２０１６ 年第 ６ 期 牡丹江师范学院学报（哲社版） Ｎｏ．６，２０１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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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氏中藏经序 》的作伪问题略考
——— 以语言学为考察视角

赵　晨
（牡丹江师范学院 图书馆，黑龙江 牡丹江 １５７０１１）

［摘 　 要］　 《华氏中藏经序》是为旧题汉华 佗 所 撰 《中 藏 经 》一 书 所 作 的 序 言，共 计 ４１２ 字。 这 则 仅 有 四 百

余字的序言中，竟然出现了助 词 “道 ”、动 词 “摧 塌 ”等 宋 元 时 期 的 俗 语。 从 语 言 学 角 度 分 析，《华 氏 中 藏 经
序》很可能是宋元时期的伪作，甚至有出自元代人之手的可能。
［关键词］　 《华氏中藏经序》；干支纪年；伪作
［中图分类号］ Ｋ８５２　　　　 ［文献标志码］　　　　 ［文章编号］
１００３－６１２１（
２０１６）
０６－００７９－０３
DOI:10.13815/j.cnki.jmtc(pss).2016.06.015

　　 《华氏中藏经序》共 ４１２ 字，题 为“惠 帝 时 少 室 山 后，用例渐 多。 如，杜 甫 《秋 日 夔 府 咏 怀 百 韵》：“高 视

应灵洞主探微真 人 华 佗 外 孙 邓 处 中 甲 寅 秋 九 月 作 ”。
孙星衍认为，此序乃伪作。他在重校华氏中藏 经 序 中
说道：“序末称‘甲寅秋九月序’，古人亦无以 干 支 纪 岁
不著岁字者，疑 其 序 伪 作。”［１］１９ 孙 星 衍 据 干 支 纪 年 加
不加“岁”字的使 用 情 况 判 断 《华 氏 中 藏 经 序》无 疑 是
正确的，但遗憾的 是，孙 先 生 并 未 提 出 是 序 伪 作 的 时
间。因为干支 纪 年 法 虽 兴 自 东 汉 ［２］８５５ ，但 《北 史 · 萧
吉传》中，“又 甲 寅、乙 卯，天 地 合 也。 甲 寅 之 年，以 辛
酉冬至；来年乙卯，以 甲 子 夏 至”的 甲 寅、乙 卯 显 然 都
是“不著岁字”的干支纪年方式 。或者保守 地 说，唐 代
以后，干支纪年不加“岁”者已经频见，如李绅《唐 故 博
陵崔氏夫人归祔李府君坟所志文》：“夫人以大 和 甲 寅
冬十月十 五 日 终 于 越 州 使 之 官 舍 ，春 秋 六 十 有 九。”
《全唐诗续拾》录杜光庭《六十甲子歌》，其中 干 支 纪 年
不带年、岁者 数 见。 其 实，以 干 支 纪 岁 不 著 岁 字 并 非
《华氏中藏经序》作伪的唯一证据 。从语言 角 度 分 析，
也发现了此序 作 伪 的 一 些 痕 迹 。 该 序 既 题 为 晋 惠 帝
时作，然而文中却有不少后世的语言现象 。本 文 拟 从
语言角度对《华氏 中 藏 经 序》系 属 伪 作 这 一 事 实 加 以
证明，并提出作伪的时代 。
１．华先生讳佗，字元化。性好恬淡，喜味方书。
文中，“味”是“体 味”“体 会”义，这 种 意 义 的 “味”
字南北朝时期始见 。如，《后汉书·郎顗传》：“被 褐 怀
宝，含味经籍。”又，《窦融传》：“尝独详味 此 子 之 风 度，
虽经国之术无足多谈 ，而进退之礼良可言矣 。”唐 宋 以
收人表，虚心味道玄。”唐 · 释 法 琳 《辩 正 论》卷 四 《十
代奉佛篇下》：“魏 吏 部 尙 书 郉 峦 造 普 济 寺 。 有 清 规，
美谈笑，闲庄 老，味 诗 骚，敬 重 大 乘，造 像 立 寺。”宋 ·
