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卷摇 第 3 期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情摇 报摇 杂摇 志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Vol. 37摇 No. 3

2018 年 3 月 JOURNAL OF INTELLIGENCE Mar. 摇 2018

·情报研究·

《 国家情报法》 视野下我国情报学
发展动向的思考
邓 灵 斌
( 南华大学管理学院摇 衡阳摇 421001)

摘摇 要摇 [ 目的 / 意义] 《 国家情报法》 对我国情报学的长远发展将会带来较大的影响和冲击;探讨此问题对于我国

情报学的发展具有积极参考意义。 [ 方法 / 过程] 结合《 国家情报法》 的相关条款,分析我国情报学的发展趋势。 [ 结
果 / 结论] 认为《 国家情报法》 视野下的我国情报学发展将呈现三个动向:面向发展、面向国家安全、面向变革,即:
《国家情报法》 的颁布带来我国情报学发展的“ 春天冶 ;我国情报学的长远战略应以“ 国家安全冶 为核心;《 国家情报
法》 的出台促使我国情报学教育发生变革。
关键词摇 《 国家情报法》 摇 国家安全摇 国家情报工作摇 情报学摇 情报学教育摇 情报人才
中图分类号摇 G350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文献标识码摇 A摇 摇 摇 摇 文章编号摇 1002-1965(2018)03-0001-04
引用格式摇 邓灵斌. 《 国家情报法》 视野下我国情报学发展动向的思考[ J] . 情报杂志,2018,37(3) :1-4.
DOI摇 10. 3969 / j. issn. 1002-1965. 201708331

Intelligence Science Development Tendency in China:

a National Intelligence Law Horizon

Deng Lingbin
( Management School, University of South China, Hengyang摇 421001)

Abstract摇 [ Purpose / Significance] The National Intelligence Law will bring great influence and impact on the long-range development of
intelligence science in China. It is of active reference meaningfulness for the development of intelligence science to discuss this issue.
[ Method / Process] Combining the relevant articles in the National Intelligence Law, the paper analyzes the development tendency of the
Intelligence Science in China. [ Result / Conclusion] Intelligence Science's development in China under the visual field of the National Intel鄄
ligence Law will show three orientations: development, national security and reform. That is to say, the promulgation of the National In鄄
telligence Law brings a development " Spring" for the Intelligence Science in China ; the long-range strategy of the Intelligence Science
should take " National Security" as the core; the introduction of the National Intelligence Law will help reform the national intelligence sci鄄
ence education.
Key words摇 National Intelligence Law摇 national security摇 national intelligence work摇 intelligence science摇 intelligence science educa鄄
tion摇 intelligence talents

我国首部关于情报方面的法律———《 国家情报法》 于
0摇 引摇 言
2017 年 6 月 28 日起正式施行。 《 国家情报法》 将使国
近几年来,我国面临的国家安全和经济形势日益 家安全和国家情报工作有法可依,实现了我国情报法
严峻,受到来自国内外各方面的挑战和威胁。 在注重 制化的历史性突破,标志着新时期的法治化建设踏上
经济发展的同时,国家更加注重人民利益和情报工作 了新的台阶 [1] 。 《 国家情报法》 的问世经历可谓是低
的安全,并努力建立和完善涵盖国家安全和国家情报 调,但一出台即引起了社会公众的热切关注和讨论,其
范畴的法律保障体系。 经过较长时间的酝酿和探索, 影响可称得上深远。 无可否认,《 国家情报法》 对我国

