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卷 第 !

期 航 空 学 报 G=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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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理分式正交多项式频响函数模态参数识别
王 彤，张令弥
（南京航空航天大学 振动工程研究所，江苏 南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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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讨论一种多输入的频域模态参数识别方法。该方法将频响函数表示为具有矩阵系数的有理分式，利
用 Q=
HD-
N,5正交多项式减少方程的病态并解耦系统矩阵，随后运用特征值与奇异值分解求解系统的极点与留
数。使用欧洲国家航空界广泛使用的 ;9R<JLR 飞机模型进行仿真计算。结果表明：该方法在 %"S 噪声下
仍具有对严重耦合模态的识别能力；振型识别较为准确；适当提高分母阶次能取得更好的识别结果。
关键词：模态识别；多输入多输出；有理分式；正交多项式；频响函数
中图分类号：G!’$T%U% 文献标识码：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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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用的模态参数识别方法分为频域和时域两 理分式来表示频响函数，采用 Q=
HD-
N,5正交多项
大类。频域识别一般利用频率响应函数（QRQ）数 式来减少方程的病态性并解耦系统矩阵，通过最
据来进行，因其可靠性较高、识别速度较快、且较 小二乘拟合获得总体意义上的模态频率与阻尼，
少产生虚假计算模态而被广泛应用。目前主要的 进而求取模态振型。
频域识别方法包括有理分式正交多项式
［’!%］ ［$］ ? 理论与实现
（RQXY） 以及频域多参考点算法（QZYR）
等。 （’）频响函数的有理分式表达 假设一 !
传统的有理分式正交多项式方法只适用于单 自由度线性系统，输入数为"，输出数为 # ，其分
输入／单输出（[
+[X）和单输入／多输出（[
+\X）情 子分母的阶次分别为 $， %，满足条件"
% !!! 和
况，对多输入／多输出（\+\X）情况则无能为力。 $ ! %，则其频率响应函数以幂多项式有理分式
在模态试验中采用多输入能使激励能量分布趋于 的形式可以表达为
均匀，更好地激发待识别模态。同时，\+\X 试 % $

验为参数识别提供了更多信息，能较好地识别严 "!&(&"（(）< ’ "#&(& （(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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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耦合模态甚至重根模态。 而 Q=
HD-
N,5正交多项式有理分式的形式为
本文讨论的是适用于 \+\X 的 RQXY 模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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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述两式中： "（(）$ )#*" 为频率响应函数矩

收稿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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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5多项式（半函数）的正交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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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推形式 ，容易得到幂基向量与正交基向量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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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表示共轭； （#+）$,，则经过一系列数学变换以后，
奇异值$.
- 表示转置。考虑到所选择频
段内的 ’ 个频率点，则可以通过求解最小二乘问 留数可最终表示为
题来获得正交多项式的各阶系数矩阵。但是，该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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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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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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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可改善这种情况并解耦系统矩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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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仿真算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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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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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值得注意的是，原系统矩阵的大小为（)’2
"
H%7
D?@>"
B(，简称 <=>-?@>）于 +, 世纪 ;,
"3 ) 2（& 3*））），而 解 耦 后 已 大 大 减 小 至
（*
年代中期设计制造的，在欧洲国家航空界得到广
（*
"2*"）。 泛应用。该模型具有真实飞机的主要振动模态特
为了方便求解系统的极点与留数，一般需将
征，其中包括 . 个密集耦合模态。本文所采用的
正交多项式转换回幂多项式。通过上述的转换矩
仿真模型共有+个输入和9+个输出，分别在无噪
阵 !，便 可 求 得 分 母 幂 多 项 式 的 各 阶 系 数 矩 阵
声、
*,I噪声和.,I噪声. 种情况下进行了仿真
(!。同理，容易求得分子幂多项式的各阶系数矩
试验。仿真所采用的频响函数由有限元计算结果
阵 )!。
进行模态叠加并添加相应的噪声得到，图 * 分别
（.）求解极点与留数 已知分母幂多项式的
为无噪声和.,I 噪声下某原点和跨点频响函数
各阶系数矩阵(!，可以求解如下系统特征方程得
到系统的极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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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
求解该特征方程可转化为求解如下伴随矩阵的特
征值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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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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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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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振动理论，某个极点#+ 所对应的留数可
由下式求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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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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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5 航 空 学 报 第5F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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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在无噪声情况下，拟合频响与原始频响完全重
合。为检查振型的识别精度，同时还计算了识别
振型与理论振型 之 间 的 模 态 置 信 因 子（ =#6）。
在无噪声情况下，识别结果与理论值符合得相当
好，
可精确到小数点后 4 位有效数字。!>? 噪声
与4>? 噪声下情况识别结果参见表 !。在 !>?
噪声 下，频 率 误 差 极 小，阻 尼 误 差 在 @? 以 内，
=#6 值则非常接近 !；在 4>? 噪声下，噪声对信
号的污染已非常严重，但识别结果仍然可以接受，
尤其值得指出的是，振型的识别依然准确，=#6
值均达到>+AB以上。
表! "#$%&’$ 模型的识别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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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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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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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论值 !>?噪声 4>?噪声
模
频率 阻尼 频率 阻尼 =#6 频率 阻尼 =#6
态
／CD ／? ／CD ／? ／CD ／?
! B+>EB !+>>> B+>EB >+AAF !+>>> B+>EG >+AGA >+AAA
5!@+GAE!+>>>!@+GAE>+AAE !+>>>!@+GAA>+AB4 >+AAE
444+>>G!+>>>44+>>F>+AEA >+AAA44+>5G>+A5> >+AEE
F44+BB!!+>>>44+B@G>+A@G >+AAA44!@AG>+A4B >+AA>
@4@+!4B!+>>>4@+!FA>+A@> >+AAE4@+>EA>+GAG >+AB@
图! "#$%&’$ 模型频率响应函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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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识别过程中最重要的交互是根据所选频段内
的幅频与相频图：从图中很难分辨出后 4 个密集 的模态数来确定分子、分母阶次。分母阶次与激
模态，因此该模型具有较高的识别难度。 励点数的乘积应大于等于模态数的 5 倍，而分子
图5所示为识别结果的原点频响曲线 拟 合 阶次则一般大于等于分母阶次。分子或分母阶次
的增加均可能提高识别的精度，但分母阶次的提
高不可避免会带来计算模态的增加。实践证明，
在本方法中，适当提高分母阶次能得到更好的识
别结果，与此同时所带来的计算模态则可通过判
断阻尼大小、查看频响拟合图以及振型动画等方
法来予以剔除。

