遴選規章以致和衷
共濟。

編號：106209
童昱文等提：應認定本次校長遴選程序因瑕疵而無
效。

編號：106210
李柏寬等提：建請本校遴選委員會及相關行政單位就遴
選疑義提供資料及報告案。
編號：106211
童昱文等提：學術倫理委員會向校務會議報告管中閔
教授發表論文似涉不當引用疑義案(有準
備管論文學倫證據,但沒機會出示和討
論!)。
附 件 二 2018/4/28 教育部跨部會小組報告重點

【內幕】教育部認管中閔台哥大 2 兼職均違法 法律意見

主張「沒資格再選校長」

https://www.upmedia.mg/news_info.php?SerialNo=39771

附件三 2018/5/12 台大第二次臨時校務會議提案

編號：106214
秘書室提：因應教育部 107 年 5 月 4 日發函本校應迅即
重啟校長遴選程序案與釐清大學自治的範
圍。
(原提案決議草案全文見台大秘書處網頁)

編號：106214 案經以上修正後，案由修正為「因應教育
部 107 年 5 月 4 日發函要求本校應迅即重啟遴選程序案，
本校應依憲法及大學法保障大學自治之精神，捍衛本校權
益。」
決議：
(一)大學校長之產生應屬大學自治的範圍。為維護學校之
正常運作，教育部應依大學法等規定，處理本校之校長
遴選結果，盡速發聘。必要時本校應依法尋求救濟。
(二)在新校長就職前，全校應由郭代校長大維依法正常行
使完整之校長職權，承擔校務發展之責任。
附件四 兩次臨時校務會議紀錄 (3/24, 5/12)

(4.1) 2018-03-24 臺大第一次臨時校務會議紀錄(校方版)

http://host.cc.ntu.edu.tw/sec/administration/校務會議/106-2-
1p.htm

2018-03-24 台大臨時校務會議文字速記,臺大意識報(逐字稿)

https://hackmd.io/s/r19TQnzcG#

2018-03-25 大揭錄 1》台大臨時校務會議考驗校園民主與自治

能力 http://newtalk.tw/news/view/2018-03-25/118633

2018-03-25 大揭錄 2》台大臨時校務封殺「成立台大校長遴選

爭議調查小組」http://newtalk.tw/news/view/2018-03-

25/118637

2018-03-25 大揭錄 3》台大校務會議淪為校園民主的照妖鏡

http://newtalk.tw/news/view/2018-03-25/118647

(4.2) 2018-05-12 國立臺灣大學 106 學年度第 2 學期第 2 次臨時校

務會議紀錄(校方版)
http://host.cc.ntu.edu.tw/sec/administration/校務會議/106-
2-2p.htm

2018-05-12 台大臨時校務會議文字直播,臺大意識報(逐字稿)

https://hackmd.io/s/B1nCtSQCM#
2018-06-09 國立臺灣大學 106 學年度第 2 學期第 2 次校務會議

紀錄(校方版)

http://host.cc.ntu.edu.tw/sec/administration/校務會議/106-2-
2.htm

附件五

廈大兼職辦法

http://rsc.xmu.edu.cn/3262/list.htm

https://drive.google.com/open?id=1SCOp-grna5342KZSa17zuudcmym4BSRH

附件六 相關報導紀實

2018-01-09 管中閔是台灣大獨董 蔡明興選他當台大校長沒有利益

迴避問題嗎？https://www.cmmedia.com.tw/home/articles/7885

2018-01-23 林敏聰、劉靜怡：台大校長遴選程序的關鍵瑕疵

https://tw.appledaily.com/new/realtime/20180123/1283717/

2018-01-26 管中閔擔任獨董爭議、論文抄襲落幕？台大終於發聲明

力挺 https://www.thenewslens.com/article/88360

2018-02-01 台大學生發動連署籲開臨時校務會議處理校長遴選爭議
https://tw.appledaily.com/new/realtime/20180201/1290494/