收稿日期:2017-08-30摇 摇 摇 摇 摇 修回日期:2017-10-06
作者简介:邓灵斌( ORCID:0000-0001-6427-5263) ,男,1973 年生,管理学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信息政策与法规、知识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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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学的长远发展也会带来较大的影响和冲击;情报 主义、国家情报战略与治理等方面的情报学倍受国家
界同仁定会密切关注此法律。 举例来说,值《 国家情 和政府重视。 而在我国,长期以来,学界混淆了“ 情报
报法》 发布实施之际,2017 年 7 月 8 日,陕西省科学技 Intelligence冶 和“ 信息 Information冶 的概念,对情报工作
术情报研究院、《 情报杂志》 编辑部联合举办第四届华 的认知存在偏差,逐渐偏离情报作为“ 耳目、尖兵、参
山情报论坛并取得较好效果,主题是“ 《 国家情报法》 谋冶 的本质功能,把情报学的核心工作定位在情报信
与中国情报学发展冶 ,交流的思想、观点在此处交锋、 息的搜集、加工、存储、检索和服务等方面,因而被图书
碰撞 [2] 。 那么,《 国家情报法》 影响下,我国情报学的 档案学和信息科学合并,设立“ 图书馆、情报与档案冶
发展将可能呈现什么动向? 笔者以《 国家情报法》 为 一级学科。 这一学科设置是对我国的情报研究和情报
研究视野,在本文中聚焦并探寻此问题,供情报界学者 学发展 “ 源 头 上 的 误 导冶 , 可 称 作 “ 名 不 符 实 的 情 报
参考。 学冶 [4] 。 著名的情报专家包昌火研究员评价这是“ 耕
了别人的地,荒了自家的田冶 ,呼吁回归 Intelligence,回
1摇 面向发展的情报学———《 国家情报法》 的颁布带
归情报“ 耳目、尖兵和参谋冶 的功能,为国家和企业的
来我国情报学发展的“ 春天冶
安全保障和战略决策服务 [5] 。
摇 1. 1摇 《 国家情报法》 为情报学的发展营造制度化的 《 国家情报法》 第一章“ 总则冶 部分明文规定:国家
法治环境摇 《 国家情报法》 共五章,32 条款,对法律制 情报工作的目的是维护国家安全和利益,为国家重大
定目的、国家情报体制及作用、国家情报工作坚持的原 决策提供情报参考。 这样的职能由国家安全机关和公
则;国家情报工作机构职权;国家情报工作保障;法律 安机关情报机构、军队情报机构联合履行 [3] 。 可以看
责任等作了明确规定 [3] 。 《 国家情报法》 是我国情报 出,《 国家情报法》 所指的国家情报工作以确保国家安
界的第一部法律,也是推进全面依法治国的一部重要 全和利益为主,主要分为两大组成部分:军事情报和安
法律;是在立足当前和今后较长时期开展国家安全和 全情报。 诚然,军事情报在当今大国博弈和现代信息
国家情报工作的现实需要、吸取国际情报立法经验、汇 化战争中作用极为突出,国家安全情报和公安情报在
聚我国国家情报工作集体智慧的基础上积累而形成 确保国家安全与利益、维护社会稳定,提供反恐、反间
的。 《 国家情报法》 的颁布施行让多年来处于隐蔽状 谍工作的情报支撑等方面作用显著,功不可没。 尽管
态的国家安全和国家情报工作进入公众视野,并为其 《 国家情报法》 没把其他种类情报工作,如竞争情报、
提供了基本的法律原则和法律保障:如在法律条文中 科技情报、图书情报、经济情报等纳入国家情报机构体
规定,《 国家情报法》 制定的目的是“ 为了加强和保障 系之内,但这些情报工作对于国家企业战略和市场竞
国家情报工作,维护国家安全和利益冶 “ 国家情报工作 争、科学技术创新、经济建设和经济安全、国家“ 智库冶
坚持总体国家安全观,为国家重大决策提供情报参考, 的建设具有较大的决策参考价值,在《 国家情报法》 的
为防范和化解 危 害 国 家 安 全 的 风 险 提 供 情 报 支 持冶 法律保障和规范约束之下,它们与军事情报、安全情报
“ 国家建立健全集中统一、分工协作、科学高效的国家 不是互相排斥,而是可以取长补短、融合发展。 因而可
情报体制。 中央国家安全领导机构对国家情报工作实 以说,《 国家情报法》 的实施 为 我 国 情 报 学 提 供 了 新
行统一领导,中央军事委员会统一领导和组织军队情 的、良好的融合发展机遇。 中国情报界的“ 春天冶 已经
报工作冶 。 “ 国家安全机关和公安机关情报机构、军队 到来。 按照《 国家情报法》 对国家安全和国家情报工
情报机构( 以下统称国家情报工作机构) 相互配合,做 作的新要求,我国情报界肩负着新的光荣使命,那就
好情报工作、开展情报行动冶 [3] 。 《 国家情报法》 给我 是:以情报引领并服务于国家安全和经济发展的重大
们描述了基于军事情报、公安情报、国家安全的国家情 决策,发挥情报学的社会功能与价值,努力构建融合多
