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卷 　第 3 期 石河子大学学报 ( 哲学社会科学版) Vol . 21 　No.

3
2007 年 6 月 Journal of Shihezi University ( 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s) J un. 2007

Ξ
唐代契艹
必氏家族考论

董春林
( 湘潭大学 历史文化学院 ,湖南 湘潭 411105)
　　[ 摘 　要 ] 契艹
必氏家族属于铁勒契艹 必部 ,自契艹
必何力贞观年间内附 ,契艹
必氏家族先后六代人为唐朝政治军事
的巩固与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 。该文旨在对契艹
必氏家族的世系作梳理 ,并对该家族兴衰问题作初步探究 。
[ 关键词 ] 唐代 ; 契艹
必氏 ; 世系 ; 契艹
必何力
[ 中图分类号 ] K242 　　　[ 文献标识码 ] A 　　　[ 文章编号 ] 1671 - 0304 (2007) 03 - 0045 - 04
Research of the Qibi Clan in Tang Dynasty
DONG Chun2lin
( College of Historical Culture , Xiangtan University , Xiangtan , Hunan 411105 ,China)
Abstract : Qibi Clan was a part of Tiele Qibi Tribe. Six generations in the Qibi Clan had made great contributions to
the development and consolidation in the Tang Dynasty’s politics and military affairs since Qibiheli came under the ju2
risdiction of Tang in the beginning of Zhen Guan period. This paper makes a sort to Qibi Clan pedigree and initial re2
search the clan’s rise and fall .
Key words : Tang Dynasty ; Qibi Clan ; pedigree ;Qibiheli
　　作为典型的唐代蕃将家族契艹
必氏 ,曾为初唐开 契艹
必何力孙契艹
必嵩的墓志云 :
辟疆域 、
为中晚唐的社会稳定立下了汗马功劳 。此 曾祖哥论易勿施莫贺可汗 , 递袭 □璜 , 夙传弓
前关于契 艹
必 氏家族的研究论文 , 仅有马驰先生的 冶 。共栖梧而比翼 ,与良玉而齐阶 ,濯如春柳 ,劲逾
艹
《铁勒契必部的盛衰与迁徙》一文 。马驰先生对铁 霜竹 。英名振白山 , 雄图光紫塞 。祖继莫何特勒 ,
勒契艹
必部的渊源 、盛衰与迁徙作了详细考述 , 而本 积代为英杰之先 ,光图绚史 ; 保家为名教之首 ,今超
艹
文主要对契必氏家族的世系作考证 ,并试图通过世 昔 [2 ] 。
系中透露的信息对其家族兴衰原因作纵深探究 。 通过这条史料 , 我们可以清楚契 艹
必 歌楞与契

一 艹
必葛为父子关系 ,契艹
必 歌楞与契 艹
必 何力为祖孙关

《隋书・
铁勒传》: 系。
大业元年 ,突厥处罗可汗击铁勒诸部 , 厚税敛 关于契艹必何力的记载新旧唐书基本一致 《旧 ,
其物 , 又猜忌薛延陀等 , 恐为变 , 遂集其魁帅数百 唐书》 艹
卷一 ○九《契必何力传》:
人 ,尽诛之 。由是一时反叛 ,拒处罗 ,遂立俟利发俟 授镇军大将军 ,行左卫大将军 ,徙封凉国公 ,仍
斤契艹 必歌楞为易勿真莫何可汗 ,居贪汗山 。
[1 ]
检校右羽林军 。仪风二年 ( 公元 677 年) 卒 ,赠辅国
此条史料中的契艹必歌楞 ,曾为铁勒易勿真莫何 并州都督 ,陪葬昭陵 ,谥曰烈 [3 ] 。
大将军 、
可汗 ,居“贪汗山”, 即今新疆博格多山 。他的先系 而其后代人墓志记载 :
究其何人 ,出自何处 ? 有关铁勒契 艹
必 部的渊源问 父何力 ,镇军大将军行左卫大将军检校鸿胪卿
题 , 此前已有大多中外史家探究 , 本文不再赘述 。 检校左羽林大将军上柱国凉国公 ,赠辅国大将军使
此条史料中的契艹 必 歌楞与我们要考证的契 艹必 何力 持节并汾箕岚四州诸军事并州大都督 ,谥曰毅 [4 ] 。
家族有无关系 ? 祖何力 ,唐辅国大将军 ,右金吾卫将军 ,驸马都