苏轼《叶嘉传》：“始吾见嘉，未甚好也，久味 其 言，令 人
爱之。”《诗序》卷上《小序·邶》“终风，卫 庄 姜 伤 己 也。
遭州吁之暴，见侮 慢 而 不 能 正 也”句 下 朱 熹 注 曰：“详
味此诗，有夫妇之情，无母子之意。若果庄 姜 之 诗，则
亦当 在 庄 公 之 世，而 列 于 燕 燕 之 前，序 说 误 矣。”宋 ·
真德秀《四书集编· 论 语 集 编 卷 一 · 为 政 第 二》：“学
者推之一 端，庶 几 可 以 味 圣 贤 之 辞 意。”元 · 艾 性 夫
《中齿忽折》诗：“喜无干胏劳吾决 ，含咀犹 能 味 古 书。”
明·冯梦龙《喻世 明 言》第 十 三 卷：“真 人 从 此 日 味 秘
书，按法遵修。”《华氏中藏经序》中出现了“喜 味 方 书”
一句，可见此序非西晋早期所作 。
２．余乃先生 外 孙 也，因 吊 先 生 寝 室，梦 先 生 引 余
坐，语：“《中藏经》真活人法也，子可取之，勿传非人。”
此句“寝室”指“卧室”。这种用法魏晋 以 前 不 见，
南北朝时期多见 。如，《后汉书·苏不韦传》：“会 暠 迁
大司农，时右校刍 在 寺 北 垣 下，不 韦 与 亲 从 兄 弟 潜 入
中，夜则凿地，昼则逃伏。如此经月，遂得傍 达 暠 之 寝
室，出其床下。”《三 国 志 · 魏 书 · 曹 爽 传》中，裴 松 之
注引皇甫 谧 《列 女 传 》：“令 女 于 是 窃 入 寝 室，以 刀 断
鼻，蒙被 而 卧。”《神 仙 传 》卷 七 “东 郭 延 ”条：“延 遂 还
家，合服灵 飞 散，能 夜 书。 在 寝 室 中，身 生 光 点。”《真
诰》卷九《协昌期第一》：“常以二月二日、三 月 三 日、八

　　 ［收稿日期］　２０１６－０７－２２
［作者简介］　 赵晨（ １９７０－），女，河南驻马店人，副研究馆员，文学硕士，主要从事图书管理、古籍文献研究。
［基金项目］　 牡丹江市社会科学项目（ １６０４１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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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八日、九 月 九 日、十 月 十 日 夜，于 寝 室 存 思 洞 中 诀
事，而独处不 眠 者，吉 也。”唐 宋 以 后 仍 之。 唐 · 唐 暄
《还渭南感旧》其 一：“寝 室 悲 长 簟，妆 楼 泣 镜 台。”《夷
坚支志》甲卷一《生王二》：“到一洞，有大石 室，境 趣 邃
寂，如幽人居。不闻烟火气，寝室尤洁雅。”《华 氏 中 藏
经序》“寝室”
１ 见，又见其非西晋早期所作 。
３．遂讨先生旧物，获石函一具。开之，得 书 一 帙，
乃《中藏经》也。
作量词解的“帙”（又 写 作 “袠”，或 作 “秩”），始 见
于南北朝时期。如，《南 齐 书》卷 三 十 三 《王 僧 虔 传》：
“示僧虔古迹十一袠 ，就求能书人名。”《金 楼 子· 立 言
篇九上》：“吾少 读 兵 书，三 十 余 年，搜 纂 数 千，止 为 一
帙。”《高 僧 传 》卷 二 《昙 无 谶 》：“后 又 遣 使 于 阗，寻 得
《后分》，于是续 译 为 三 十 三 卷，以 伪 玄 始 三 年 初 就 翻
译，至玄始十年十 月 二 十 三 日 三 袠 方 竟 。”《宋 书 · 王
微传》：“至二十左右，方复就观小说，往来者 见 床 头 有
数帙 书，便 言 学 问，试 就 检，当 何 有 哉。”《魏 书 · 崔 光
传》：“臣 不 胜 庆 幸，谨 上 妇 人 文 章 录 一 帙，其 集 具 在