2018-02-03 校務會議 過 35 人門檻// 管中閔接掌台大 新變數

http://news.ltn.com.tw/news/focus/paper/1174289

2018-02-12 學生代表︰教部勿先核定新校長

http://news.ltn.com.tw/news/life/paper/1176624

2018-02-26 驚！台大高層奪命連環 call 30 多通電話要求撤簽臨時

校務會議案 http://newtalk.tw/news/view/2018-02-26/115383

2018-03-02 劉靜怡：台大遴選爭議的違法兼職黑洞

https://tw.appledaily.com/new/realtime/20180302/1306424/

2018-03-06 台大校長爭議 潘文忠 : 待臨時校務會議釐清

http://newtalk.tw/news/view/2018-03-06/116384

2018-03-08 挺管派越權操弄？台大臨時會議程序會爆清場爭執

https://newtalk.tw/news/view/2018-03-08/116689

2018-03-11 管仁健觀點》吃相超難看的台大「官管」相護

https://newtalk.tw/news/view/2018-03-11/116927
2018-03-12 自 由 共 和 國 》 台 大 人 ／ 教 育 部 豈 能 坐 視 「 官 管 相

護」，綁架台大

http://talk.ltn.com.tw/article/paper/1183058

2018-03-12 台大臨時校務會「變調」 校長爭議案被排最後

https://newtalk.tw/news/view/2018-03-12/117126

2018-03-13 挺管台大教授官俊榮促統 引發議論

http://news.ltn.com.tw/news/life/paper/1183346

2018-03-23 賀德芬：花招百出 台大校務代表注意了

https://tw.appledaily.com/new/realtime/20180323/1320178/

2012-5 透視台大《鏡社實錄》台大鏡社編著

2018-03-24 台大學生 4 提案全遭封殺！學生代表：不合理手段阻擋

動議令人痛心 http://newtalk.tw/news/view/2018-03-24/118579

2018-03-24 蘋論：台大應及時煞車

https://tw.appledaily.com/headline/daily/20180324/37967099

2018-03-26 聯合報社論／台大給蔡政府的棒喝：依法行政

https://udn.com/news/story/7338/3051650
2018-03-27 陳嘉宏專欄：這樣的台大 憑什麼一年花我們 180 億

https://www.upmedia.mg/news_info.php?SerialNo=37656

2018-03-28 教授治校無能 苦果誰來承受 (高紹芳台大電機系學

生、學生代表大會前議長)http://www.hi-on.org/article-

single.php?At=58&An=168457

2018-04-09 有什麼不能講的？台大學生會長籲管中閔說明

HTTP://NEWS.LTN.COM.TW/NEWS/LIFE/BREAKINGNEWS/2390190

2018-04-28 管中閔不適格 教部不聘任

http://news.ltn.com.tw/news/focus/paper/1196179

2018-04-28 教育部重申：管中閔不能再參選台大校長

http://newtalk.tw/news/view/2018-04-28/122577

2018-04-30 管中閔案 教改大老感慨：大學自主已被扭曲

http://news.ltn.com.tw/news/life/breakingnews/2410845

2018-04-30 要奪回什麼自治？（臺大研究生協會會長王昱鈞學生代

表）

https://tw.appledaily.com/headline/daily/20180430/37999738
2018-04-30 台大校長遴選案：為何「拔管」？誰又應該負責？

https://www.thenewslens.com/article/94567

2018-05-03 台大教授：是誰殺了大明星？

https://tw.appledaily.com/new/realtime/20180503/1346851/

2018-05-04「拒絕違法管爺！」台大生掛布條：遴委會不代表我

http://news.ltn.com.tw/news/life/breakingnews/2415094

2018-05-04 台大出現反管戰場！KUSO 標語高掛網友笑了：hen 壞～

https://www.setn.com/News.aspx?NewsID=375896

2018-05-04 新五四運動》反管學生舉布條「路過」傅鐘 與挺

管民眾爆發衝突 http://www.storm.mg/article/433829

2018-05-05 新五四運動學生參與比率低！王丹酸：徒留笑柄

http://news.ltn.com.tw/news/politics/breakingnews/2416270

2018-05-05 台大新五四運動宣告失敗！學者點出關鍵原因

https://www.setn.com/News.aspx?NewsID=376397

2018-05-05「新五四運動」結束不到一天，台大學代會就發聲明要

求「重啟遴選」https://www.thenewslens.com/article/94966
2018-05-05 台大學代會議長：管違法事證明確 盡快重啟遴選