Ξ [ 收稿日期 ] 2007 - 01 - 10
[ 作者简介 ] 董春林 (1978 - ) ,男 ,河南平顶山人 ,湘潭大学历史文化学院硕士生 ,主要从事唐宋史研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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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 ,贺兰州都督 ,申国公 [5 ] 。 臣均亦叙录功绩 [2 ] ,疑“赤水军副持节”契 艹 必 嵩“领

通读以上二条墓志史料 ,我们发现契艹 必何力曾 兵不千 ,转入青海 , 破军斩将”与此事有相通之嫌 ,
艹
为上柱国 ,新旧唐书中皆未提到契必何力曾任贺兰 之后开元四年 ( 公元 716 年) ,以右羽林大将军朔方
州都督 ,独第二条史料云“贺兰都督”。考新旧唐书 道大总管为首共伐默啜遗孽的诏书里又有右武卫
中契艹 必何力两传 ,皆云贞观十六年 ( 公元 642 年 ) 何 将军兼贺兰都督契艹 必承祖
[9 ]
,契艹
必承祖当为契艹必嵩
力奉诏回凉州探母且安抚部落 , 时薛延陀方强 , 契 被受为特进“表请入朝侍奉” 之后 ,留下检校部落的
艹
必部落皆欲归之 ,何力不从而被部下挟持至薛延陀 长子 。
牙帐 ,太宗以和亲为条件始得换回何力 [3 ] 。何力弟 另据《旧 唐 书》记 载 , 开 元 十 五 年 ( 公 元 727
贺兰都督契艹必沙门与其母亦被薛延陀所胁迫 ,极可 年) ,时任河西节度使的王君 　与回纥等四部落结
能没能脱险 ,疑何力是继其弟后任贺兰都督 。 《新 怨 ,密使人诣东都告状 ,玄宗派中使前往审查此事 ,
唐书・契艹
必何力传》 云“: 陪葬昭陵 ,谥曰毅”[6 ] ,结合 结果贺兰都督契艹 必承明长流藤州 ,特进契艹 必嵩因与

墓志材料 ,契艹
[3 ]
必 何力谥号当为“毅”, 而非 《旧唐书》 回纥等通婚也被贬为连州别驾 。长流藤州的贺
所记“谥曰烈”。 兰都督契艹
必承明当为契艹 必嵩的儿子 ,按唐代羁縻州

关于契艹必何力之子 《旧唐书・
, 契艹
必 何力传》 有 都督世袭制 ,又契 艹
[6 ]
必 承明与契 艹
必 承祖名字相近 ,

简略的记载 : 他们应为兄弟关系 。
有三子 : 明 、
光、贞 。明 ,左鹰扬卫大将军 ,兼贺 有关契艹 必光 ,除了《旧唐书・契 艹
必 何力传》中极
兰都督 ,袭爵凉国公 。光 ,则天时右豹韬卫将军 ,为 艹
其简略的记载之外 ,据契必光的孙子契必尚宾墓志 艹

酷吏所杀 。贞 ,司膳少卿 [3 ] 。 云“
: 祖光 , 唐冠军大将军 , 右武卫大将军 , 上柱国 ,
有关长子契艹 必明 ,曾“孺褓授上柱国 ,封渔阳县 武威郡开国公 , 赠左威卫大将军 。父 　, 前太子通
公 。年十二 , 迁奉辇大夫 ……以左鹰扬卫大将军 事舍人 , 张掖县开国男 。君即舍人之次子也”[10 ] 。
卒 ,年四十六 ,赠凉州刺史 ,谥曰靖”[6 ] ,另据契艹 必明 该条史料中有关契艹 必 光的记载可补记传之漏 。通

墓志 “ : 惟大周革命 , 垂悬 ( 阙二字 ) 擢授镇军大将 读该条又可知契必光的儿子 ,契艹

艹 必尚宾即契艹
必光的

军” ,亦可补契艹
[2 ]
必明传记之漏 。 孙子 。
艹
关于契必明的后代 ,有“子耸 ,袭爵”[6 ] ,其墓志 另据该墓志铭云 “ : 堂兄宣德郎行都太庙丞 ,骑
又云 “ : 长子左豹韬卫大将军兼贺兰州都督上柱国 都尉 , 敦煌县开国男梁宾词并书”[10 ] , 知契 艹
必 尚宾

