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I : 10. 15931 /j . cnki . 1006 -1096. 1989. 01.

020

丝幽吐丝 学院 学报

《西 北 有 高 楼》 旨 意 初 探
王 香 昌

, 。
西 北 有 高樱 ,
上与 浮 云 齐 ,
交疏 结 绮 窗 阿阁三 重 阶 上有 坛 歌声, 音 响一付
。 。 , ,
恐 谁 能 为 此 曲 ? 无 乃 把梁 妻 清商 随 风 发 中 曲正 排 徊 , 一 弹 再 三 叹 滚 愧有 余
. 。 。 , 。

不 惜歌 者 苦 但 伤知 音 稀 奋 翅起 高飞
,
哀 愿 为 双 鸣鹤
。

此 为 古 诗十 九 首 之 五
’

己上 承 《 诗 经 》
, 、
古诗 十 九首 标 志 着五 言 诗 的 成熟 汉 乐 府 的 精 神 , 下 开 建 安文 学 的
, ,
辉煌 时 代 在 我 国 诗 歌 发 展 史 上 占有极 重 要 的 地位 受 到 历 代 诗 论 家 的 高 度重 视 和 崇 高 评
。 ,
对 《 西北有 高
, ,
价 但令人遗憾的是 对 这份 珍 贵 的 文 学 遗 产 在 研 究 中 存 在 着不 少 谬 误
。

楼 》 一 首 的 旨意 在 理 解 上 表 现 尤 为突 出
,

。
“
李 善 《 文选 》 注
”
此 篇 明 高 才之 人 知 人 者稀 也 此 说一 出 遂 为绝 大
,
仕宦 未达
: , ,

多数 研 究 者 所 承 袭 现 在 许 多 研 究者 也从 李 说 如游 国 恩 等编 《 中 国 文 学 史 》 认 为 此诗 是写
,

“
刘 大 杰 《 中 国 文 学发 展 史 》 说 是
” “
热 中 仕宦 的 ,
反 映那 些 郁 郁不 得 志的 知 识 分 子 自悲 自
” “ 。
朱 东润 主 编 的 《 中 国 历 代 文 学 作 品 选 》 也 说
’
叹 的思 想 的 ,
这 是 一 首 感 叹 知 音难 遇 的 诗
。 。
可 见 李 说影 响至 深 李 善的 说 解 符合 原 诗 的 旨意 吗 ? 否
“ ” “ ” “
一 词象征 君 之居 此其 一 阿 阁 三 重 阶 ” 实 写 皇宫 御 殿
,
李 说 有三 个 论 据
:
西北 , ,

“ ” “ ”
( 《 说 文 》 ) 的意 思 “
,
此其 二 , 慷慨 是 壮 士不 得 志于 心 由 此 可 以 看出 仕 宦未 达 ,
. 此其 三
。

本此 三 论 据 理 解 全 诗
:
在宫 殿前
,
那
“
不 得 志 于心
”
的
“
壮士
” “
一 弹 再三 叹
” 、

。
“ ” , “
但伤 知 音 稀 这 样 就构 成 了 知 人 者 稀 也 ” 的论 点
, ,
高 才之 人 仕 宦未 达
。
我 认 为 这 三 个 论 据 都不 能 成立 现 逐一 分析 如 下
:

“
阿阁 ” “ ”
, ,
对于 李 善 引 典 籍认 为是帝 王 居 处 所谓 阿阁
, ,
其实 无 非是 四 面 有 搪 的
, , , ,
楼阁 是 楼 阁 建 筑的 一种 式 样 考古 发 现 证 明 四 阿 式楼 阁在 东 汉 是 极 为 常 见 的 并非 宫 段
。 ,
特 有建 筑 1 9 5 6 年 河 南 陕 县 汉 墓 出土 陶 水 阁 两 件 均为 三 层
,
四阿式 顶 , 19 75 年北 京 顺 义县
, ,
东探 墓 出 土 陶 楼 一 件 三层 四 阿 式顶 19 8 0年 河 南洛 宁 东 汉 墓 出 上 塔 式 楼 阁 模 型 一 件 五
,
,