报工作之真实面目,揭示了一个完全不同于传统观念 领域情报理论、为国家安全和利益服务、促进国家发展
的情报工作 [4]
。 由此可见,《 国家情报法》 促使国家情 和强大的情报学学科体系,在新的国家安全形势下开
报工作走向前台,踏上“ 有法可依冶 之路;为我国情报 创我国情报学发展的新局面 [3] 。
学的发展营造了制度化的法治环境,将产生广泛、深远
2摇 面向国家安全的情报学———我国情报学的长远
的影响。
战略应以“ 国家安全冶 为核心
摇 1. 2摇 《 国家情报法》 为我国情报学提供了良好的融
合发展机遇摇 国际上,如美、英、俄罗斯等国的情报立 摇 摇 我国《 国家情报法》 的起草、修订、实施无不打上
法和情报学教育已经发展得较为成熟;特别是作为情 “ 国家安全冶 的烙印:为了加强反间谍的情报工作。 我
报大国和情报强国的美国,情报立法较为健全,涵盖情 国于 1993 年制订了《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安全法》 ;
报分析理论、情报侦察技术、国家安全防范、打击恐怖 为了应对国内外严峻形势,我国于 2014 年成立国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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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委员会,习近平总书记第一次提出“ 总体国家安全
观冶 ,将国家安全的内涵扩展到“11 种安全冶 ;同年 11
月,制定并颁布了《 中华人民共和国反间谍法》 ;2015
年颁布实施最新版 《 中华人 民 共 和 国 国 家 安 全 法》 ;
2016 年 1 月 1 日起正式施行《 中华人民共和国反恐怖
主义法》 ,注重反恐中的情报搜集、情报侦查等
这些有关国家安全法律条文基础上,2017 年 5 月 16
日,全国人大在官网上发布了《 国家情报法》 草案,面
向社会公众开展意 见 征 集 [7]
;6 月 27 日,《 国 家 情 报
法》 审议通过,并于 6 月 28 日起正式施行
报法》 的讨论、修订与《 国家安全法》 《 反间谍法》 《 反
恐怖主义法》 等交替进行,并一起成为《 国家安全法》
总框架下的国家情报法律细化补充。 制定并颁布《 国
家情报法》 有利于贯彻落实总体国家安全观,为国家
重大决策提供情报参考,加强和保障国家情报工作,维
护国家安全和利益。 这也昭示着:为了适应未来国家
安全和国家情报工作的需要,我国情报学的长远战略
应以“ 国家安全冶 为核心,面向“ 国家安全冶 谋求发展;
停止与图书馆学、信息科学的相互争论和指责,平心静
气,真正回归情报的本质功能,脚踏实地发展我国的情
报学。
情报事业和军事行业特别发达的美国非常注重国
家安全和情报工作的法制化,尤其是“9 ·11 事件冶 发
生之后,美国国防部、国土安全部把军事情报和安全情
报的重要性提到了新的战略高度。 这一点给我们以启
示。 事实上,国家安全与国家情报工作是相辅相成的,
可实现战略统筹。 国家情报工作应服从并服务于国家
整体安全战略,国家情报机构的工作也应随着国家安
全威胁因素的改变而加以扩展 [8]
。 《 国家情报法》 中
多次提到的军事情报和安全情报在国家安全保障体系
中发挥着基础性作用,并随国家安全的战略调整而及
时跟踪,其高价值体现在为国家安全预警
家安全委员会的设立、“ 总体国家安全观冶 指导思想、
《 国家情报法》 的颁布,为国家安全与国家情报工作的
统筹规划创造了有利条件,也为我国情报学的长远发
展提供了宝贵的契机。 笔者相信,坚持“ 面向国家安
全冶 ,我国的情报学在今后方能获得长远发展!
3摇 面向变革的情报学———《 国家情报法》 的出台促
使我国情报学教育发生变革
摇 摇 《 国家情报法》 在第三章列有“ 国家对情报工作的
保障冶 专门条款,如:“ 第二十一条摇 国家加强国家情
报工作机构建设,对其机构设置、人员、编制、经费、资
产实行特殊管理,给予特殊保障。 国家建立适应情报
工作需要的人员录用、选调、考核、培训、待遇、退出等
管理制度冶 。 “ 第二十二条摇 国家情报工作机构应当
· 3·
适应情报 工 作 需 要, 提 高 开 展 情 报 工 作 的 能 力冶 [3] 。
这对国家情报工作人员的职业能力水准和情报人才的
培养提出了新的更高要求。 《 国家情报法》 所要求的
合格的、能胜任国家安全和国家情报工作的情报人员,
必须具备多种综合素质:良好的政治思想素质,较强的
[6]
;在 心理承受能力,敏锐的情报侦查意识和反情报意识,过
硬的情报分析水平和业务素质等。 因而,国家情报工
作人员需要全方位的培训和磨练,国家安全和国家情
报工作离不开情报人才的培养。 《 国家情报法》 规定
[1]
。 《 国家情 的情报人才培养,对目前以信息管理为培养目标的情
报学提出严峻挑战,促使我国的情报学教育发生变革。
我国的情报学教育究竟该怎么变革? 我们可以学
习借鉴美国的国家安全与情报教育、培训经验,关注国
家安全情报的研究方法和手段,开设《 国家安全与情