凉国公艹 必 ,次子右武威卫郎将上柱国姑臧县开国子 艹
有一堂兄契 梁宾 。
必

嵩 ,右玉铃卫郎将上柱国番禾县开国子崇”[2 ] 。观 又据契艹 必何力五世孙契艹必通墓志云 :

目前史料 ,契艹 必耸和契 艹

必 崇都没有再次见诸史册 , 曾祖讳峰 ,皇云麾将军 ,左武卫大将军 ,袭武威
唯其次子契艹 必嵩仍有墓志可据 ,该墓志云 : 郡公 ,赠武威郡太守 。祖讳嘉宾 ,皇云麾将军 ,左金
部落有余 , 授公为都督 , 检校征战 。累迁至右 吾卫大将军 , 兼卢州郡太守 , 袭凉国公 , 食邑三千
领军卫大将军 、 赤水军副持节 。吐蕃频扰 , 领兵不 户 ,赠凉州都督 。父讳漪 ,皇持节都督腾州诸军事 ,
千 ,转入青海 ,破军斩将 ,叙录功绩 ,授公为特进 ,表 腾州刺史 ,充本州押蕃落义勇军军使 ,兼侍御史 ,赠
请入朝侍奉 , 留子检校部落 。轻兵陷阵 , 耿第 □可 鸿胪卿 [11 ] 。
同年 ; 坐指白麾 ,谢艾方应可匹 。为子娇逸 ,言误侍 以上记载契艹 必峰曾袭武威郡公 ,而契艹
必光恰恰

臣 。众口非金石浮被 　□□连州别驾 [7 ] 。 袭封过武威郡开国公 。按唐代勋爵承袭的规定 ,

开元二年 ( 公元 714 年) 十月 ,吐蕃坌达延领兵 “封爵可以世爵 ,承袭者一般较原爵降低一阶 ,如袭
十万屯大来谷 , 时任陇右防御使的薛讷选勇士七 郡王者封国公 , 袭国公者封郡公等等 , 也有按原爵
百 ,假扮吐蕃兵夜袭大来谷 , 致使吐蕃兵死者万余 承袭的”[12 ] 。显然契艹
必峰的爵位较契艹
必光低一阶 ,

人 。时任太仆少卿陇右群牧使王浚与薛讷又联手 艹 艹
则知契必峰必契 必 光之子无疑 。由此条我们也对
夜袭并击溃吐蕃兵 ,复追至洮水 ,战于长城堡 ,前后 契艹
必通祖父辈关系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
[8 ]
杀获数万人 。而临洮 、 河源 、 赤水等军皆参与了 至于契 艹
必 通的后代 , 据他的夫人何氏墓志可
这次防御战 [2 ] 。查现有史料 , 开元四年 ( 公元 716 知 ,何氏早契艹必 通九年辞世 , 那么考以上两条有关
年) 以前仅有此次唐蕃之战唐朝胜利 , 战后参战功 记载出入问题当以何氏墓志为据 。前条墓志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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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3 期 　　　　　　　　　　　　董春林 : 唐代契 　氏家族考论 47

明确告知契艹 必庆郎与契 艹
必 公度早在何氏之时都已 字与“廉”字相似 ,有同为一人之嫌 。若理解公庑与
艹 艹
过世 ,而契必公文与契 必 公应又在后条中出现 , 据 公廉为不同两人 , 则庆郎 、
公度 、
公文 、 公应 、
公廉 、
此可推 : 不在契艹
必通墓志中出现的契艹必公廉可能已 公庑及“公庑已下五人”共 11 人 , 实与“有子十人”
于何氏辞世之后九年内辞世 , 因此契 艹必 公廉与契 相悖 。
艹 契艹
必庆郎 、 必公度一样没有在他们父亲的墓志中再 有关契艹必贞一系 ,除前文引旧唐书一句话介绍

