暨南大学华文学院学报 　2003 年第 3 期

汉语 、印尼语构词词缀差异分析
颜天惠 , 宗世海
( 暨南大学华文教育研究所 , 广东 , 广州 　510610)

[ 关键词 ] 汉语 ; 印尼语 ; 构词词缀 ; 差异

[ 摘 　要 ] 本文对汉语与印尼语构词词缀的种类 、来源进行了对比 , 并重点例释了汉语带前
后缀的派生词在翻译为印尼语时的对应情况 , 分析了汉语带前后缀派生词在翻译方面的常见错
误 , 以期深入认识汉语 、印尼语构词法 , 提高汉语 - 印尼语翻译水平 。
[ 中图分类号 ] H041 　 [ 文献标识码 ] A 　 [ 文章编号 ] 1671 - 5306 (2003) 03 - 0061 - 11

Analysis of Aff ix Variations bet ween Chinese and Indonesian

YAN Tian2hui , ZONG Shi2hai
( Institute of Overseas Chinese Education Studies of Jinan University , Guangzhou , Guangdong 510610 , China)
Key Words : Chinese ; Indonesian ; affixes ; variation
Abstract : The current paper makes a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the types and sources of affixes in Chinese and Indonesian , in
particular the correspondence in translation the Chinese words with prefixes into Indonesian . Errors in translation of these
words are discussed in the hope of getting a better understanding in Chinese and Indonesian lexical formation , so that the
skills in Chinese2Indonesian translation can be improved and the practice of teaching Chinese as L2 can be benefited from
such understanding.

11 引言

从发生学上说 , 汉语属汉藏语系语言 , 印尼语属马来 —玻利尼西亚语系语言 。从类型学

上说 , 汉语属词根孤立语 , 印尼语属词干孤立语 。两者的语言构造无论是语音 、词汇 , 还是
语法 , 都各具特点 。著名语言学家吕叔湘说 : “一种事物的特点 , 要跟别的事物比较才显出
来 ……语言也是这样 。要认识汉语的特点 , 就要跟非汉语比较 ……语言学院的主要任务是教
外国留学生学习汉语 , 就在中外对比上多讲点 。 ” ( 马学良 , 1981) [1 ] 本文将着重对汉语与印
尼语在构词词缀的种类 、来源以及汉语带前后缀派生词的印尼语译文对应规律等方面进行对
比分析 , 以窥见其差异 , 摸索其规律 , 并结合翻译方面的实际问题进行分析 , 希望能对进一
步认识汉语与印尼语的构词法 , 提高汉语 、印尼语互译水平及对外汉语教学有所帮助 。

[ 收稿日期 ] 2003 - 02 - 02
[ 作者简介 ] 颜天惠 (1942 - ) 男 , 在暨南大学华文教育研究所任职 , 印尼归侨 。主攻方向 : 汉语 、印
尼语对比研究及汉语 、印尼语词典编纂 。
[ 基金项目 ] 国家汉办 “十五”科研规划调研项目 ( HBD01 - 05/ 005) 。
・6 1 ・

© 1995-2005 Tsinghua Tongfang Optical Disc Co., Ltd. All rights reserved.
 汉语 、印尼语构词词缀差异分析