、
, “ ”
层 四 阿 式顶 , 1987年 2 月 河 南 省博物 馆 古代 建 筑 艺 术 展 览 展 出八 九件 出 土 的 汉 代 肉
、 、 , 。
制 楼阁 楼高 三 四 五 层不 等 都 是 四 阿式 顶 怎 么 能 够 看到 四 面 有檐 的 楼 阁 便 以为 一 定
,

“ ”
是 君 之居 呢?
。 。
“ “ ” “
李 善 弓}薛 综 《 西京赋 》 注
”
再看 三重阶 殿 前三 阶 也 他 一 下 就把 三 重阶 ”
:

《周
, 。 。 ,
看死 了 认 为实写 皇 宫御 殿 这 又 是错 误 我们 先假 设 殿 前三 阶 是 自下 而上 的 三 阶
。 。
“ “ ”
礼 》 薛 综 《 西 京赋 》 注
” ,
:
夏 后 氏 世 室 九阶 郑 玄 注 :
南 面 三 三 面 各 二 也
:

“ , , 。
” , ,
天 子 殿 高九 尺 阶九齿 各有九 级 据 此二 者推 算 殿 前三 阶 当为 二 十七 级 而 另三 面 则
 , , ,

各为十八 级 这样 无 论是 从 级数还 是从 级 高 看 都不 合 传 统 的 对称 原 则 这对具 有 英大意

,

。 。

义的御 胶来 说 是 不 可 想象 的 所 以这 一 假 设不 能 成立 若不 是过 于 执 拗的该 由历代 御 服

,

、 。
、 , “
阶 级 的实 际 情 况 不难 得 出结 论 殿前 三 阶是 分 左 中 右排 列 的 三 阶 然而 此诗 中的
:
三
” ”
( 《 广韵 》 )
。 。
” “
三重阶 是
a
ǎ 前
合也 叠也
.

” “ ,
贡阶 却 不 是 排 列 而 三 的 阶梯 所谓 重 相
橄 复
” 、 ”
,
· “
自下 而 上的 三 个 阶梯 与 代募楼 侧月 阁
乃是 上楼 的 阶梯 三重 阶
,
可知
, ,1 ,
: 宝
,
由
“ ” 。 ”
.

诗中 高楼 当 为 四 层 厂 州此而 已 给 砚三 重 阶” 作注
,
实感 风 马牛 不
李 善拿 去阶
。
相及
。
“ , ” , ,
再看 李 善 的 另 一 个 论 据 于社 会 人
,
西北 乾位 君 之居 也 在八卦中 乾 象征天
:

、 。
, , “ ” ,
伦概 念 父 比 之 于 方 位为 西 北 在汉 魏 文 学 作 品 中 西北 这 个方 位 词
,
象征君 是否
常 象 征 人 君 呢 ? 我们先 看 下 面 几 个例 子
:

。 `

艳歌付 尝 行 》 ’
,
飞 来` 白 鸽 乃从 ` 汉乐 奋
于李来 启
。

( 汉 乐府 《 艳歌 行 》 )
,
夫 娇从 门 来 补柯 西 北 师

( 份植 《 杂 诗 》 之 三 )
。
西能 有织 妇
,
绮 编 何 缤纷
二 。

( 令植 ( 白 马篇 》 )
,
白 马 饰金 羁 连翩 西 北 那

。
( 份王 《 杂 诗 》 之 二 )
,
西 北有 浮 云 辛辛 知 车盖

, “ ” ,
从 这 些 例 子 中可 以 看 出 西北 一 词 在文 学 作 品 中 并不 常 象征人 君 而是 一 般 的 方 位
“ ” , 。

解”~
北
词 . 有无 以 西北 象 征 人 君 的 道 理 呢 ? 回 答 尽 管 是 肯定 的 但难 以找 出实例 我认为 “ 西
, , 。
应 如 现代 一 般论 者所 言 为 泛 指之 词
“ ” “ ”
引 《说文 》 对
,
再看 李 善 在 第三 个论据 中 慷慨 一 词 的 释义 表 明 自 己对 慷慨 的理
“ 。 ” “ ” “ ” 。
诗 中 的 歌 者 就成 了 或 喻 指 不 得志 于 心
,
壮 士不 得 志 于 心 也 这样 的 壮士
。
“ ” “ ” ,
慷慨 就 必定是 壮 士 不 得 志 于心 吗 ? 未必 尽 然 慷慨 是 人 的一 种情 绪状态 怎 么只 有 粉
“ ” , ,
壮士 慷 慨 的道理 ? 此 其 一 , 作为 一 种 情绪 状 态 其 发生 的 原 因是 多种 多样的 怎 么 必须
。
“ ” “ ”
不 得志 于心 呢 ? 此其 二 实际 上 汉 魏 南 北朝 时期 一 词 在 具 体应 用 中 也不
,
是 慷慨
,