内，伏愿以时披览，仰裨未闻。”唐宋以后沿 用，如，《南
史·隐逸传上·孔淳之》：“茅屋蓬户，庭草 芜 径，唯 床
上有数帙书。”白居 易 《松 斋 自 题 时 为 翰 林 学 士》：“况
此松 斋 下，一 琴 数 帙 书。”《旧 唐 书 》卷 五 十 三 《李 密
传》：“尝欲寻包 恺，乘 一 黄 牛，被 以 蒲 鞯，仍 将 《汉 书》
一帙 挂 于 角 上，一 手 捉 牛 靷，一 手 翻 卷 书 读 之。”韩 淲
《涧泉日记》卷中：“先公在婺，平仲有诗文 一 帙 来 赠。”
陈思《书 苑 菁 华 》卷 十 四 《宋 中 书 侍 郎 虞 龢 论 书 表 》：
“又有书扇二秩十二卷 。”《华氏中藏经序》“书 一 帙”中
的“帙”显系量词，当不是西晋早期的用法 。
４．先生不觉 愈 骇，跃 入 洞，见 二 老 人，衣 木 皮，顶
草冠。
文中 “顶 ”乃 “用 头 支 承 ”“戴 ”义。 这 一 意 义 的
“顶”字最早见于 唐 代 。 如，《全 唐 文》王 叡 《诚 节 论》：
“矧乎顶章 甫 冠，拖 缝 掖 衣，口 诵 先 圣 之 文……”吕 岩
《七言》之 一：“昼 乘 白 虎 游 三 岛，夜 顶 金 冠 立 古 坛 ”。
五代时期，这种“顶”字仍不多见，杜光庭《李 玄 儆 为 亡
女修斋词》中有 一 例：“但 女 子 初 笄 之 年 归 于 仪 氏，夫
殁之后，誓志道门。已造制法衣，缮写经箓，永 期 顶 冠
佩服，虔奉 修 持。”很 明 显，这 里 的 “顶 章 甫 冠 ”“顶 金
冠”、“顶冠”都是“戴帽子”的意思。宋代以 后，作“戴”
解的“顶”字才 比 较 多 见。 如，宋 · 陈 葆 光 《三 洞 群 仙
录》卷十五：“（其人）顶冠易衣危坐，以手摩 面，则 童 颜
矣；引其须，应手而黒，乃一美丈夫也。”《夷坚 乙 志》卷
十六《邹平驿鬼》：“俄有妇人，顶冠出屏后，衣 服 甚 整，
笑曰：‘小鬼莫恼 官 人。’”《夷 坚 甲 志》卷 十 四 《董 氏 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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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汉》：“未诞之前，家人数梦一僧顶帽往来 室 中 ，凡 十
有二月而生一子 。”《五灯会元》卷二：“大士 一 日 披 衲、
顶冠、靸履朝见。”明 · 沈 德 符 《万 历 野 获 编》卷 一 《列
朝·白服之忌》：“然 则 国 容、军 容，即 屏 除 白 色 亦 可，
况俘囚廷献，例顶绯巾披红衣乎 ？”《喻世明言》卷 二 十
四：“须臾之间，忽见江中风浪俱生 ，烟涛并 起，异 鱼 出
没，怪 兽 掀 波，见 水 上 一 人 波 心 涌 出 ，顶 万 字 巾，把 手
揪刘氏云 鬓，掷 入 水 中。”《汉 语 大 词 典 》作 “戴 ”解 的
“顶”字，引宋·王谠《唐语林·企羡》的“两手 捧《登 科
记》顶之”作为最早用例，其实是有问题的 。 此 条 记 载
又见唐·封演《封氏闻见记》卷三《贡举》：“进 士 张 繟，
汉阳王柬之曾孙也 ，时初落第，两手奉《登 科 记》，顶戴
之曰：‘此 千 佛 名 经 也’。
”《唐 语 林 · 企 羡》中 “两 手 捧
《登科记》顶 之”一 句，《封 氏 闻 见 记》作 “两 手 奉 《登 科
记》顶戴之”；明 · 李 诩 《戒 庵 老 人 漫 笔 》卷 二 作 “两 手
捧《登科记》顶戴之”；清 · 徐 松 《登 科 记 考》卷 二 十 八
《别录上》作“两 手 奉 《登 科 记》顶 戴 之”。“顶 戴”的 意
