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 年 6 月 　　　　　　　　　　　　　河北科技大学学报 ( 社会科学版) 　　　　　　　　　　　 J un.

2007 　
　第 7 卷第 2 期 　　　　Journal of Hebei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 Social Sciences) 　　　　Vol. 7 No . 2 　

文章编号 : 1671 - 1653 ( 2007 ) 02 - 0068 - 04

略论唐代陇右地区马政对经略西北的影响
向红伟

( 西北师范大学 ,甘肃 　兰州 　730070 )

　　摘 　要 : 唐朝前期出于经略西北的需要 ,统治者高度重视马牧业 ,为此制订了系统完整的

制度 ,在陇右地区建立了规模宏大的监牧基地 ,良好的马政为唐军提供了大量优质战马 ,在唐
朝前期的开边战争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及至安史之乱 ,吐蕃乘隙入侵 , 尽占陇右地区 ,马政日
益衰微 。唐政府失去陇右屏障 ,海内骚然 ,终晚唐一代 ,西北边患未除 。
　　关键词 : 陇右地区 ; 马政 ; 官营畜牧业
　　中图分类号 : K242 　　　文献标识码 :A

Influences of Tang Dynasty’s Horse Administration at Long You

Zone on Northwest Control
XIAN G Ho ng2wei
( Nort hwest Normal Universit y , Lanzhou 730070 ,China)

Abstract :At t he earlier stage of Tang Dynast y , in need of t he co nt rol of nort hwest of China ,
t raficant social life was bro ught into an important place. It made rules highly at tach importance to
keep hor se. For t his p urpo se t he government fo rmulated systematic instit utio n fo r keeping ho rse , set 2
ting - up dimensio ns base for keeping hor se in Gansu p rovince , and devoting major effort s to hor se
co mpensatio n t rade. This policy gave a large number of hor ses of high qualit y for t he Tang army. It
al so played an impo rtant role in securing t he border. It was not until t he " An2shi Civil War" bro ke
o ut , did Tubo exploit t he Tang’ s blunder , occupied almo st all nort hwest China. For t his reaso n t he
hor se administ ratio n fell into decline gradually. The Tang government lo st Gansu’ s nort hwest nat ural
defense , till t he end of Tang Dynast y wit h co nflict s existing o n t he China border toget her wit h dis2
t urbs t hro ugho ut t he co unt ry.
Key words :Lo ng Yo u Zo ne ; t he hor se administ ratio n ; state2operated animal husbandry

　　唐代重视养马 ,马在战争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 陇右地区为主 。就唐代马政发展而言 , 大致可分

唐朝重视马政是唐代前期在开边战争中累次取得 为三个时期 : 第一时期为初唐至高宗 、
武则天时
胜利的一个重要因素 。就地理形势而言 , 当时的 期 。这一时期由于马政初创 ,政府高度重视 ,陇右
陇右地区既是控制西域的重镇 ,又宜于畜牧 ,当地 地区官营畜牧业发展极为迅速 , 从当初的五千匹
居民也有从事畜牧的习俗 , 所以唐代的养马就以 马突增至高宗麟德年间的七十六万余匹 。第二时