。
“ ” ` 。 ”
司 马相 如 《 长 门斌 》
,
壮 士不 得 志 于 心 之意 贯 历 览 其 中操 兮 意 慷 低而 自昂
:
限于

” ” ” “
这里
“
慷慨 的不 是
“
壮士 失 的也不 是 李 善所 说 的
“
志 ;
汉 乐府 《 孤 儿 行 》 :
回车
。 。 ·
”
大 子 夜 歌》 说
, “
.

问啼 儿 慷 慨 不 可止 这里 慷 并 ` 清 商 曲辞 :

恻 非步两 引 鹅的
。 。

《 子夜 》 最 可 怜 慷 慨 吐清 ;
明转 出 天然
“
苗 ”
《 子 夜 》 歌 主 要表 现 女 子 的
,
歌谣 数 百 种
。
”
“
可见 《 说文 》 对
, ,
爱情 追 求 和 苦 闷 这 里 的 慷 慨 就 再与李善 的理 解不 同 了 综 上 所 述
。
“ ” ,
像 概 一词 的 释 义 不 能 作为 李说 的论 据
。 。

上 面 分析 了 李说 的论 据 说 明 了 这 些论 据 的谬误 谬 误 的 论 据 只 能推 导 出 错 误的 论 点
,

“
知 人 者 稀 也”
, , ,
那 么 到 此可 以 说 李 善所 谓 高才 之 人 仕 宦 未 达 的说解 使 人很 难信 服
, . .

.
74
 , , 。

其实 在 李善 之 前 人们 对此诗的 理 解 是 较符合原 来 旨意 的 请 着 陆机 《 拟 西 北 有禽

楼 》
:

。 。 ,
高楼 一 何 峻 迢 迢峻 而 安 绮窗出尘 冥 飞 陛砚 云 端 佳 人 抚 琴忍 纤 手 清且
, ,

。 。 。 ,
芳 气随 风 结 哀响 馥 若 兰 玉 容谁 能 顾 倾 城 在一 弹 伫立 望 日及 娜 两 再三
, ,
闲
。 。 。

不怨伫立久 忍 写 归鸿 羽
, ,
叹 但 愿歌 者 欢 比冀双 飞翰
, ,
这 首 诗 明 写 了楼 外 听 琴 者 的 心 理 可 见 陆 机 贯 通全 诗的 方 法与 李 善不 同 而且 在 此 诗
, , , 。
中 李说 的 三 个论 据 都消 失 了 又 表 明 陆机 对 全诗 旨意 的理 解 与 李说 大相 径 庭
“ ”
( 《 玉台 新咏 序 》 ) 是 为 《 玉 台新 咏 》 《西 北 有 高
, , ,
徐陵 撰录 艳 诗 凡 为 十卷
。

楼 》 收在 其 中
, ,
这 大 概反 映 了 当 时 一 般 人 对此诗 的理 解 若 大 家都 象 李 薯那 样说 诗 徐 睦恐
。
“ ”
怕不 会 使之 与 艳歌 混 杂一 处
, , ,
李 善 注 古 诗十 九 首 其它 十 八 篇均不 言 及 旨意 唯 独 在 此篇 之 下郑 重 地 加 以 说 明 想来
。 , , ,
不 是没 有 原 因 吧 也 许不 仅 唐 以 前 就是 在 唐代 人们 也 不 象李 善那 样解说 此诗 所 以 李替
. 、 。
才 有发一 家 之 言 成一 家 之 说 的 必 要
。 ,
现 在我们 可 以 来 还 此诗 的 本来 面 目 了 此诗原 来 旨意 何 在 昵 ? 只 要 仔细 揣摸 全 诗 就不
。
难得 出 如 下 结 论 这 是一 首倾 吐 爱 情 的 诗歌
:

, “ , 。
”
愿 为 双 鸣鹤 两 句 至 为 重要
,
全诗 中 奋 翅 起 高飞 明 确 表 示 诗人 希 望与 统 歌 女 子
。 , 、 、 、
结 为情 侣 因 为 在 两 汉 魏 晋 南北 朝 人们 常 用飞 禽 比 喻情 人 或 夫 妻 常 用 的有 燕
,
尧 鹤
。 。
、 、
“ ”
( 汉 乐 府 《 艳歌 何尝
,
鸳鸯 鸽等 但 用鹊 的 比 较多 飞 来 双 白鸽 乃从 西 北 来
:
孔雀
” “
行 》 ) 此诗 以 《 列 女 传 》 说 鲁陶婴 少 寡
“ , ,
双 白鹊 喻夫 妻 ,
不欲再嫁 作 歌唱 道
:
悲
。 。 ·
” ” “
“ ”
《 庄子
, , ,
夫 黄鹊 之早 寡兮 七 年不 双 … … 虽 有贤 雄 兮 终不 重 行 鹊 与 鹤 通
。 。
“ ”
庚 桑楚 》 《 释文 》
“ ” “
越 鸡 不 能伏 鸽 卵 本亦 作鹤 《 南 齐书 》 说 :
,
黄鹤 楼
: :
鸽
“ ”
唐 李吉 甫 《 元 和 郡 县 志 》 说
。 。
” , ,
在黄 鸽 矶 上
.
城 西 临大 江 西 南角 因矶 名横 为 黄鹤 楼
。 。
“ ”
《 方 舆 纪 要 》 说 黄 鸽 山 又 名黄 鹤 山 “ ”
, ,
这说明 在 语 言 实际 中 鸽 与 鹅 通 可 见 双鹤
、 。 “ ”
夫妻 关 系 的 愿 为双 鸣 鹤 一 句 表 明 诗 人希 望 与纹 歌 女子
,
就 是双 鹊 是 比喻情 人 此诗中
, 。
结为 情 侣 当属 无 疑
份 。
“ ” ” , “ “
《 玉 台新 咏 》 作
,
“
双鸣鹤 三字 双 鸿鸽 以 后 许 多 选 本 皆作 鸿鸽
,
作 鸿鸽 气
。 。
“ “
段 玉 裁 《 说文 解字 注 》 说 皆谓 黄鸽 ”
: ,
并不 改 变 诗义 凡 经 史言 鸿 鸽 者 又说 鸽
: ,

。 。
” “ ” “ ” , “ ” “ ” , “ ” “ ”
黄鸽 也 鹤 既与 鸽 通 鸿鸽 也就 是 鸽 鹤 自与 鸿鸽 概 念义 同
, , 。
此 诗 既 是 倾 吐爱 情 之 诗 那 么 楼 上 女 子 和 诗 人 又是 怎 样一 个人 呢 ? 有 必 要 说 一 说 以
, “ ” , ,
往 人们 并不 推 敲 楼 上 女 子 究 为何 人 将 无 乃 祀 梁 妻 一 句轻 轻放 过 其 实 这 句 已将 女子
。

身 份 说 明了 关 于 祀 梁 妻 有 几 种 稍 有 出入 的 传说
,

① 但她 是 失 去 丈 夫 的 苦 命 女 子 这 一 点并不
。 ” ,
“ “ ,
因 传 说不 同而 改变 朱 自清 说楼 上 女子 是 怨女 说
:
为 此 曲的 莫不 是 祀 梁 妻 一 类人 吗 ?
。 。
“ ”
② 也 许 还 可 以说
, ,
这 是正 确 的 诗人早 就 知 道那 女 子 身 份 无乃 只 是 故 作推 测 之 词 身
, 。 , , ,
居 高楼 当 为 达 官 富豪 之 妻 妾 关 子诗 人 绝大 多数意 见 包 括与 李 说 不 合 的 意 见 都认 为
。
, 。 , “ ”
是 失意 文 人 这仍 是受 了李说 的影 响 从 诗 歌 本身 看 实 在难 下 失意 文 人 的 断语

, : 、 , 。

到此 可 以贯 通全 诗 在 高楼 上 绮 窗后
,
失 去丈 夫 的 苦 命女 子慷 慨 而歌 悲 不 自胜
( 下 转7
8 页 )
 :
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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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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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l hl hl hl (注: 硕 一 般读 h 6
.