思是“双手持 物 举 过 头 顶，表 示 致 敬”。 如，唐 · 元 稹
《韦氏馆与周隐客杜归和泛舟》：“持君宝珠 赠，顶 戴 头
上头”。“顶戴”的 意 思 不 同 于 “顶”，虽 然 只 是 一 字 之
差，但其意 义 相 去 甚 远 。［３］２２５ 《唐 语 林 · 企 羡 》中，“两
手捧《登科记》顶 之”句 之 所 以 会 有 异 文，一 则 可 能 是
《唐语林》“顶”下脱一“戴”字；二则是王谠引 书 以 宋 人
时语改唐人“顶戴”一 词 为 “顶”字。《汉 语 大 词 典》此
处引例缺乏考证 ，故失。［４］７３
唐以前，“顶 冠 ”的 用 法 不 见 用 例，《华 氏 中 藏 经
序》中有“顶草冠”的 用 法，凡 １ 见，“衣 木 皮，顶 草 冠”
是说洞中二位老人穿着树皮做的衣服 ，带着用 草 编 织
的帽子的穿着打扮 ，“顶”显 然 是 “戴”的 意 思，当 为 后
人伪作之痕迹。
５．先生 慑 怯 离 洞，忽 然 不 见，云 奔 雨 泻，石 洞 摧
塌。
句中“摧塌”即“坍塌”“倒塌”义，乃 宋 代 常 语。 苏
轼《乞桩管钱氏地 利 房 钱 修 表 忠 观 及 坟 庙 状 》：“近 岁
先臣祠庙，例 皆 摧 塌，私 家 无 力 修 葺。”又，《乞 桩 管 钱
氏地利房钱修表 忠 观 及 坟 庙 状 》：“近 岁 先 臣 祠 庙，例
皆摧塌。”《夷坚支 志》辛 卷 七 《毛 家 巷 鬼》：“为 鸠 立 一
塔，以资镇护，后又摧塌拆去。”《夷坚支志》壬 卷 二《项
山雉》：“水 定 之 后，众 僧 往 视 其 穴，则 摧 塌 矣。”《太 平
广记》卷三百九十二《铭记二》“李福”条：“洛 京 北 邙 太
清观钟楼，唐咸通年中忽然摧塌 。”《净德集》卷 四 奏 状
《奉使回奏十事状》：“盖州城北据大江之岸 ，秋 夏 水 溢
冲浸木栅，或修城墙即遭水患 ，尤易摧塌。”欧 阳 修《论
水灾疏》：“其幸而免者屋宇摧塌无以容身 。”元 · 沙 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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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河防通议》卷上《制度·开河》：“损而复 修，遂 至 坚 行。”狄君厚《晋文 公 火 烧 介 子 推》第 四 折：“道 他 亲 孩

固不 摧 塌，则 新 河 迤 逦 行 流，旧 河 自 然 淤 塞 矣。”元 · 儿替死向钢刀下刎 ，他血沥沥割股焚身 。封官 时 宰 相
柳贯《重修省府记》：“先是，垒石北墉，象乎 列 岳，岁 久 每若议论，则封个完体将军 。”又：“道他曾巴 巴 劫 劫 背
摧塌。”《华氏中藏经序》“摧 塌”
１ 见，为 该 序 为 伪 作 之 着主公，波波碌碌践红尘 。”《华氏中藏经序》中 用 作 助
证。 词的“道”
１ 见，是又后人伪作之证 。
６．有人云：“华 生 在 迩，术 可 付 焉。”复 有 一 人 曰： 综上所述，以语言发展的历史源流关系为 脉 络 考
“道生性贪，不悯生灵，安得付也！” 察，是否可以这样 推 测 ，以 上 所 列 语 言 现 象 皆 为 西 晋
如 果 这 个 句 子 没 有 文 字 讹 误 的 话 ，则 此 处 “道 生 早期新兴的词汇或语法现象 ，而且这些词汇或 语 法 现
性贪”似乎可以 有 多 种 理 解。 首 先，会 不 会 是 “道”字 象又均 始 见 于 《华 氏 中 藏 经 序 》呢？ 显 然 有 些 困 难。