出现 。至于契艹
必庑 ,何氏墓志中未有其确切的官职 之外 ,目前暂未发现墓志等其它文献记载 , 此不赘
艹
记载 ,契必通墓志中亦未见其名 , 疑其因繁体“庑” 述 。以下为契艹必氏家族世系表 :

耸 承祖
—明 嵩 承明
崇 其他
庆郎
公度
公文
公应
公廉
歌楞 —葛 —何力 — 峰 —嘉宾 —漪 —通
公瑜
—光
公武
公约
公绶
公　
□—梁宾
　—尚宾
—贞
二 人”[13 ] ,且不说此处只是都督之替换 , 唐廷夷夏政
从契艹
必何力贞观六年 ( 公元 632 年 ) 率部内附 , 策之转变已不言而明 。
至宣宗大中年间 ( 公元 847 —859 年 ) , 凡六代皆有 天宝十四载 , 安禄山反 , 契 艹
必 宁以本部隶于时

史料可据 。现有可考史料表明至契艹 必公文一代 ,该 任太子先锋兵马元帅的哥舒翰麾下 ,守潼关 。至德

家族已明显衰危 ,该家族因何由兴至衰了 ? 我们通 元年 ,潼关失守 ,契艹 必 宁兵败后不知所终 。广德元

过以上世系并结合唐代历史事迹 ,似乎可以得出些 年 ( 公元 763 年) ,吐蕃入大震关 ,尽取河西 、

陇右之
许启示 。 地 ,以契艹
必所置的贺兰都督也就不复存在了 。
《新
自契艹
必何力携部征西 ,契艹
必明率部征讨突厥默 卷二一七下《回鹘传附契艹
唐书》 必 传》云“
: 太和中 ,
啜 ,契必嵩随薛讷平吐蕃犯边 , 契艹
艹 必 氏家族多被唐 ”[6 ]
其种帐附于振武云 。
艹
朝廷重用 ,直至契 必承明长流藤州 , 贺兰都督一职 而《新唐书》卷十七《文宗下》亦云 “
: 六年 ……
易于他的族人契艹
必宁 。究其原因 ,似乎不仅仅是王 戊戌 ,振武李泳招收得黑山外契部落四百七十三
君 　与四部落私怨问题 。“上使中使往按问之 , 回 ”[6 ]
帐。
纥等竟不得理”[3 ] , 此说已明确告诉我们王君 　与 胜二州 。由契艹
振武 ,方镇名 ,领麟 、 必通父亲契
四部落之私怨实不为四部落之过 “为子娇逸, ,言误 艹漪曾任胜州刺史 , 充本州押蕃落义勇军军使 , 则
必
侍臣”,其实在回避什么 , 而把过错简单归咎于契 知契艹
必部被安置在胜州 。据马驰先生考证 ,这只是
艹
必承明与中使 ,而绝口未提王君 　。按王君 ? 被杀 内附的契艹
必部 ,即吐蕃占领凉州后北迁附回纥的契
之后 “上甚痛惜之”
, , 足见契 艹
[3 ]
必 嵩墓志回避不是 艹部 [14 ] 。契艹
必 必通“都督贺兰府事”, 实即检校安置
王君 　,而是玄宗 。陈寅恪先生尤言 “ : 太宗所任之 在胜州的契必 艹部之意 。

蕃将 为 部 落 酋 长 , 而 玄 宗 所 任 之 蕃 将 为 寒 族 胡 从契艹
必通的墓志来看 ,他的十个儿子中除去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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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的长子外 ,其余九子前后任过节度押衙 、 鄂王司 [2 ] 董诰 . 全唐文 [M] . 北京 : 中华书局 ,1983.

马、都知兵马使 、左骁雄兵马使等武职 ,且多任银青 [3 ] 刘询 . 旧唐书 [M] . 北京 : 中华书局 ,1975.