收稿日期 : 2007 - 02 - 10
作者简介 : 向红伟 ( 1980 - ) ,男 ,甘肃兰州人 ,西北师范大学 2005 级历史地理学专业硕士研究生 。
　第 2 期 　　　　　　　　　　　向红伟 : 略论唐代陇右地区马政对经略西北的影响
期为唐玄宗时期至安史之乱前 。这一时期由于唐
玄宗锐意开边 ,在客观上刺激了陇右等地区官营
牧场的发展 ,官营畜牧业及民间畜牧业均达到唐
代鼎盛时期 。第三时期为唐安史之乱爆发至吐蕃
攻陷陇右地区 。这一时期由于安史叛乱 , 陇右兵
力被调去平叛 ,吐蕃乘机攻陷陇右地区 ,进而夺取
西域 ,严重威胁关内地区 ,唐政府在陇右地区所设
置的官营牧场也荡然无存 , 军中用马改为从民间
购买 ,马政处于荒废状态 。下面就对这三个时期
马政的发展演变作一大体描述 。
一、 马政初创与用兵西域
隋末 ,李渊父子在太原起兵“士众已集 , 所乏
者马 ,蕃人未是急须 , 胡马待之若渴”。
[1]
唐初 , 统
治者在基本稳定国内局势之后 , 面临一个亟待解
决的问题 ,就是消除边患 。当时突厥强盛 “东自 ,
契丹 、 室韦 , 西尽吐谷浑 、
高昌诸国 , 皆臣属焉 , 控
弦百余万 ,北狄之盛 ,为之有也 。 ”《
( 旧唐书 ・突厥
上》
卷一百九十四上) 迫于军事斗争的需要 , 唐高
祖甚至不惜称臣于始毕可汗 , 从而得到了突厥两
千余匹战马的支持 , 另加上所得隋朝的三千余匹
战马 “迁至陇右
, ,监牧之制始于此”《( 新唐书 ・兵
志》
卷五十) 。创建陇右马场为唐军扩大骑兵编制
提供了条件 , 但仍然无法和强大的突厥抗衡 。突
厥不断进攻陇右地区 ,武德九年“攻原 ,灵 ,又围凉
州 ,进犯泾原”《( 新唐书 ・突厥上》卷二百一十五
上 ,面对突厥日益严重的军事压力 , 李世民根据
) 右地区官营牧场的战马存栏数达到七十万六千余
突厥“惟劲骑奔冲”的特点 ,主张加强骑兵建设 ,用
军事进攻的战略 ,彻底击溃突厥军队 ,一劳永逸地
解决边患问题 。武德九年九月 , 唐太宗召集诸卫
将卒习武于显德殿 ,并说 “
: 我不使汝等穿池筑苑 ,
造诸淫费 , 农民恣令逸乐 , 兵士唯习弓马 , 庶使汝
战 ,亦望汝前无横敌 。 ”
由于唐朝重视军队训练 ,不
久“士卒皆为精锐” 《资治通鉴》
( 卷第一百九十) 。
贞观三年 ,反击突厥的时机成熟 ,唐太宗派遣
军队十余万 , 分兵六路 , 向突厥发起大规模的进
攻 。战争爆发后 ,代州道行军总管李靖亲率精兵 ,
自马邑出击 , 一举袭破定襄城 , 颉利可汗狼狈逃
遁 。李靖随即选派骑兵一万 ,携二十日干粮 ,深入
追击 。“靖军逼其牙帐十五里 , 虏始觉 , 颉利畏威
先走 ,部众因而溃散 。”《
( 旧唐书 ・突厥上》卷一百
九十四上 在这次反击战中 ,骑兵发挥了重要作用。
) 会要 ・马》卷七十二 ) 。因此 , 魏元忠上疏要求朝
为了满足军队对战马的大量需求 , 唐政府对
69
陇右地区官营牧场十分重视 , 陇右地区官营牧场
作为西北地区官营牧场的基础 , 有比较完善的马
政管理制度 。时任太仆寺卿的张万岁直接负责全
国马政 ,于岐 、
豳、泾、
宁诸州千余里地 ,设置保乐 、
甘灵 、
南普闰 、北普闰 、
岐阳 、
太平 、
宜禄 、
安定等八
坊 。八坊官营牧地 , 计有一千余顷 。八坊之内的
马匹分为四十八监 ,后因马多地狭 ,逐渐不能适应
畜牧业的发展 ,政府不得不另外分出八监 ,将其置
于“河西丰旷之野”《( 新唐书 ・兵志》卷五十) 。当
时规定“凡马五千匹以上者为上监 ,三千至五千匹
者为中监 , 三千匹以下者为下监 。”《
( 新唐书 ・兵
志》卷五十) 官营监牧内部的官职 , 副监以下有丞
和簿以及牧长 、 牧尉等下级官吏 。 “凡马 、
牛之群 ,
以百二十 ; 驼 、
骡、驴之群 ,以七十 ; 羊之群 ,以六百
二十 。群有牧长 、 牧尉 、
补长”《( 唐会要 ・马》 卷七
十二) 等主管官吏 。为了提高马种质量 , 唐朝前