用作主语指华 生 呢？ 文 献 中 确 实 有 用 作 指 道 教 或 道 首先，这么 多 新 兴 的 语 言 现 象 同 时 出 现 在 一 部 只 有
士、佛教或佛教徒的 名 词 “道”，但 这 个 “道”用 来 称 呼 ４１２ 字的短小作品中的 可 能 性 不 大 。 其 次，如 果 认 为
华生似乎不甚吻合 ，因为史书中未见华佗为僧 道 的 记 这些语言现象的始见时代为西晋早期 ，则有些 现 象 如
载。其次，因为这里的 话 题 是 承 上 文 “华 生”而 言 的， 助词“道”、词语“摧塌”等由于历时跨度太大 而 不 好 解
所以句子的主语应 该 是 “生”，这 样 一 来 也 排 除 了 “生 释，而且 又 是 同 时 出 现 在 一 部 作 品 中 。［６］［７］［８］［９］１４７ 《华
性”用作双音词的可能性 。那会不会是“道生”用 作 了 氏中藏经序》既 然 出 现 了 宋 元 时 期 始 见 的 语 言 现 象 ，
句子的主语呢？笔者对此持否定观点 。首 先，上 文 说 所以，该序很可能 是 宋 元 之 际 某 人 所 作 ，或 出 自 元 代
“华生”，此处似乎不当言“道生”；其次，用“道 生”称 呼 人之手也有可能 。
学道之人在文献中不见用例 ，所以“道生”并不 是 双 音 ［参考文献］
词（黄 作 阵 释 此 “道 生 ”为 “修 道 求 仙 的 年 轻 人 ”，可 １］［汉］华佗撰 ．中藏经［Ｍ］．吴 昌 国，校 注 ．南 京：江 苏 科 学 技 术 出
［
版社，
１９８５．
商 ［５］１７ ）。排除了“道生”和 “生 性”用 作 双 音 词 的 可 能
２］王力 ．古代汉语（第三册）［
［ Ｚ］．北京：中华书局，
１９９９（
３）．
性以后，接下来再看“道”字：它既不是指道 教 或 道 士、
３］罗竹风 ．汉语大 词 典 （第 １２ 册）［
［ Ｚ］．北 京：汉 语 大 词 典 出 版 社，
佛教或佛教徒的名 词 ，也 不 是 通 常 所 见 的 “言”、“说”
１９９３．
义动词，而是一个 用 在 句 首 或 句 中 、没 有 实 际 意 义 的 ４］程亚恒 ．汉语大词典释义的有关问题［
［ Ｊ］．汉字文化，
２０１０（
５）．
助词。这种意 义 的 “道 ”字 始 见 于 元 代 。 如，孙 仲 章 ５］黄作阵 ．中藏经校注［Ｍ］．北京：学苑出版社，
［ ２０１３．
《勘头巾》杂剧第三折：“（丑云）道我不曾说，也 不 曾 见 ６］杨伯峻 ．从汉语史的角度来鉴定 中 国 古 籍 的 真 伪 以 及 它 的 写 作
［

人。”郑廷玉《看钱奴》第一折：“问甚么先达，那 肯 道 攀 年代的一个实例———《列子》著述年代考［
Ｊ］．新建设，
１９５６（
７）．
７］徐复 ．从语言上推断《孔雀 东 南 飞》一 诗 的 写 定 年 代［
［ Ｊ］．学 术 月
鞍下马，直将穷民来傲慢杀 。”金人杰《萧何追 韩 信》杂
刊，
１９５８（
２）．
剧第二折：“丞相道将咱来不住的赶 ，韩信子索 把 程 途
８］江蓝生 ．八卷本《搜神记》的语言时代［
［ Ｊ］．中国语文，
１９８７（
４）．
盼。”白朴《满江红·题吕仙祠飞吟亭壁用冯 经 历 韵》： ９］柳士镇 ．从语言角度看《齐 民 要 术》卷 前 杂 说 非 贾 氏 所 作 ［
［ Ｊ］．中
“道老精知向树 阴 中 ，曾 来 歇。”王 实 甫 《西 厢 记》杂 剧 国语文，
１９８９（
２）． ［责任编辑］李献英
第三折：“夫人的 命，道 足 下 莫 教 推 托，和 贱 妾 即 便 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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