21 汉语 、印尼语构词词缀种类方面的差异

构词词缀是词中附加在词根上的构词成分 。它不能单独成词 , 没有实在的词汇意义 , 但

能表示附加性的意义 , 具有派生新词的作用 。
211 汉语构词词缀的种类
汉语构词词缀的种类有前缀 、后缀和中缀 3 种 。此外还有多重后缀现象 。
所谓前缀 , 指加在词根前边构成新词的词缀 。例如 : “第四”中的 “第”、“初三”中的
“初”、“老虎”中的 “老”、“阿香”中的 “阿”和 “小林”中的 “小”。
所谓后缀 , 指加在词根后边构成新词的词缀 。例如 : “花儿”中的 “儿”, “胖子”中的
“子”, 以及 “头”、
“者”、
“家”、
“性”、
“化”等 。
关于汉语的中缀 , 诸家有多种说法 , 差异很大 。任学良 ( 1981) [2 ] 在《汉语造词法》里
列举了汉语的 4 个中缀 : “不” ( 如 : 黑不溜秋 、红不棱登) 、“里” ( 如 : 叽里咕噜 、滴里嘟
噜) 、
“七八” ( 如 : 乱七八糟 、七上八下) 和 “三四” ( 如 : 低三下四 、颠三倒四) 。祝克懿
( 1990) [3 ] 在《中缀说略》里说 , 汉语四音节的中缀派生词有 9 个 , 如 : “黑不溜秋”、“黑咕
隆咚”、“花里胡哨”等 , 其中的 “不”、“咕”和 “里”是中缀 ; 三音节附加中缀 “得”和
“不”的派生词有 102 个 , 如 “忍不住”、
“顾不上”、“差不多”、“赔不起”、“吃得开”、“吃
不开”、“合得来”、“合不来”等 。张静 ( 1994) [4 ] 在《语言・语用・语法》里则对汉语的中缀
另有自己的见解 , 认为汉语的中缀有 5 个 : “一” ( 如 : 做一做 、看一看) 、“了” ( 如 : 买了
买 、说了说) 、 “里” ( 如 : 糊里糊涂 、傻里傻气 ) 、“来” ( 如 : 百来个 、十来天 ) 和 “数”
( 如 : 百数个 、万数条) 。笔者认为 , 汉语里肯定有中缀 , 但现时争议较大 。鉴于此 , 在本文
里笔者先不讨论汉语的中缀 。
所谓多重后缀 , 是指多个后缀逐层加在词根上构成新词的现象 。例如 : “孩子家”中的
“子”和 “家”; “石头子儿”中的 “头”、
“子”、
“儿”等 。
212 印尼语构词词缀的种类
印尼语构词词缀有前缀 、中缀 、后缀 、夹缀 、组合缀 5 种 , 此外还有多重前缀 。
21211 所谓前缀 (prefiks) , 指加在词根前边构成新词的词缀 。例如 : merokok ( 抽烟) 中
的 me2。
21212 所谓中缀 ( infiks) , 指加在词根中间构成新词的词缀 。例如 : jemari ( 手指 、脚指
的总称) 中的2em2。印尼语的中缀有 “el ”、“er”、“em”等 , 它们附加在词根上时 “插”在
词根当中 , 把词根 “拆开”。例如形容词词根 gegar ( 动荡 ) + 中缀 el = gelegar ( 隆隆声 , 名
词) 。
21213 所谓后缀 ( sufiks) , 指加在词根后边构成新词的词缀 。例如 : makanan ( 食物 ) 中
的2an 。
21214 所谓夹缀 ( konfiks) , 指由两个部分组成一体夹在词根前后构成新词的词缀 。例
如 : ke2an 、pe2an 等 。它形同 “夹子”, 一起附加在词根上 , 分置于词根的首尾 , 将词根
“夹”住 。例 如 : kedudukan ( 地 位 , 名 词 ) = 夹 缀 ke2an + 动 词 词 根 duduk ( 坐 ) 。又 如 :
pengabaian ( 忽视 , 名词) = 夹缀 pe2an + 动词词根 abai ( 忽视) 。
21215 所谓组合缀 ( gabungan imbuhan) , 指前缀 、中缀 、后缀中两个以上词缀加在词根
・62 ・

© 1995-2005 Tsinghua Tongfang Optical Disc Co., Ltd. All rights reserved.
 暨南大学华文学院学报 　2003 年第 3 期