https://tw.appledaily.com/new/realtime/20180505/1348178/

2018-05-06 蘋果真相 6 張照片還原「自掐」現場 反管生遭扯護喉

挨酸演很大 「舊傷復發才倒地」

https://tw.appledaily.com/headline/daily/20180506/38005179

2018-05-07 有些人是否有更多言論自由（鄭景平學生代表）

https://tw.appledaily.com/headline/daily/20180507/38005865

2018-05-07 大學的主體是學生

http://www.hi-on.org/article-single.php?At=58&An=169288

2018-05-07 管疑為切割 稱未同意使用「挺管」字句

http://news.ltn.com.tw/news/focus/paper/1198529

2018-05-09 台大學生組「改革陣線」 籲重啟校長遴選程序

http://www.storm.mg/article/435530

2018-05-10 台大生組遴改陣線 連署重啟遴選／促週六校務會議正

視訴求 捍衛真正大學自治

http://news.ltn.com.tw/news/life/paper/1199269
2018-05-12 200 多台大生 齊吼不要爭議校長

http://news.ltn.com.tw/news/focus/paper/1199958

2018-05-13 台大臨時校務會議文字直播

https://hackmd.io/s/B1nCtSQCM#

2018-05-13 管爺喊話總統「520 前解決問題」 台大教授批：政治施

http://news.ltn.com.tw/news/politics/breakingnews/2424693

2018-05-14 管中閔請總統「解決」台大校長爭議，蔡英文：這不就

是政治介入？https://www.thenewslens.com/article/95592

2018-05-15 蘋論：歹戲拖棚的台大

https://tw.appledaily.com/headline/daily/20180515/38014071

2018-05-17 台大教授：檢視台大歹戲拖棚的成因

https://tw.appledaily.com/new/realtime/20180517/1355806/

2018-05-17 台大法律人發動連署 籲重啟校長遴選

http://news.ltn.com.tw/news/life/breakingnews/2428760
2018-05-06 台大自掐哥 匯流新聞網
https://cnews.com.tw/126180506a01/

2018-05-06 臺大學生會有人稱拔管有理 遭斥:想當政冶人物想瘋了

http://big5.taiwan.cn/taiwan/jsxw/201805/t20180506_11951993.htm

2018-05-26 又見職業學生！台大學代會議長任姚文智寫手
http://www.chinatimes.com/realtimenews/20180526002592-260407

2018-05-30 遭起底為姚文智寫手反管學生周安履否認
http://www.chinatimes.com/realtimenews/20180530002057-260405

2018-05-30 台大學代會議長任姚文智寫手新文化基金會：周生為小

組成員
http://www.chinatimes.com/realtimenews/20180530001984-260405

2018-05-30「反管」學生周安履曾受謝長廷新文化基金會培訓
https://udn.com/news/story/6656/3169884

2018-06-01 反管學生周安履大鬧台大挺管會場揉海報還扭打
http://www.chinatimes.com/realtimenews/20180601004152-260402

2018-06-01 反管學生周安履大鬧台大挺管會場揉海報還扭打
https://today.line.me/tw/pc/article/反管學生周安履大鬧台大挺管會場+揉海報還
扭打-O1p06j

2018-06-01「反管」周安履疑大鬧黃絲帶場子雙方爆衝突將互控傷
害
https://udn.com/news/story/7321/3175566

2018-06-02 反管學生周安履接連鬧場校友勸：別做政治黑手幫兇
http://www.chinatimes.com/realtimenews/20180602001301-260402
http://gotv.ctitv.com.tw/2018/06/906787.htm
http://stock.pchome.com.tw/news/cat2/20180602/9800002001301260402.html

2018-01-29「研討會的文章不是論文」／哈佛教授：台大說法讓我

汗顏
http://news.ltn.com.tw/news/focus/paper/1172730

2018-02-06 自由共和國》李敦厚／今天的台大有自治的能力嗎？
http://talk.ltn.com.tw/article/paper/1179156

2018-03-13 北美台灣人教授協會認定管涉違反學倫
http://news.ltn.com.tw/news/life/paper/1183347

2018-04-02 自由共和國》李敦厚／不重學倫何必深耕？
http://talk.ltn.com.tw/article/paper/1189086

2018-04-16 自由共和國》李敦厚／不能自律 何能自主？

http://talk.ltn.com.tw/article/paper/1192754

2018-05-01 北美台灣教授協會 776 字聲明 籲教部嚴格把關

https://tw.appledaily.com/new/realtime/20180501/1345037/

2018-05-07 自由共和國》李敦厚／管案怎是雞蛋裡挑骨頭？
http://talk.ltn.com.tw/article/paper/1198439

2018-07-30 教長能不正視墮落中的台大嗎？（李敦厚）
https://tw.news.appledaily.com/headline/daily/20180730/380836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