报研究》 课程的教学;丰富军事情报、安全情报学的研
究技术和研究内容 [10] ,并对情报学员进行严格的技术
侦查培训,提高其预测和预警能力,为国家安全和利益
提供较有价值的情报支撑与服务。 具体来讲,特别值
得一提的 是:陕 西 省 科 技 情 报 研 究 院 院 长、 《 情 报 杂
志》 主编张薇研究员为“ 推动中国情报学学科建设创
新发展 培养新形势下的情报人才冶 [11] 、推进我国的情
报学变革与发展做出了积极努力,真可谓是“ 用心良
苦冶 :迄今为止,共举办了四届华山情报论坛,其中关
注的亮点主题为:“ 《 国家情报法》 与中国情报学发展冶
( 第四届) 、“ 新形势下国家安全与中国情报学冶 ( 第二
届) ,取得了较好的效果;在《 情报杂志》 设置“ 焦点话
题:情报学一级学科设立冶 和“ 焦点话题:情报学学科
建设冶 ,集中刊发情报学界专家、同仁的研究成果。 参
与讨论的国内情报学“ 大家冶 、学者一致认为,为了促
进新时期的情报学学科建设和情报人才培养,应设立
“ 情报学冶 一级学科。 如,包昌火研究员认为,回归情
[9]
。 我国国 报( Intelligence) 的本质功能,设立“ 情报学冶 一级学科
意义重大而深远 [5] ;高金虎先生认为“ 情报学单列为
一级学科,已经没有什么问题。[4] 冶 袁勤俭博士立足于
重构中国特色的情报学理论体系,呼吁“ 图书、情报与
档案冶 学科领域的学界同仁及前辈支持设立情报学一
级学科 [12] 。 也有学者对设立“ 情报学冶 一级学科没有
异议,但提醒情报界要清醒地看到其中的障碍和现实
问题,如黄长著先生 [13] 、谢晓专博士 [14] 。 笔者赞同以
上观点,认为《 国家情报法》 视野下,我国情报学教育
变革的主要方向是:设立情报学一级学科,根据国情重
构中国情报学学科教育和人才培养体系。 突出国家安
全和国家情报工作方面的课程理论教学和实践培训,
重点放在国家安全和国家情报的理论升华、情报的法
律保障、情报技能、情报技术的教育、情报人才的培养,
主要包括:军事情报、安全情报、公安情报、竞争情报、
·4摇·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情摇 报摇 杂摇 志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第 37 卷
科技情报等分支专业;情报机构、情报法律制度;情报
搜集与分析、情报组织、情报共享等
国外的情报学教育模式,在“ 情报学冶 一级学科门类下
增设“ 国家安全学冶 二级学科,着力培养国家安全与情
报研究( Intelligence Studies) 的综合人才。 情报学各分
支学科、专业相互吸收、相互补充,促进我国情报学的
可持续发展,加快培养适应《 国家情报法》 需求的情报
人才。
4摇 值得回味的问题———情报学的发展动向对现有
认知和实践的“ 扬弃冶 及关系理顺
摇 摇 《 国家情报法》 对我国情报学发展带来的影响是
多方面的、长期的。 笔者简要分析了《 国家情报法》 视
野下我国情报学的发展新动向( 面向发展、面向国家
安全、面向变革) 和情报学教育变革之设想( 设立“ 情
报学冶 一级学科) ,以引起更多学者的关注,为情报学
发展献计献策。 但勿庸讳言,长期以来我国情报界对
“ 情报和情报学冶 的认知停留在信息的收集、组织和检
索、服务层面,从事的是图书情报、科技情报的理论和
实践研究,图书情报学派占据着情报学的核心地位;相
比之下,极少有学者开展国家安全情报、军事情报的探
索。 应该承认,受《 国家情报法》 影响,我国情报学发
展方向和情报学教育变革之设想与现有认知和实践状
况尚存在一定的偏差,二者关系的处置问题值得我们
细细回味。 首先要停止国家安全情报学、军事情报学
与图书情报学界的纠缠与争论,放下学术偏见,理顺关
系,实现并行发展与交叉融合,将研究与实践重点转到
国家安全和人民利益的现实问题与需求上来。 另外,
二者还可以谋求综合创新,以国家安全为核心,在交叉
领域滋生理论生长点,构建我国的现代国家安全情报
学体系。
总之,《 国家情报法》 为我国情报学的新发展提供
了很好的机遇,我们应该吸取图书情报、科技情报的精
华,正确理顺当今国家安全情报、军事情报与图书情
报、信息管理的关系;做到思想上和实践上的“ 扬弃冶 ,
把研究和实践重点转到“ Intelligence冶 上来( 而非原来
的“ Information冶 ) 。 这其中必然存在诸多障碍,情报学
的发展之路任重而道远。 但笔者相信,我国情报学将
[15]
。 还可以借鉴 迎来更加灿烂的“ 明天冶 !
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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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责编:刘影梅;校对:贺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