期 , 唐太宗 、
唐高宗都曾多次派人到境外采购马
匹 ,从境外引进大量品质优良的马匹 。另外 ,唐朝
周边国家和地区给唐朝进贡的礼品中往往也有大
批的骏马 。如长安二年 ( 公元 702 年) , 吐蕃遣使
献马千匹 , 贡献来的马匹 , 许多是珍贵的良种名
马 ,如康国马 ,体格特别高大壮硕“今时官马 , ,犹是
其种” 《唐会要
( ・马》卷七十二) 。
经过唐高祖武德 ( 公元 618 ～ 626 年) 至高宗
麟德 ( 公元 664 ～665 年) 四五十年的发展 ,唐代陇
匹 ,唐朝宰相张说撰写的《大唐开元十三年陇右监
牧颂德碑》 说“
: 大唐接周隋乱离之后 ,承天下征战
之弊 , 括残烬仅得牝牡三千 , 从赤岸泽徙之陇右 ,
始命太仆少卿张万岁葺其政焉 。而奕代载德 , 纂
修其绪 ,肇自贞观 ,成于麟德 ,四十年间 ,马至七十
万六千匹 。”《
( 全唐文》二二六卷》 ) 由于马匹数量
大增 ,而当时大规模的军事行动基本停止 ,马匹损
耗率极低 ,再加之民间养马业的兴盛 ,导致全国马
价大跌 ,乃至出现了“天下以一绢易一马” 的情况 。
毫无疑问 ,低廉的马价使官营牧场的养马成本过
高 ,而且“自 ( 张) 万岁失职 ,马政颇废”《( 新唐书 ・
兵志》 卷五十) 。许多马场由于管理不善出现马匹
大量死亡 。高宗永隆 ( 公元 680 ～681 年) 年间 ,仅
夏州“牧马之死失者 , 十八万四千九百九十”《 ( 唐
廷支持发展民间养私马 。魏元忠的疏奏 , 得到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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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宗的重视 。畜马于民间固然减轻了政府财政负
担 ,但也有很多弊端 。首先 ,马种质量无法得到保
障和提高 。官营牧场有政府提供的优质种马 , 有
专职的饲养人员 ,有很高的饲养标准 。其次 ,马匹
征调有很大困难 。马匹分散于各个民户 , 经常被
用于生产 ,一旦征用 , 短时期内很难凑齐 。再次 ,
这一政策最大的危害是达官贵族往往乘机利用手
中权势大肆侵占官营牧场 , 再加之突厥的不断侵
扰 ,唐玄宗即位之初 ,全国官营牧场有马二十四万
匹左右 ,仅相当于高宗麟德年间的三分之一 。
二、玄宗时期马政的恢复和发展
唐玄宗在开元 ( 公元 713 ～ 741 年) 时期政治
上颇有作为 ,他吸取了前一时期马政的得失教训 ,
选拔重用了一批能力较强的官吏掌管马政 , 他以
太仆寺卿王毛仲为内外闲厩使 , 对其非常器重 。
开元十三年 ( 公元 725 年 ) “, 加毛仲开府仪同三
司”《 ( 新唐书 ・王毛仲》 卷一百二十一) ,开元十八
年 ( 公元 730 年) , 玄宗封王毛仲刚出生的儿子为
五品官 。受到如此关爱 , 王毛仲自然“于牧事尤
力 ,娩息不兹”
《新唐书
( ・王毛仲》
卷一百二十一) 。
唐玄宗还积极购买少数民族马匹充实军马 ,
开元年间 ,唐朝每年从突厥买马三 、 四千匹 。他还
在朔方郡西筑受降城 “ , 以金帛市马 , 于河东 , 朔
方 ,陇右牧之”《
( 新唐书 ・兵志》卷五十) 。开元二
十四年买马达一万四千匹 , 付给马价绢五十五万
匹 。玄宗时期“每岁以缯帛数十万匹就市戎马 ,以
助军旅 ,且为监牧之种 , 由是国马益壮焉”《 ( 资治
通鉴》 卷二一三) 。唐玄宗还在长安至陇右一代设
置七马坊 “为计会所都领”
, 《
( 唐会要 ・马》
卷七十
二) 。凡是岐山至陇山的无主土地 , 统归七马坊 。
这样陇右地区官营牧场的规模进一步扩大 。
由于措施得当 , 唐代马政大有起色 。开元十
三年 ( 公元 725 年 )“有马四十三万匹 , 牛羊称是 。