上构成新词的词缀 。例如 : bergelegar ( 发出隆隆声 , 动词) 中的前缀 ber2和中缀2el2。组合缀

的构成形式有以下 4 种 :
a1 前缀与中缀构成的组合缀 , 分两步附加在词根上 。例如 :
bergelegar ( 发出隆隆声 , 动词)
= 前缀 ber + gelegar ( 隆隆声 , 名词)
= 前缀 ber2 + 中缀2el2 + 形容词词根 gegar
b1 中缀和后缀组成的组合缀 , 分两步附加在词根上 。例如 :
gemerlapan ( 闪闪发光)
= gemerlap + 后缀2an
= 形容词词根 gerlap ( 闪光) + 中缀2em2 + 后缀2an
c1 前缀与后缀构成的组合缀有 ber2an 、me2kan 、di2kan 和 ter2kan 等 , 分两步附加在词根
上 。例如 :
　　　berpakaian ( 穿衣服)
= 前缀 ber2 + pakaian ( 衣服)
= 前缀 ber2 + 动词词根 pakai ( 穿/ 用) + 后缀2an
d1 前缀和前缀及后缀组成的组合缀有 memper2i 、memper2kan 、diper2kan 等 , 分三步附加
在词根上 。例如 :
　　　memperbarui ( 使翻新)
= membarui ( 翻新) + 前缀 per2
= membaru ( 再现) + 前缀 per2 + 后缀2i
= 前缀 mem2 + 前缀 per2 + 形容词词根 baru ( 新) + 后缀2i
组合缀和夹缀的区别在于 , 组合缀是多个词缀逐步组合完成构词 , 而夹缀是一次性组合
完成构词 。
印尼语还有多重前缀 , 例如 : mempertinggi ( 提高 ) 中的 memper2 ( 由 mem2和 per2组合而
成) 。前缀与前缀构成的组合缀 , 分两步附加在词根上 。例如 :
　　　mempertinggi ( 提高 ; 使更高 。动词)
= per2 + meninggi ( 升高)
= 前缀 me2 + 前缀 per2 + 形容词词根 tinggi ( 高)
综上所述 , 汉语和印尼语在词缀种类方面存在明显差异 : 汉语只有 3 种词缀 , 印尼语有
5 种 ; 汉语多重词缀只有后缀 , 印尼语多重词缀只有前缀 。

31 汉语 、印尼语在词缀来源方面的差异
由于汉语与印尼语各有不同的词缀来源 , 两种语言在判别某词是否含有构词词缀的方法
上也不同 。
311 汉语构词词缀的来源以及和词的区别
汉语词缀几乎都是从实词虚化而来的 。例如前缀 “老”、“小”, 后缀 “性”、“化”等 ,
都是由实词 “老”、
“小”、
“性”、
“化”等虚化而来的 。由于这个缘故 , 在汉语里要区别词和
词缀有时并非易事 。区别的方法看其是表示被虚化的意义 ( 即表示附加意义) , 还是表示实
・6 3 ・

© 1995-2005 Tsinghua Tongfang Optical Disc Co., Ltd. All rights reserved.
 汉语 、印尼语构词词缀差异分析