[4 ] 吴钢 . 全唐文补遗 [M] . 三秦出版社 ,1995.
光禄大夫 , 兼殿中侍御史 、
监察御史 , 检校太子宾
[5 ] 吴钢 . 全唐文补遗 [M] . 三秦出版社 ,2000.
客 。张国刚先生认为使职本身并没有阶品 ,检校官
[6 ] 欧阳修 . 新唐书 [M] . 北京 : 中华书局 ,1975.
衔与兼官都是用来表示其地位之尊崇和升迁之经
[7 ] 吴钢 . 全唐文补遗 [M] . 三秦出版社 ,1999.
历 ,只是寄衔之官而已 [12 ] 。宋人洪迈云 “ : 唐自肃 、
[8 ] 司马光 . 资治通鉴 [M] . 中华书局 ,1956.
代以后 ,赏人以官爵 ,久而浸盛 ,下至州郡胥吏军班 [9 ] 大唐诏令集 [M] . 北京 : 商务印书馆 ,1959.
校伍 , 一 命 便 带 银 青 光 禄 大 夫 阶 , 殆 与 无 官 者 [10 ] 吴钢 . 全唐文补遗 [M] . 三秦出版社 ,2005.
等”[15 ] 。由此 , 从契 艹
必 通与其子官职差异来看 , 至 [11 ] 吴钢 . 全唐文补遗 [M] . 三秦出版社 ,1994.
少唐宣宗大中八年 ( 公元 854 年) 之前 ,唐政府对蕃 [12 ] 张国刚 . 唐代官制 [M] . 三秦出版社 ,1987.
将家族子弟的官位授任与爵位袭封制度已发生了 [13 ] 陈寅恪 . 金明馆丛稿初编 [M] . 北京 : 三联书店 ,2001.

改变 。至此 ,契艹
必何力家族衰败的原因已经很明确 必部的盛衰与迁 　[J ] 1 中国历史地理论
[14 ] 马驰 . 铁勒契艹
丛 ,1999 , (3) .
了。
[15 ] 洪迈 . 容斋随笔 [M] . 上海 :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75.
[ 参 　考 　文 　献 ]
( 责任编辑 : 宋子秋)
[1 ] 魏征 . 隋书 [M] . 北京 : 中华书局 ,1973.

( 上接第 44 页) 皆耻于在醮 ,以守节为高 ,以改嫁为 [2 ] 章义和 . 陈春雷 . 贞节史 [ M] . 上海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12 ]
不义” 。明清两朝节烈女性数量的大量增加 ,更 1998.
[3 ] 闵家胤 . 阳刚与阴柔的变奏 —
——两性关系和社会模式
说明当时节烈观念之浓厚 。
[M] . 北京 :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95.
通过上述考察 ,节烈思想的发展明显呈现出两
[4 ] 周积明 . 宋德金 . 中国社会史论 [ M] . 武汉 : 湖北教育出
条主线 : 一条是社会精英和统治集团不断鼓吹节
版社 ,2000.
烈、 加强节烈理论建设的主线 , 这条主线的发展除
[5 ] 吕思勉 . 吕思勉读史札记 [ M] . 上海 : 上海古籍出版社 ,
个别历史时期外 , 基本是一贯的不断发展的过程 , 1982.
至明清达到顶峰 ; 另一条是节烈思想不断下移的主 [6 ] 李淑梅 . 从《列女传》到《烈女传》看妇女地位的变迁
线 ,世俗社会对节烈由漠视到逐渐接受 。中唐以 [J ] . 中华女子学院学报 ,1996 , (3) .
前 ,这条主线的发展是缓慢 、
曲折和反复的 ; 中唐以 [7 ] 朱熹 . 朱子大全 [M] . 北京 : 中华书局 ,1983.
来 ,节烈思想的世俗化呈现出直线发展的势头 , 明 [8 ] 方苞 . 方苞集 [M] . 上海 : 上海人民出版社 ,1983.

清时 ,节烈思想成为一种世俗的观念 , 成为衡量女 [9 ] 鲍家麟 . 中国妇女史论集 [ C] . 台北 : 稻乡出版社 ,1999.

[10 ] 文莹 . 玉壶清话 : 卷二 [M] . 北京 : 中华书局 ,1984.
性人生价值的最重要标准之一 。
[11 ] 张廷玉 . 明史卷一八九 : 烈女传序 [ M] . 北京 : 中华书
[ 参 　考 　文 　献 ] 局 ,1974.
[12 ] 尚秉和 . 历代社会风俗事物考 [M] . 北京 : 中国书店出
[1 ] 阎广芬 . 论古代女子的伦理道德观 [J ] . 中华女子学院
版社 ,2001.
学报 ,1998 , (1) .
( 责任编辑 : 李登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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