上之东封 , 以牧马万匹从 , 色 别为 群 , 望 之如 云
锦。 ”《
( 资治通鉴》卷二一二 ) 发展到天宝十三年
( 公元 754 年) ,陇右群牧都使奏 “
: 臣差判官殿中
侍御史张通儒 、 群牧副使平原太守郑遵意等 ,就群
牧交点 : 总六十万五千六百三头 、
匹、口 。马三十
二万五千七百九十二匹 ( 内二十万八十匹驹) , 牛
七万五千一百一十五头 ( 内一百四十三头牦牛 ) ,
驼五百六十三头 ,羊二十万四千一百三十四口 ,骡
一头 。
”《( 唐会要 ・马》
卷七十二) 同高宗麟德年间
　
的马匹数七十万六千余匹相比 , 战马的总数没有
大的提高 ,但就畜牧业整体发展而言 ,达到了唐代
的巅峰 ,这一时期由于政府鼓励 ,民间畜牧业也得
到了空前发展 。正是实行了一系列鼓励民间养马
的优惠政策 ,至开元十三年 ( 公元 707 年 ) 民间养
马已经达到四十三万余匹 。发展到天宝年间 ( 公
元 742 ～ 756 年) 时已经是“王侯 、
将相 、
外戚牛驼
羊马之牧布诸道 , 百倍于县官”“将校亦备私马”
,
《
( 新唐书 ・兵志》
卷五十) 的盛况了 。
这里我们可以看到 , 玄宗时期陇右地区官营
牧场的职能已经发生转移 , 由单一饲养战马转为
以贮备战马为主 , 并且重视发展牛 、 羊、
骆驼等经
济价值较高的牲畜 , 如开元十三年 公元 725 年 )
(
有马四十三万匹 , 发展到天宝十三年 ( 公元 754
年) ,仅有马三十二万五千七百九十二匹 , 尚且包
括二十万八十匹驹 , 用于作战的成马数目仅四万
余匹 ,当然这一时期大规模的军事行动基本停止 ,
马匹需求量不大 ,而且有大量民间马匹可供征集 ,
因此 ,这一转变是可以理解的 。另一种原因便是
天宝十四年 ( 公元 755 年) ,安禄山已经发动叛乱 ,
为了达到闪击唐军的目的 ,他利用兵权 ,在发动叛
乱前一年征调陇右地区的战马至河北 ,据《新唐书 ・
兵志》 记载“安禄山以内外闲厩都使兼知楼烦监 ,
阴选胜甲马归范阳 ,故其兵力倾天下而卒反”。总
之 ,在安史之乱前 ,陇右地区官营牧场尽管正处于
发展的第二高峰期 ,但已潜伏着危机 。
三、 陇右地区的丧失与马政的萧条
唐代历史的发展以安史之乱为转折点 。天宝
十四年 ( 公元 755 年) ,安禄山发动叛乱 。
“渔阳鼙
鼓动地来 ,惊破霓裳羽衣曲” , 对谋反早有准备
[2 ]
的安禄山进兵神速 ,而李唐王朝由于承平日久 ,军
备涣散 ,无法抵抗叛军的进攻 。当时陇右地区为
防备吐蕃 , 聚集重兵 , 由哥舒翰统领 , 玄宗为防备
安禄山进攻长安 , 征调哥舒翰军驻守潼关 。大军
东调 ,给吐蕃乘机占据陇右地区提供了条件 “数 ,
年之后 ,风翔之西 ,邠州之北 ,尽蕃戎之境 ,湮没者
数十州”《 ( 资治通鉴》卷二三三 ) 。吐蕃占据陇右
要地 , 等于斩断大唐左臂 “西方路断
, , 安西 , 北庭
遂为囊中之物”。 吐蕃又联合南诏 , 窥伺唐朝西
[3 ]
南地区 “使唐常处于心腹受胁之劣势
, ,外忧内患 ,
相逼而 来 , 唐 之 一 蹶 不 振 , 亦 吐 蕃 牵 制 有 以 致
之”。
[4 ]
由于秦 、
渭、原、 兰等州在广德初年皆陷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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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至德后
, , 西戎陷陇右 , 国马尽没 , 监牧使与 条件 ,同中原王朝的强弱密切相关 。正如清代著
七马坊名额皆废”。 [5]
河北一带本来有良好的马 名地理学家顾祖禹在《读史方舆纪要》 中所言 “ : 欲
场 ,但自安史之乱后 , 遍置藩镇 , 而河北藩镇向来 保秦陇 ,必固河西 , 欲固河西 , 必斥西域”。 一旦
[7 ]