在的意义 , 前者是词缀 , 后者是词 。例如 : “老媪”里的 “老”, 表示的意义是 “年老”, 因

此它是实词 , 不是词缀 ; “老婆”里的 “老”, 不表示 “年老”, 而是用在俗称中 , 带有表示
轻视感情的附加意义 , 因此它是词缀 , 不是词 。当然 , 汉语也有外来词缀 , 例如 “后” ( 后
现代) 来源于英语的前缀 post2。
312 印尼语构词词缀的来源及其与一些词 、附着成分的区别
印尼语词缀的来源有两个 , 一是纯正词缀 ( imbuhan asli ) , 二是引进词缀 ( imbuhan sera2
pan) 。纯正词缀源于马来语 ( bahasa Melayu) , 是印尼语词缀的主要部分 , 它们全是天然词
缀 。上文所举印尼语词缀的例子均属这种词缀 。引进词缀则源于方言 ( bahasa daerah) 及外
来语 ( 英语 、荷兰语 、梵语等) 。本文也涉及到一些从英语中引进的后缀 。例如 : 表示男性
施动者的后缀2or/ 2ur/ 2is/ 2ir/ 2us 等 ; 表示女性施动者的后缀2is2/ 2tris2等 ; 表示名词化的后缀2
sasi/ 2as 等 ; 表示具有某种性质 ( 名词化) 的后缀2if/ 2ik/ 2is 等 。Anton M・ Moelyono 主编的《印
度尼西亚语大词典》里对外来语后缀的引进作了如下说明 : “这种后缀 , 是作为一个完整的
部分被引进的 。例如 standar ( 标准 ) , implemen ( 器具 ) , objek ( 对象 ) , 是随同 standartasi
(使标准化) , implementasi ( 落实) , objektif ( 客观的 ) 这些词以完整的方式一起被引进的 。 ”
[5 ] (P1051)
(Anton M・
Moelyono , 1990) 也就是说 , 外来语后缀是连同其后缀和词根一起被完整地
引进的 。它们的构词形式有两种 : 一种是词根和后缀二者都被印尼语化的 , 其构词形式是后
加式派生词 , 例如 , 上述 standartasi ( 使标准化) 、implementasi ( 落实) 、objektif ( 客观的) 这
些词是连同它们的词根 standar ( 标准) 、implemen ( 器具) 、objek ( 对象) 一起被印尼语化的 。
另一种是被引进时词根没有被印尼语化的 , 其构词形式是词根词 。例如 aktif ( 积极的 ) 和
kreatif ( 创造性的 ) 在被引进印尼语后 , akt 和 kreat 并没有被印尼语化 ( 印尼语里没有它
们) 。
印尼语介词 ke ( 到) 和 di ( 在) 的词形分别与表示序数关系的前缀 ke2 及表示被动关系
的前缀 di2相同 。但不能说前缀 ke 或 di 是由介词 ke 或 di 变化而来的 。与汉语词缀的又一个
不同点是 , 印尼语的词缀 ( 纯正词缀) 都必须与词根连写 。据此 , 在印尼语里想要判别词和
词缀就比较容易 。例如 , ke Guangzhou ( 往广州) 里的 “ke”与 Guangzhou 是间隔写的 ( 即不
连写) , 故 ke 是介词 ; 而 ketiga ( 第三) 里的 ke ( 第) 与 tiga ( 三) 是连写的 , 故 ke 是词缀 。
印尼语有一些作附着成分的人称代词 , 如 : ibuku ( 我的母亲 ) 里的2ku ( 我的 ) 、ku2
makan ( 我吃掉) 里的 ku2 ( 我) 、ibumu ( 你的母亲) 里的2mu 及 ibunya ( 他的母亲) 里的2nya
( 他的) , 它们都不是构词词缀 。( 参看梁立基 , 2000) [6 ]
注意 , 另有一种具有以下功能的2nya 是后缀 : a1 起名词化作用 , 如 : tinggi ( 高 , 形容
词) + 2nya = tingginya ( 高度 , 名词性) ; b1 使某些名词 、形容词 、前置词变成副词 , 如 : ru2
pa ( 样子) + 2nya = ( 看样子 , 副词) ; c1 起特定作用 , 如 : waktu ( 时间 ) + 2nya = waktunya
( 特定的时间) ; d1 和表示 “最 ……”的前缀 se2连用 , 表示加强语气的最高级比较 , 如 : se2
+ baik ( 好) + 2nya = sebaiknya ( 最好 ) ; e1 表示整个时间 , 如 : se2表示 “一” + ( hari ) 天
+ 2nya = seharinya ( 一整天) 。 [6 ]

41 汉语带词缀的派生词翻译为印尼语时的对应情况

汉语与印尼语在词缀的种类 、来源等方面存在着许多差异 。现在我们拟从汉语词缀入

・64 ・

© 1995-2005 Tsinghua Tongfang Optical Disc Co., Ltd. All rights reserved.
 暨南大学华文学院学报 　2003 年第 3 期