…
, 。

亦 念 s h r 通 石”
a
)
就是我 们 这些 教 《 现 代 汉 语 》 课 的 教 师也 很 难 完 成 这 个
, ,
凭 良心 说 别说 学生 很难 将它 还 原
。 ,
任 务 因 为赵 先生 利 用 了 汉 语 拼 音 的 一 音 四 调 表 示 三 十五 个 不 同 意 义 的词 其 中有 同 调 调
,
询 第 一 声 有五 个 第二 声 有八 个 第三 声 有四 个 第 四 声 有十 八 个 , 最 后 一 句 用 四 个向音 同 的
, , ,
.
。 。

表 示 四 个 词 可 见 用 拼音 文 字来代 替 汉 字很 难 办 到
, 。 ,
所 以 本 文 为汉 字 正 名 我 认为 汉 字具 有很多 优 点 和 强 大的 生 命力 能较 好地 为 我 国人
。 。
“ ” ,
民 服 务 汉语 拼音 方 案作 为 帮 助识 字 正 音 的 拐 棍 是 很 有 用 处 的 但不 能代 替 汉 字 同
, ,
我也 赞成 汉 语 应 该 积 极 而 俄 重 地加 以 简 化 这是 必 要 的 也 是 可 行 的
,
时 能 为大 多数 人 民
,

群 众 所 接受
( 附赵 元 任 的原 文 )

抽 氏t 娜史
, , 。 , 。
石 室 诗士 施 氏 哮御 苦 食 十扔 氏时 时 适 市 视 钾 十 时 氏 适 市 适 十 硕 御 适 市
,

。 ’ 。
恃十石 矢势 使 是 十 御 进 世 , 氏拾 是 十 御 尸 适 石 室 石 大派 , 使
, ,
是时
,
氏 视 是十 脚
。 。 。
侍试 拭 石 室 石 室拭 氏 始 试 食 是 十 脚 尸 食 时 始 识是 十硕 御 尸实 十石 御 尸 氏
, , ,
是时
。 。

始 识 是 实 亨实 试 释是 亨

( 上 接7 5页 ) 勿
, , 、 , 。

她 独守空 房 渴 望 新生 活 她祈 盼 着 了 解她 体 贴 她 的知 音 出现 给她 以 新 的生 命 炫 歌声
。 , , ,
透 称 粉她 的 隐曲 这 女 子的 一 切 他 非常 了 解 而 且 已 经深 深爱
,
对于 诗 人来 说 非常 同 情
、
, “ ,
上了 她 ,
当 听 到 她凄 苦 的 统歌 时 他不 由 得热情 地 坚 决地 唤出 愿 为双鸣鹤 奋 翅 起高
:

。
”
飞 他 自信 能 使她 摆 脱 不 幸 能 带 给她 幸福
, ,

、 , , ,
也许 有人 嫌 如此 说诗 未免 太 欠委 婉 含蓄 其实 汉 人 作诗 十 分 坦 串 这 类例 子 并 不
“
《 今 日 良 宴会 》 说 :
, , ,
仍 以 古 诗 十 九 首为 例 奄忽若 奴尘 : 何不 策 高 足
,
少 人生 寄一 世
,

, 。 ” , , ,
先 据 要 路津 ? 无 为守 贫贱 撼 柯长 苦 辛 谈申夸 不掩饰 就 是 要 当官 不 要 贫 困 根 本 不
“
提 什 么 兼济 之志 《 青 青河 畔草 》 说「
。 ,
曹为侣家 女 今 为 荡子 妇 , 荡 子 行 不 归 空 床 难独
,

。
”
守 这 样 的直 率 不 是让 许 多封建 文人 接 受不 了 吗 ? 抒 倩 的直 率坦 白与 含不 尽 之 意 于 言 外
,

是 两 种无 法 计 较短 长 的 美
.
` .
, .
…
琴 此本请胃意已 明 其 中 或 有谬 误 层 就教 于 方 家
,

注卜
① 城 炎式 《 曰知 录 》 眷 二 十五 ② 《 古 诗十 九 首释 》
.
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