与中央不和 ,中央政府想要在其手中获得马匹 ,无 中原王朝控制陇右地区 , 并有强大的官营畜牧业

异于与虎谋皮 。乃至元和十一年伐蔡 ,不得不“命 为基础 , 就能够和北方强悍的游牧民族相抗衡 。
中使以绢两万市马河曲”。 [6 ]
陇右地区官营畜牧业以汉 、 唐这两朝最为发达 。
由于陇右 、河西官营牧场名存实亡 ,政府索性 唐朝立国之初 ,承隋末征战乱离之后 ,马政残败不
“旋以给贫民及军吏 , 间又赐佛寺 , 道观几千顷” 堪 ,只有牝牡三千余匹 ,马牧业的发展成为当务之
《
( 新唐书 ・兵志》卷五十 ) 。元和十二年 , 闲厩使 急 。由于唐朝前期国家安定 ,社会经济空前繁荣 ,
张宗茂打算重振马政 “尽收岐阳坊地”
, 《新唐书
( ・ 为发展马牧业提供了雄厚的物质基础 , 使唐朝的
兵志》 卷五十 , 但由于缺乏优质种马 , 收效甚微 。
) 马牧业达到了我国自秦汉以来最兴盛的历史时
此后唐政府又在银州监牧 “ , 计孽生马七千余匹” 期 ,并且为唐朝提供了一支强大的骑兵队伍 ,为经
(《新唐书 ・兵志》卷五十 ) , 在当时已经算是较大 略西北地区提供了军事保障 。因此即便面对突
的牧场了 。但由于成本过高 , 只是惨淡经营数年 厥、 吐蕃这样强大的对手 ,也能够扬威西北 。可是
而已 ,之后陇右及周边地区再无大型牧场出现 。 如果中原王朝对陇右地区控制不力 ,马政不修 ,就
四、余论 会边患无穷 , 安史之乱后的唐朝便是如此 。而陇
通过上述分析可见 , 陇右地区官营畜牧业的 右地区马政对经略西北的影响 ,不仅限于唐代 ,宋
兴衰是保障强大国防军事力量和交通运输的必要 朝、
明朝如此 ,几乎每个封建王朝皆如此 。

参考文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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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 [ 4 ] 岑仲勉 . 隋唐史 [ M ] . 北京 : 中华书局 ,1982 . 270 ,27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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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
[ 1 ] [ 2 ] 卢海元 . 建立健全被征地农民社会保障制度的理论思考与
政策建议 [J ] . 经济学动态 ,2004 , ( 10 ) : 5225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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