・6 5 ・

© 1995-2005 Tsinghua Tongfang Optical Disc Co., Ltd. All rights reserved.
 汉语 、印尼语构词词缀差异分析

・66 ・

© 1995-2005 Tsinghua Tongfang Optical Disc Co., Ltd. All rights reserved.
 暨南大学华文学院学报 　2003 年第 3 期

・6 7 ・

© 1995-2005 Tsinghua Tongfang Optical Disc Co., Ltd. All rights reserved.
 汉语 、印尼语构词词缀差异分析

・68 ・

© 1995-2005 Tsinghua Tongfang Optical Disc Co., Ltd. All rights reserved.
 暨南大学华文学院学报 　2003 年第 3 期

・6 9 ・

© 1995-2005 Tsinghua Tongfang Optical Disc Co., Ltd. All rights reserved.
 汉语 、印尼语构词词缀差异分析

的后加式派生词 , 或译成形容词词根词 。
(5) 汉语由名词词根组成的非谓形容词的带后缀派生词 , 可译成附加前缀 ber2/ se2的前
加式派生词 , 或译成附加后缀2i/ 2an 的后加式派生词 , 或词根词 。
( 6) 有的后加式派生词可以有两种不同的译法 。
(7) 把汉语派生词译成印尼语须仔细琢磨 、推敲 。不仅仅相同的词缀置于不同的词根里
会有不同的译法 , 即使是同一个派生词也可能会有不同的译法 。例如 , 同是后加式派生词的
“皮儿”, 虽然都译成词根词 , 但如置于不同的词后面 , 就有不同的译法 , 例如 : “豆腐皮儿”
的“皮儿”应译为 kulit ; “粉皮儿”的 “皮儿”指薄而扁状的点心 , 应译为 lempeng ; “书皮
儿”的 “皮儿”指封皮 , 应译为 sampul ; “铁皮儿”的 “皮儿”, 指片状金属 , 应译为 pelat ;
“铅皮儿”的 “皮儿”指套皮 , 应译为 sarung 。
(8) 把汉语后加式派生词译成印尼语还必须注意到 , 在句子里 , 相同的带后缀派生词若
用作不同的句子成分 , 就会有不同的译法 。例如 , “他的遗体焚化了”里的 “焚化”, 是用作
谓语的 , 应译成附加表示被动式的动词性前缀 di2的前加式派生词 , 即 dibakar ( 被焚化) 。而
“焚化炉”里的 “焚化”是用作定语的 , 应译成附加名词化的夹缀 pe2an 的派生词 , 即 pem2
bakaran ( 焚化) 。

5. 小结

本文对比了汉语和印尼语词缀在种类和来源方面的差异 , 并着重从汉语加缀式 ( 加前缀

和后缀) 派生词的印尼语对应译文方面论述了这些差异 , 指出将汉语带前后缀的派生词翻译
为印尼语时的一些规律 。就汉语与印尼语在构词词缀方面的差异进行对比研究 , 无论是对加
深以印尼语为母语的学生的汉语认识 , 还是对提高汉语 —印尼语翻译质量 , 都有现实意义 。
在汉语的印尼语翻译作品中经常看到这样的错误 :
A1 把 “老刘”译成 Liu ( 刘) tua ( 老 , 年纪大) 。
B1 把 “小李”译成 Li ( 李) kecil ( 小 , 年纪小) 。
C1 把 “羊儿”译成 anak ( 儿子) kambing ( 羊) 。
D1 把 “闺女家”译成 rumah ( 家) gadis ( 闺女) 。
显而易见 , 形成上述错误的原因是译者对汉语的词缀和与之同形的实词的认识混淆不
清 。例 A 、例 B 中的 “老”和 “小”是前缀 , 表示亲切或不外道的感情 , 而不是指 “年纪
大”的形容词 “老”或表示 “年纪小”的形容词 “小”。“老刘”和 “小李”应译成音译词 ,
即分别译成 Lao Liu 和 Xiao Li 。例 C 中的 “儿”是后缀 , 表示具体事物的抽象化 , 不是表示
“儿子”的名词 “儿”。“羊儿”应译为词根词 , 即 kambing ( 羊 ) 。例 D 中的 “家”是后缀 ,
表示 “属于那一类人”, “闺女家”应译成词根词 , 即 gadis ( 闺女) 。
就本论题而言 , 从印尼语多种词缀入手看其译成汉语时的对应规律也是很有必要的 , 但
限于水平和精力 , 这样的研究只能留待以后去做 。