8 结 论

（!）本文方法可在总体意义上识别固有频率、
阻尼与振型等模态参数；
（5）适用于 =H=I 情况，对密集模态乃至重
根模态具有良好的识别能力；
（4）具有较好的抗噪声能力，在大噪声情况下
振型识别能力依然出色；
（F）适当提高分母阶次能带来更好的识别结
果；
（@）在窄带情况下工作良好，但如拟合频段过
宽则有可能出现病态情况。

参 考 文 献
图5 "#$%&’$ 原点频响拟合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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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责任编辑：李铁柏）

纪念航空百年航空材料学术论坛征文通知

8@OM年第一架有人驾驶的飞机飞上蓝天，开辟了人类动力飞行的新纪元。为了纪念这一记载着人类前进脚步的里
程碑，回顾和展望新中国航空事业的成就和未来，将由科技部、国防科工委、航空—集团、航空二集团、中国航空学会等国
家级多部门联合开展大规模多层次的“航空百年”纪念活动。中国航空学会也将于 BOOM 年第三季度举办航空百年学术
活动主论坛。为配合这一活动，中国航空学会材料工程专业分会将组织以“中国航空材料技术回顾与展望”为主题的学
术分论坛，除邀请著名航空材料专家作专题报告外，还组织广泛的学术交流4会议拟定于BOOM年8O 月份在海南省召开。
现将有关征文事项通知如下：
一、征文内容：
84航空材料及相关领域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B4航空材料及相关专业领域的研究成果和进展，包括：
（8）航空用金属材料（高温合金、铝合金、钛合金、特种钢、金属基复合材料、金属间化合物等）；（B）航空用非金属材
料（树脂基复合材料、吸透波材料、胶粘剂、特种涂层、特种橡胶及密封材料等）； （M）航空用新型材料（结构陶瓷、功能材
料等）（
；Q）航空材料先进工艺技术（铸造、压力加工、焊接、表面改性、热处理、粉末制备技术等）；
（N）航空材料先进测试
技术（化学、微观结构、力学性能表征、无损检测技术与分析方法等）。
M4我国航空材料发展战略，发展目标，技术途径和与国外的技术差距。
二、征文要求
84已在全国性刊物或学术会议上发表过的文章一般不再收集；
B4研究性和专题性文章一般不超过COOO字（包括摘要、图表和参考文献），综述性文章一般不超过 AOOO 字，论文格
式参考《航空材料学报》杂志；
M4论文涉及保密内容，作者自行解密，单位进行保密审查，要求严格保守国家机密；
Q4寄交论文一份，用 3Q纸打印，一般不予退还，欢迎 V,-
/1投稿，要求 U+
"7图文混排。论文均需注明作者姓名、单
位、职务或职称、邮编、详细通信地址、电子邮件地址和联系电话；
N4BOOM年D月下旬将向录用论文作者发第二轮通知，录用论文由《航空材料学报》杂志出版论文集（正式出版物）。
三、论文截稿日期与联系地址
84征文截止日期：BOOM年C月8N日
B4联系地址：北京市A8信箱NQ分箱 8OOO@N
联系人：阮中慈 杨素玲
联系电话：
O8OECBQNAOM@；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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