[ 参考文献 ]
[1 ] 马学良 1 语言学概论 [M] , 华中工学院出版社 , 19811
[2 ] 任学良 1 汉语造词法 [M] ,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 19811
・70 ・

© 1995-2005 Tsinghua Tongfang Optical Disc Co., Ltd. All rights reserved.
 暨南大学华文学院学报 　2003 年第 3 期

[3 ] 祝克懿 1 中缀说略 [J ] , 贵州师范大学学报 , 1990 , (4) 1

[4 ] 张 　静 1 语言・ 语法 [M] , 文心出版社 , 19941
语用・
Moelyono1 印度尼西亚语大词典 ( Kamus Besar Bahasa Indonesia) [M] , 印尼文化部与教育图书部
[5 ] Anton M・
出版社 , 19901
[6 ] 梁立基 1 印度尼西亚语汉语大词典 ( Kamus Lengkap Indonesia2Tionghoa) [M] , 印尼雅加达克拉玛迪亚出
版社 , 20001
[7 ] Drs1Abdulah Ambori1 印度尼西亚语法精华 ( Intisari Tata Bahasa Indonesia) [M] , 印尼文化部与教育教育图
书部出版社 , 19961
[8 ] 吕叔湘 1 现代汉语八百词 ( 增订版) [M] , 北京 : 商务印书馆 , 19991
[9 ] 潘智启 1 汉语印度尼西亚语大词典 ( Kamus Besar China2Indonesia) [M] , 北京 : 外文出版社 , 19951
[10 ] 钱乃荣 1 现代汉语 [M] , 高等教育出版社 , 19901
[11 ] 印度尼西亚大学词典编写组 1 汉语印度尼西亚语词典 ( Kamus Mandarin2Indonesia) [M] , 印度尼西亚大
学出版社 , 19971
注 : 文献 7 - 11 为整体参考文献 , 恕无法与内文一一对应标出 。

【责任编辑 　匡小荣】

[ 上接第 4 页 ]

[ 参考文献 ]
[1 ] 佟乐泉 , 张一清 1 小学识字教学研究 [M] 1 广州 : 广东教育出版社 , 19991209 - 2161
[2 ] 马庆栋 1 柬埔寨华文教育的改革与发展断想 [N ] 1 柬华日报 , 2001 - 5 - 6 (6) 1
[3 ] 杜瑞通 1 柬埔寨华文教育概况 [A ] 1 中国海外交流协会文教部编 1 海外华文教育文集 [ C] 1 广州 : 暨
南大学出版社 , 19951140 - 1421
[4 ] 符 　炎 1 柬埔寨华文教育与华语教学概论 [ R] 1 金边 : 集成公校 , 200016 - 111
[5 ] 陈明杰 1 试谈海外华文教育的发展趋势 [A ] 1 中国海外交流协会文教部编 1 海外华文教育文集 [ C] 1
广州 : 暨南大学出版社 , 1995137 - 451
[6 ] 周聿峨 1 新马菲泰华文教育的重新定位 [A ] 1 中国海外交流协会文教部编 1 海外华文教育文集 [ C] 1
广州 : 暨南大学出版社 , 19951166 - 1691

【责任编辑 　匡小荣】

・7 1 ・

© 1995-2005 Tsinghua Tongfang Optical Disc Co., Ltd.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